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在昌姐手上,如果她的人打开我的手机查看里面图片的话,那么以昌姐那样的人,势必会联想到图片里的内容就是聂卫一真正守护的秘密。
不行,我得想办法先弄到那个手机,最不济也得将图片给删除销毁掉。
正想着的时候,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几十秒钟后,后备箱的车盖被打开,我被青木跟另外一个黑衣大汉从里面拉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别墅区,因为已经入夜,所以具体位置我并不清楚,随后我被带入了别墅中地下室的一间改建的地牢里,青木临走前,冷冷的望着我道:你最好老实点。
说实话,可能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他每次跟我说话,我居然都会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实在是他的长相跟气质不符。
等青木走了大约十多分钟以后,我确定周围没有人,才敢将小月给喊出来。
小月出来时,极为担心的望着我道:阿臣,现在怎么办啊。
我撇了一眼右上角的探头,走到她耳边,低着头小声道:现在最主要的并不是咱们能不能逃走,你得帮我找到我的手机,就在刚才那个黑的跟碳似的那个人身上。
小月诧异的望着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说好。
我心里紧了紧,小声道:好在你现在身上的阴气没以前那么重了,不过那个人很厉害,你一定要小心,一但被他发现了,你就逃,逃出去,找人来救我。
小月恩恩的点头,道:等我。
随即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小月离开后,我一直坐在地牢的地上等,这一等居然就等了两个多小时,我约莫时间应该是将近凌晨的时候,她匆匆的出现在我身边,将那枚手机快速的塞进我的口袋里,惊恐的道:阿臣,我被她发现了,怎么办啊?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我没事儿,他们应该想不到手机在我这里,然后让她先进戒指里,小月离开后,我背着探头,掏出手机,找到那张图片,迅速删掉。
直到删掉图片后,我心里那块石头才算真正的放下。
按着免提拨通了腹黑女的电话,然而拨号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没有信号。
就在我想着准备将手机放在什么地方藏起来的时候,青木冷着脸从楼梯走下来,走到牢门外冷冷的道:看来你是对中国移动抱有希望啊,你以为在地底下手机会有信号?
我装傻充愣的摇头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道:你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你身边一直带着一只小鬼,别跟我废话,手机拿过来!
我耸了耸肩道: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说着我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叹气道:反正也没信号,留着也没什么用,里面话费还挺多的,你随便用。
说完我将手机从牢门里丢了出去。
他伸手接住,转身离开。
因为小月已经被发现了,所以让小月出去找人救我的念头,就这么打消了。
就这样,我一直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感觉应该是一个星期以后,楼梯上忽然下来了几个身穿白色制服,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将我从地牢里带走,随后我被静脉注射了麻醉剂,全身都无法动弹,但是意识却很清醒的被他们用担架车子推到了别墅外面,虽然被蒙上了眼睛,但是我确定自己是被装进了一辆救护车里,因为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我听到了救护车特殊的笛声。
我得救了?
当然不是,虽然因为带走我的那些人身上同样有鲜血的味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不是医生。
因为眼睛整个过程眼睛都被蒙着,所以我并不清楚自己后来又被带到了哪里。
直到有人将眼罩从我眼睛上取下来后,一个身穿白大褂,头发花白,带着眼睛的老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拿着一种特殊的仪器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后,对着前方沉声道:身体机能非常好,体内有两团不明能量体。
随着老人的话说完,一个淡漠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那两团能量体应该就是人屠的往生之力以及他自身形成的星主之力。星主之力是随着精气神游走的,应该是没可能取出,你们试着将他体内的往生之力取出来,这样或许就能找到对付人屠的办法。
老人点了点头。
那人接着又说:记住,如果取不出来,也不要把他弄死了,人屠一天没有出现,他都不能死。
老人点头说好。
随后我身上的衣服被被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人蛮横的脱掉,然后再我身上抹了一层气味非常难闻,类似于油脂类的东西,接着被他们推进了一个犹如太空中的失重环境里,不过我身上的麻醉剂药效并没有过,所以依旧动弹不了。
刚开始在里面的时候并没觉得什么,直到几分钟后,我才渐渐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
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我体表的温度已经热的我汗水淋漓,虽然是在失重环境里,可那些汗水却被粘连在了我身上那层油脂上面,导致浑身又热又烫,体温也随之持续走高。
后来热的我开始叫喊了出来,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我,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实验室里的老鼠,仍人宰割。
随着温度的持续走高,我的意识似乎也渐渐从身体里剥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脱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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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极热却忽然消失了,温度渐渐恢复了平常,然后温度开始降低,越来越低。
低到原本我身上粘稠的汗水,似乎都结冰了。
接着温度走低道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就当我几乎快要受不了时,温度又恢复了平常,随后持续走高。
就这样,在那种冷热交替的过程中,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直到后来,我隐约已经感觉到自己似乎能动了,仓门被打开了,我被像拖死狗一样的用钩子从里面勾了出去。
那个戴眼镜的老人冷冷的撇了我一眼,示意旁边的人,给我注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