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厕所后,往那边一瞧,果然瞧见之前开车的那家伙正趴在方向盘上。
我这才上了四叔的车,坐进车里,他问我去哪儿?
我没吭声,却是紧紧的盯着他看,他笑了笑,问我这是咋了,他脸上有花儿啊?
我笑着说:四叔,咱们之前是不是就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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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道:当然见过啊,你自己说的嘛。
我摇头道:在那一次之前。
他微微一愣道,笑着道:这很重要吗?
我深吸了口气,问出了那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四叔,你真的已经活了两千多岁吗?
他面色微微变了变,无奈的摇头道:你自己相信吗?
我点头道:如果是曾经的我,我肯定不会相信,可自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我感觉可能是真的。
他深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事实上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叹气道:算了,我不问了,其实我只是想摆脱暂时的困境,你可能不知道,有一个组织盯上了我手里的一样东西,可那件东西已经不在我手里了,昨晚上的那个爆炸你也看到了。说完我耸了耸肩。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道:那你现在想去哪儿?
我摇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了,本来这次来首都,一是为了看望一个朋友的,二是帮另外一个朋友查一个案子,可如今我那个朋友呗囚禁起来了,而另外一个朋友的案子也没办法去查。
四叔嗯了一声道:出门在外,还是得当心一点,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我苦笑着说:我家在六市呢,怎么送,我要走也起码得等到下个礼拜一,看过我那个朋友以后再走。
他说:那我就拉你随便逛逛,晚上我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
我说那就谢谢四叔了,他说这都小事儿,你叫我一声四叔,我就拿你当自己侄儿看待。
开车在路上的时候,四叔对我道:他其实也是六市的人。
我一阵诧异,继而恍然大悟,他这么说是间接承认了那古墓里的就是他了?
他见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无奈的道: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的是六市的人,我家就住城南,或许哪天我去城南还能带你看看我家里的老房子。
我啊了一声道:那古墓里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四叔摆手道: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愿意欺瞒你,不错,当初在古墓里的那个是我,不过,我并不是古墓的主人,这里面牵涉到一件我不能说的秘密,如果知道了真相,我怕你会崩溃!
我心里一紧,诧异了好一会儿道:那你能跟我说说当初从你手中取出的那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四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当时如果不是你进了那面镜子里,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
我深深的望着他,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可我能感觉出他并没有骗我。
我怔怔的道:那你愿意醒过来吗?
他扭头朝我笑着道:当然,所以我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都可以帮你,但唯一就是你不能询问我的身世。
我摇头道:为什么?
他淡淡的道:很抱歉,我这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如果撕开了真相的面目,会令人绝望。
我有些郁闷的说没太明白,他说关于这个问题就此打住,你不需要明白。
我哦了声,他将车子开到了香山脚下,停在了停车场里,我俩下车后,他望着香山时眼神似乎有些怀念,我并没有打扰他,等他回过神来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压的有些瘪的大红鹰,拿出两根递给我一根,我俩靠在车边抽了起来。
他问我之前说那个组织因为我的一样东西要害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没隐瞒他,说是一本手札,叫受命于天。
他听了以后,面色一变,随即笑着道:看来真的有人相信长生不老,真是可笑。
我咦了声道:你怎么知道那本手札跟长生不老有关?
他笑着道:受命于天是什么?传国玉玺上面的文字,传国玉玺乃是秦始皇命人所刻,众所周知秦始皇想长生,命徐福出海寻丹,如果人真的可以长生,他跟徐福不都长生了?长生有为天命,是逆天的事情,所以不可能存在。
我见他并不愿真心跟我说,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俩在香山上逛了逛后,就开车回去了,还是那家大排档,小龙虾花生米配啤酒。
正吃喝着,纯钢那边来电话了,问我在哪儿?
我说跟朋友在外面喝酒。
他说天黑前务必要回去,我说你们都不在家我回去干嘛?
他说我必须回去,否则在外面没办法保证安全。
我看了看四叔后,拒绝了纯钢,然后关掉了手机。
跟四叔一直喝到傍晚,因为喝了酒,所以并没有开车,他帮我带到了一间小旅馆里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在首都一直都住在小旅馆,他说他留在首都是为了等一个人来找他,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到底也没说。
我俩并不是住一个房间,晚上躺在小旅馆的房间里,小月坐在我身边陪我看着电视,虽然她嘴上没说,可毕竟回到了首都,她的那个事儿,我心里多少有些着急。
小月的情况明细很低落,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就回戒指里了,我烦躁的下了床,正准备出去,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四叔的门是开着的,我好奇的走了进去。
刚进门口,就被人给控制住,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耳边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是谁?!
我心里一惊,大脑快速转了起来,佯装颤抖着对他说我就是住在隔壁的,刚才看这门开着,好奇就进来了。
那人明显不相信我的话,另外一只手快速的在我身上摸了一圈,该死!他从我腰间抽出了我的圆月弯刀后,冷笑了声:你跟这屋里的人什么关???
那个系字还没说出口,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刀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我身后的那个人也倒下了!
四叔缓缓的从门外进来,看了一眼我道: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看来这地方待不下去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