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6章 狗皮膏药(1/1)

我自嘲的笑了笑道:“看来是我弄巧成拙了,只是就凭你即便发现了我,又能奈我何?”

金猿哼笑了声,并没有回应我,而回应我的则是右侧墙壁上探过来的一柄匕首!

虽然是偷袭,可对方的速度在我眼里算不上快,更不用说比我意识还要快的条件反射身体了。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便躲开了那只手的偷袭,而身形只是向后挪了一步,接着我便看到原本平坦的白色墙体上一个鼓鼓的包朝金猿所在的位置挪去!

我轻笑了声道:“就这么走了!”

说话间手里的龙逆已然朝那包所前行的位置划过了一刀,几乎就在我划出那一刀的时候,便瞧见长臂过膝的金猿一个腾挪出现在我的刀气之下,当啷一声犹如金属般的脆响,金猿闷哼了声后被刀气劈飞出十几米外的长廊上撞塌了半扇墙体。

而趁着这个空档土猿遂机遁走!

恰时一滴水滴从我头顶上落了下来,我轻笑了下,快速的扭动身体朝后方挪了半步,一柄水剑由上方刺入我此前所在的位置,接着一个男人在我的视线里化作一抹水蒸气消失。

我自然没有欺身去追击,而是朝身后被我撞碎了的窗口划了一刀,刀气所过之处空间扭曲,空气被摩擦的噼啪作响。

一杆两米多长的长枪被我一刀切成两半,木柄由于摩擦所产生的高温燃烧了起来,恰时落在了我脚前三四米的地上。

火焰忽然如爆炸般的将我所在的位置尽数笼罩,温度几乎高大上千度,好在龙杀护体及时释放,挡住了火焰,否则我必将以果体示人了。

开启护体的瞬间,隐约看到弥漫的火光中一股气流在朝我快速移动,我佯装并没有发现他,一副勉力支撑的样子。

果然在连续两次对我进行试探之后发现我并没有察觉他时,他猛然对我身后的护体进行了一次致命性的攻击,一柄火剑狠狠的插进了我身后的护体之上,我则在他袭击我的时候适当性的将护体收缩,护体在其轰然一击下破碎!

护体破碎的瞬间,他终于显出了人形,一脸得意的望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被他的火烧成灰烬的一幕。

然而,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过去了!

可当我身上的衣服被烧成灰烬之后,我却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地。

他面色顿时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怒吼了一声周围的红色火焰随着他的怒吼变幻成了蓝色,温度也随之提高了数倍!

然而,我还是我。

我缓缓扭过头,嘲讽般的望着一脸懵逼的他,玩味的笑着道:“我一个大男人的果体就这么招人待见?”

下一刻,我手中的龙逆夹杂着龙斩八方的龙杀之气在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其笼罩,周围的火焰几乎在瞬间消失,而我面前却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的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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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意一丝不挂的自己,负手而立的转过身朝空空如也的后方望去,鄙夷般的摇了摇头道:“猿组的实力不过尔尔。”

一幕淡淡的水雾出现在前方,随着它的出现整个长廊被浓雾所笼罩。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毫无方位感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虽然那个家伙一直都很讨厌,可你必须得为他偿命!”

我一副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们是一个小团队,那么必然存在合击阵或者合击技吧?只是我不知道这火猿死了以后你们还能够使得出来吗?”

水猿阴沉的声音传来:“这个问题等你死了以后我再回答你!”

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周围的浓雾瞬间化为一缕缕拇指大小的气箭疯狂的朝我周身的龙杀护体之上撞击,其密度大的吓人,居然能够在一秒钟只能将我周身厚达两米多的护体挤压的变形,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耗!

“天水!”

“行木!”

“拓金!”

“洛土!”

随着四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落下,四股不同颜色的气流由我周身四方袭来,瞬间在我周身形成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漩涡。

轰隆一声巨响,周围一阵墙倒屋塌,而我则被强大的空间扭曲如螺旋般的钻穿了四楼五楼的长廊直冲天际。

尚在空中的我惊诧的发现我的身上居然被四种颜色迥异的外罡之气给索住了,我赶忙挥出手中的龙逆强行斩断。

而后身形在空中顿闪了两个转折后,落在了严阵以待的边防军的枪炮锁定范围内。

落地瞬间,龙杀护体浑然而出,一阵激烈的子弹夹杂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强行撕开空间钻了进去。

世界随着空间合上的那一刻而安静了下来。

我稍作喘了口气后,重新钻出,没有丝毫逗留朝右边的一个扛着榴弹枪的军人闪挪而去,徒手将其手中的榴弹枪掰弯,丢垃圾一般的丢进了一旁的机枪阵营中,继而挥出手中的龙逆将其中一位肩膀上扛着一杠三星的军官头上的钢盔横切,遂朝西南角的一栋大楼一跃而去。

几乎在我刚刚跳到楼顶上将顶端的那名狙击手连人带枪的丢下楼后,此前被我冲乱的阵营中一闪而过的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公孙天命与石破军!

这两个家伙还真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了,走哪儿都能遇到他们。

而随着两位破虚入圣的高手加入后,猿组剩余的四人却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直都没有出现。

就这么点能量?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蹲下身子手动的将身旁的探照灯射向了下方的公孙天命与石破军两人,笑了笑道:“公孙天命,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公孙天命屈指一弹,一缕墨黑色火焰电光闪烁之间将我身旁的探照灯给炸了。

我有些尴尬的拍了拍手,左脚踩在半米来高的天台护栏上,微笑着道:“怎么玩,划出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