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练习室的面积很大，而这位“小珑”和同伴之间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她俩身边又没有其他人。不然以韩国娱乐公司那严格到恐怖的前后辈制度，让人听到她们在背后非议同公司的前辈的话，估计练习生的生涯也就结束了。

凌牙和金贤俊聊了有差不多十几分钟，公司门外又开来两辆保姆车。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的人，凌牙看得出来，那是S.M公司的声乐和舞蹈老师等。

另一辆车上下来的人，是五个年轻靓丽的女孩。看到她们，凌牙对金贤俊询问道：“她们不是练习生吧？”

金贤俊在凌牙的示意下看向门外，随即笑着回答：“嗯，她们的确不是练习生。是公司在去年8月份推出的新女团，Red-Velvet！”

金贤俊的介绍使凌牙想起了自己刚成为公司理事的那几天，恶补韩国娱乐圈相关资料的情景。

查询到的那些资料中，Red-Velvet这个组合的名字也被凌牙看在了眼里，只不过他现在还无法把名字和人对应起来。

“去年8月吗？那个时候我才刚来首尔。她们既不是练习生，怎么也跟着过来了？”凌牙流露出怀念的神色，一晃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

“哦，公司分配给她们的练习室，也在这次装修改造的计划中。”金贤俊解释了Red-Velvet成员们来这的原因。

“了解！”凌牙用前台的座机喊下来一个员工，让其带这五个女孩去楼上的小练习室。那里比楼下的大练习室安静，硬件设施也更好。

要带过来的人已到，金贤俊和凌牙又说了几句后就回S.M公司了，把一堆练习生和Red-Velvet的成员都拜托给了凌牙。

回到楼上，凌牙来到大办公室，这么多人要在这里待上一个多月，他必须安排专门的人来和S.M进行对接。

“Red-Velvet吗？按出道时间来算的话，就是少女时代和f（x）的师妹团了，果然都是些年轻的女孩子啊！”凌牙安排好具体的工作，回到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自说自话。

“凌牙你连少女时代都还没有全部拿下，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桌上的扎鲁巴张嘴出声，开口就是对凌牙的每日一嘲。

“你怎么啥都能往情感方面去联想啊？我是那种看到漂亮女的就走不动道，想要追到手的人吗？”

“看上去非常像啊！”

“像你个头！”

“我的头可一点都不像你！”

这场斗嘴，以凌牙把扎鲁巴的盖子盖上并强迫它进入休眠状态而结束。

五楼的小练习室，凌牙在成为理事，独立掌管公司以后，只去过一两次。现在公司的业务还很少，凌牙把要处理的事情全部处理完后，打算去五楼看看S.M的这个新女团。

凌牙的办公室在三楼，两层楼的高度，他直接走的楼梯。来到五楼的小练习室门前，凌牙抬手敲门。

房间里的五人，在凌牙来之前，还在讨论这里那堪称豪华的各种设备。和楼下那堆练习生相比，她们是已经出道了大半年的前辈；但是和同公司的其他idol相比，比如说少女时代，她们又成了后辈。

一家娱乐公司，只有不断的推陈出新，才能在娱乐圈长久的站稳脚跟。新出道的个人或者团体，与公司目前的大势前辈们比起来，资源方面肯定是要差一点的，这其中包括练习室的分配以及其他设备的使用。

就是因为这样，Red-Velvet的成员们才会和楼下那堆练习生一样，对一个小公司能有这样好的环境感到惊讶。

五人的讨论被敲门声打断，一人跑去开门，见到进来的是凌牙后，五个女孩明显有些紧张和拘谨。

凌牙自我介绍以后，五个女孩按韩国的习惯给他行了礼，然后报上了各自的名字。

裴珠泫（Irene）、姜涩琪（SeulGi）、孙承欢（Wendy）、朴秀荣（Joy）还有金艺琳（Yeri），凌牙把这些名字还有对应的人的长相都一一记在心里。免得以后在公司里见到，喊不出亦或是喊错名字而觉得尴尬。

“刚才在门外，听你们在讨论和比较我这里的练习室和S.M分给你们的练习室，真的是我这里的要更好一些吗？”凌牙对这些不是很懂，于是虚心求教。

“理事nim，您这里的装修还有设备，真的要比我们在原公司使用的还要好。也可能我们都是新人，公司没有把最好的分给我们吧？”作为队长的裴珠泫在其他成员都不开口的情况下，主动解释起来。

“说到新人，我也是啊！我是被这家公司的社长逼着坐上理事位置的，到现在我都还对能否经营好公司抱着怀疑的态度呢！”对于艾丽娅“赶鸭子上架”的行为，凌牙的怨念从来都没有减少过。

凌牙的自嘲，让女孩们从他进门起就滋生的紧张感减弱了很多。凌牙也让她们用不着太拘谨，这里不是S.M，韩国娱乐圈内盛行的那套礼节，他并不是太在乎。

凌牙的身材本就是衣服架子，加之他又穿着一身职业正装，给女孩们带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帅气。

“欧尼，这个理事oppa长的好帅，除了名字读起来有点拗口。”凌牙走后，姜涩琪拉着裴珠泫，对他评头论足。

“我查了一下，理事oppa还开着一家咖啡店，而且是少女时代前辈们的亲故。”朴秀荣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她搜到了凌牙的资料。

其余四人都围了上来，网上能查到的凌牙的身份和其他资料还真不少，五个人就着朴秀荣的手机，看的津津有味。

到了下班时间，凌牙像往常一样，准备下班回家。助理跑来，对他说那些练习生晚上还有课要上。凌牙稍微思考了下，挥手让助理先下班，他自己留在公司，等到那些练习生上完课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