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车的方向恰好也是她离开的方向,然而,我没走两步,就瞧见她再次慌慌张张的从前面跑了过来,面色惊恐的拽住我道:帮我!
正~(版Zc首`发
我撇了撇嘴道:除非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紧抱着的那个包裹,她似乎本就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我的六识已经覆盖到了那两个追击过来的家伙了,她还在犹豫,眼看脚步声将近,恰巧旁边的卫生间门打开了,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一个转身转进了卫生间里,将卫生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她明显被我的反应以及速度给吓到了,紧紧贴在我胸前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将我推开时,我的胳膊碰到了她手里的那个包裹,心里不由的一沉。
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我轻咳了一声,不过并没有说话,主要是怕对方分辨出了我的声音。
就这样大约等了三四分钟,门外的脚步声才离去。
我没好气的望着她道:你只有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帮?
她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摇了摇头道:你最好不要搀和进这件事情里,我不想害了你,谢谢你连续帮我两次。
说完她就准备去开卫生间的门,我一把按住了她开门的手道:信不信你刚出去就会从旁边扑出两个人?或许他们并能算是人。
我的话让她面色大变:你怎么会?
我淡淡的道:这你不需要知道,现在需要帮助的是你而并不是我。
她原本惊骇的眼神缓缓黯然了下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我可能说不清楚。
我说那你就大略告诉我怎么回事。
她紧紧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继而有些痛苦的摇头道:这事儿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可能真正的能帮到我。
我抓起她的手将她拽到了卫生间里边,她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连呼:你想干嘛?
我当着她的面将手伸到了卫生间旁边残疾人专用的扶手上,瞬间运转了血图腾力量,将力量集中于右掌之上,狠狠的捏了下去,赫然在不锈钢的扶手上留下了一公分深厚的手指印子,直接将扶手捏变形了。
那女人顿时呆立在当场,好一会儿,才面露苦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只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想要帮我?
我开口道:帮与不帮全凭我兴趣,现在咱们可以谈谈了吧?
她点了下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我有些不耐烦道:那你现在去开门吧。
她面色惊慌,连连摆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里是卫生间,可能等会儿会有人过来。
我说那就回车厢。
她皱了皱眉望着我道:你不是说外面有人吗?
我伸手将门拉开,在她惊骇的目光中抱着她朝门外走去,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女人面色很难看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已经选择相信了,不如就相信到底吧。
说着我不管她愿不愿意,拦腰将她抱起,朝我们的车厢走了过去。
哪怕是我那样抱着她,她也一刻没敢将手里的包裹松开,因此我能感觉到,那包裹里的东西在她看来很可能比她的命都重要。
画画的学生妹还没回来,我将女人抱进车厢里后,就将门给关了起来,释放出六识后,不去在意她满脸的怒容,淡淡的道: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她犹豫了下,组织了一番语言开口道:我叫欧阳小宁,这次是带着父亲的骨灰回老家安葬的,追我的那两个‘人’是家里派来的,其实你刚才说的没错,那两个人其实只能算是药人!
药人?
我皱了皱眉道:是不是北派赶尸欧阳家?
她点了点头,有些欣喜道:你既然连这个都知道?
我嗯了一声,接着问道:为什么你的家人要派两个尸人追你?
她叹了口气,望着手里提着的那个包裹道:自从我二叔跟日本人勾结后,欧阳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欧阳家了。
我沉声道:你二叔跟日本人勾结什么?
我的话似乎勾起了她什么回忆,她有些气愤的道:日本人看上了我们家制作药人的本事,一个多月前一个自称是日本阴阳斋的人找到我爸,想跟我们家合作购买制作药人的秘法。
药人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最初的时候,只是为了赶尸时防止尸体腐烂,后来经过许多年才渐渐演变成药人的。
而药人跟尸体有所不同,尸体其实只是死人,但是药人却不同。
我诧异道:有什么不同?
她解释道:尸体是死的,药人却是活的,有思维思想的。
我冷笑了一声道:你在骗我。
她疑惑的道:难道不对吗?
我冷哼了一声道:僵尸这玩意儿我遇到的多了,并不止一次见过有思维会说话的僵尸。
她恍然大悟道:僵尸达到尸王级别以后却是会拥有生前一部分记忆,但是跟药人还是不同的。药人除了拥有僵尸一般的刀枪不入外,思维跟活人是完全一样的。
我微微一怔,道:完全一样?
她嗯了一声说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欧阳家在赶尸这个行业没落了以后依旧可以屹立不倒的原因。
我问道:就是因为药人?
她摇头说:也不全是,其实在几十年前,我爷爷那辈的时候,欧阳家几乎就要完了,后来我爸接手后,利用制作药人的原理救了一位大人物,也就是因为那位大人物,后来欧阳家才能东山再起的。
大人物?
她说没错,虽然他现在已经下来了,可那么多年的余威还在,就算现在最大的那位见到他也要给三分颜面。
我的脑海里不由的浮起了一个人的样貌,如果是他,那也就可以解释了。
我琢磨了一番,接着开口问道:那就是说阴阳斋想跟你们家合作,你父亲拒绝了,然后这?
我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包裹,她有些忧伤的在手里抚摸了两下道:我一直都怀疑是我二叔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