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珠子望着那断崖,这怎么可能?
可当我看到旁边的一颗小树上挂着我昨晚上留下的那根小布条,顿时失去了辩驳的欲望。
这到底怎么回事?
记得当时明明看到的是一座老坟啊?还有个女的倒抱着孩子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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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有些迷茫的望着我俩,压根就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齐太岁向来自负当然不会跟她解释,而我又处于震惊与迷惑中,也不可能去跟她解释,所以她看我俩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好一会儿,我才接受这样的答案,可如此一来心里的疑惑跟深了,因为小梁在旁边我也不好多问。在断崖边看了一会儿后,我们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小梁小声问我这折腾半天到底要干啥啊?不是要找失踪的人跟血棺的吗?难道就在那断崖下面?
我苦涩的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这跟血棺以及失踪的人有没有关系。
提到失踪的人时,我忽然想到了李老二一家三口,那女人跟孩子会不会就是李老二的老婆跟孩子?不对,应该不是,当时那女人跟孩子的行为明显就很诡异,根本就不像是活人,可又不似鬼,因为鬼有阴戾之气,在我的地界里鬼怎么可能如此戏弄我?
小梁见我面色凝重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村部,发现不少村民正聚集在村部,一问才知道,老灵村这种偏僻山村,很少会有公家的人进来,昨天突然来了警察告诫大家晚上都不要出门,所以趁着白天大家过来看看热闹。
在老支书的陪同下,温老孜孜不倦的跟村民们解释着山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李老二家失踪的事情。当然内情肯定不会说,这方面温老拥有足够的经验去应付。
一直到午饭的时间,村民才渐渐散去。
午饭后,温老安排昨晚上昏倒的那两新晋刑警回市里,顺便写一份详细的检查。留下的人则让当地派出所配合下周边村里做安全宣导以及趁着白天去一些荒废的破屋山涧寻找血棺的下落。
当然,寻找血棺下落的任务,温老倒是不指望他们,毕竟血棺说起来是个棺材,实际上它是拥有一个邪恶人类的灵魂的,至于是谁,想必就不用多说了。
主要的任务还是要落在主力人员齐太岁同志的身上,现在的六市怕是只有他才能在遇到血棺以后全身而退。
待任务分配妥当后,唯有我跟小梁俩没事儿干,温老也不解释。
空闲时间,我偷偷的来到齐太岁休息的地方询问他那黑老头跟断崖的事情。
齐太岁对于黑老头的事情只字不提,不过那断崖的事情倒是跟我说了。
他说昨晚上我遇到的那抱着小孩的女人应该是那山上的山魃变的,山魃这东西当时我是第一次听到过,经过我详细询问才知道,山魃生于大山深处,瘴气成精,能幻化人形迷惑人性,形成鬼打墙,路不出等等导致被迷惑的路人自杀而不自知。
而我遇到的那俩应该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这倒是解开了我心里的所有疑惑,之前明明已经通知过的,不可能有人半夜里还在外面晃荡,更何况还带着孩子,原来是山魃变的,女人跟孩子像来都会降低人的警惕性。
将我带到那老坟前,消失不见,想必是看出我这人疑惑性强,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黑老头将我救下,但是那黑老头也是个坑货,直接给我解释不就完了。
下午两点多钟的样子,相邻东岭村的泉山村同样发生了一起失踪案件,我们得到消息后,立马赶到了现场,失踪的人是个独居的放牛倌,连人带牛的都不见了。泉山村不似老灵村在山上,所以住的人比较集中,当时我们前往做调查时,前来凑热闹的人说昨晚上村里狗咬的厉害,而根据提供消息的那个居住在放牛倌家前不远的钱老头说,他当时听到牛吼声跟狗吠声激烈,就透过窗户往后面看,就看到一道黑影扑的一闪而过。随后牛吼狗吠声都消失了。
得到这些个消息后,我们初步判断应该又是血棺做的案,当真是又气又无奈,血棺的恐怖尚在其次,主要是那东西拥有人的智商,而附近山又多,要想短时间找到它,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等小梁那边做好一切证据提取后直接开车回了六市做报告,而我们又重新回到了老灵村村部,温老把自己关在会议室里不知道再想什么。
一直到傍晚,齐太岁才从屋里出来,询问我们泉山村的事情,跟他说完了以后,他摇了摇头道:按照你们警方的说法,这种应该属于流窜作案吧,温老有没有什么计划?
我朝村部的那个简易会议室看了眼,摇头道:他回来后,就一直在里面,估摸着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温老把我跟齐太岁叫进去,指了指桌子上一张乡镇地图道:你们也来看看,能不能找出它作案的规律?
我跟齐太岁凑了过去,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了一些地名,我看了一会儿,根本没看出什么头绪。
齐太岁也摇了摇头说:杀人对于他来说,就跟我们吃饭一样简单,这能找出什么规律来?
温老闻言,沉吟着道:那你说它东打一枪西放一炮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吃人吗?如果是这样,何必那么麻烦?
我闻言,心里略颤,试探性的问道:难不成它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向我们挑衅?
温老赞许的点了下头,说八成是这样。
齐太岁沉着脸没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老指了指地图道:你们看,这里是老坟山,这里是老灵山,老坟山地处于鄂省,它为什么不在那边作案,而偏偏跑到六市境内?
我疑惑的道:这不对吧,根据当初大胡子李大海的说法,这棺材来实属偶然啊?
我不知道是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还是温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