“大叔，我都27岁了，这个年龄已经不适合做idol了，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凌牙直接拒绝了姜焕。

“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们S.M.C&C和S.M本部并不一样，主要负责演员和MC这些，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年龄的问题。”姜焕自认为听懂了凌牙的弦外之音，向他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S.M旗下负责演员和MC的子公司是吧？”凌牙听明白了，这个猥琐大叔是属于S.M本部下面专门负责影视和综艺的子公司的星探。

“是这样的！”姜焕以为凌牙心动了，满心期待着他接下来的答复。

“多谢大叔你看得起我，但还是算了吧！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当明星这种想法就不考虑了。”凌牙委婉的拒绝了，自己很清楚的知道作为一个明星要过怎样的生活，那种一举一动都曝光在公众视线里的感觉，不是他想要的。

“你要不要再考虑下，你如果来我们S.M.C&C的话一定会获得成功的。”姜焕不死心，给凌牙描绘了一个美好的前景。这样的方式在他成为星探后用过很多次，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

“大叔，我真的没有做演员或者MC的想法，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凌牙又一次开口拒绝，他要去找地方吃饭了。

“你看我，光顾着对你说当明星的事，都中午了！要不这样吧，今天我请客，我们边吃边聊，怎么样？”姜焕实在不愿意放弃，想出了请客吃饭的招数。

“这猥琐大叔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凌牙虽然感到有点烦，可对方也没做出什么离谱的举动，他也不好强硬的拒绝，无奈之下点头同意。

凌牙没有拒绝自己的邀请，姜焕兴奋的在前面带路，这一带他来过很多次，十分的熟悉。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餐厅包厢里，点完餐的姜焕，第一次问起了凌牙的姓名。

“凌牙！”

一个陌生的名字，这是姜焕的第一反应。姜焕的第二反应还是兴奋，连自己都没听说过的名字，那就说明被其他公司的星探“发掘”的可能性很小。

“大叔，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凌牙自家人知自家事，在韩国娱乐圈里，自己的名气还远远没达到少女时代那样家喻户晓的地步；但比起那些完全籍籍无名的练习生，自己好歹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好不好？

姜焕摇摇头，他是真的不认识凌牙。凌牙只好问姜焕借手机一用，姜焕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凌牙，他想看看凌牙要做什么。

从姜焕手里拿过已经解锁的手机，凌牙打开网页，在搜索栏里打上自己的名字，等搜索结果跳出来之后，把手机递还给姜焕。

接过手机，姜焕看着屏幕上一堆搜索结果，低下头一条条的看起来。他越看越感到惊讶，这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不过网上给凌牙按的那些外号以及凌牙参与的那些事，正好证明了他姜焕的眼光还是一样的独到。

“原来凌先生是那家新兴娱乐公司的理事，不知道凌先生有没有社交账号？”姜焕想从另一个侧面了解下凌牙。

凌牙报上了自己的ins账号，姜焕打开ins，搜索并且关注了这个账号。翻看着凌牙ins上的内容，越发坚定了姜焕要把他拉进公司当演员的想法。这还没出道就已经拥有了一批固定的fans群体，只要培训下演技，一旦出道立刻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姜焕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一顿饭吃完，他还是没能说动凌牙。不过凌牙也没有把话说死，这让姜焕的心里保存了一线希望。

“这是我的名片，你回去后再考虑下。如果考虑好了，直接打我的电话联系我就可以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一味地强求反而会收到反效果，姜焕递出自己的名片，希望凌牙能再联系他。

“好的，我要是哪天想当明星了，就联系大叔你。”凌牙接过名片放进兜里。

从餐厅出来，姜焕还一再告诉凌牙，一定要记得打他的电话。凌牙很敷衍的答应了他，也不知道姜焕有没有听出来。

沿着餐厅所在的街道，凌牙穿过一条巷子。从巷子出来，前方是一个不算大的广场，每隔一段距离就聚集着或多或少的人群。

在弘大地区，这种街头表演很常见。参与表演的年轻人，一方面是想赚点零花钱，更多的是期望自己能被姜焕这样的星探看中，走上当明星的道路，这也是韩国文化的一部分。

凌牙挤进离自己最近打完人群，里面是几个女孩，穿着超短裤在那里跳舞。

她们的样子并不是非常出众的那种，但那一双双长腿看起来很吸引人。不过凌牙并不是被性感长腿吸引过来的，他看到了这群女孩子的不容易，她们唱着凌牙没有听过的歌曲，跳着凌牙没有看过的舞蹈，却让凌牙为此动容。

凌牙突然想起了金泰妍，想起了Jessica，想起了少女时代，不知道她们刚刚出道那会，是不是也像这些女孩一样这么辛苦？

这些对于此刻的凌牙来讲，都只能是去猜测了，因为她们的凌牙没能参与。但她们的现在和未来，凌牙会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守护，不管发生什么。

挤出人群的时候，凌牙给这些女孩留下了好几张面额五万的纸币，这是他能给出的唯一支持了。能让女孩们在表演完成后，找个地方好好的补充一下消耗的体力和精神。

晚上回到家，凌牙对金泰妍和Jessica说了遇到星探的事。凌牙以为两人会和自己站在同一立场，金泰妍的表现却让他吃惊，她举双手赞成凌牙出道去做演员。

凌牙把目光移向Jessica，她沉默了一会，默默的举手支持金泰妍。看到Jessica也赞成，金泰妍打开少女时代的专用聊天群，问其他人对这件事的看法。

少顷，金泰妍对着凌牙得意的晃动着平板电脑：“我们一致同意那个星探大叔的看法，凌牙你明早起来就给他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