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求生听起来就会让人觉得是不是要过茹毛饮血的日子?这不是找虐嘛?其实在我们这边的大山里,野外求生其实就跟野游差不了多少,山里能吃的能喝的都有,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出发的那天早上,因为腹黑女临时有点事儿,所以我跟她俩并没有与其他人一起,而是后来自己开车去的约定地点,也就是之前说的双河老山。
说到这双河老山,走的时候腹黑女还好奇的问我,为啥叫双河老山啊?
我是本地人,所以倒是略有耳闻,当时也没告诉她,只是笑着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其实这也不是我故弄玄虚,车子于早上十点钟开到了双河镇上,我们就得下车,下车后一边在街上随意找了个人询问双河老山的方向,一边给阿凤那边打电话,问他们到哪儿了?
电话的信号不太好,阿凤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到了老山旁边了,我让他们在那里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很快就赶过去。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花了四百块钱雇了两辆摩托车一直将我们送到双河老山脚下。
一路上摩托车走的都是山路,吓人的要死,有些窄的地方一米都不到,而下面就是几十米落差的陡坡,吓的我一路上都是闭着眼睛的,可想而知骑车的两位大叔心里素质了。
腹黑女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脸都给吓白了,下车后双腿直发抖的说:原来这就是老山啊?
两位大叔将我们直接送到老山脚下,就离开了。
可我们并没有在预定的地点发现他们,这让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我再次拨打了阿凤的电话,这一次电话居然显示不在服务区了。
腹黑女说估计他们可能已经进去了。
我问她怎么办?
她说还能怎么办?进去呗,电话又打不通。
我俩在外面休整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他们给我们留下的记号带,一种橙色的丝带,在绿玉葱葱的大山里显得格外显眼。
于是我俩也没再故的上休息,着急忙火的顺着他们留下的记号追赶他们。
然而,当我们刚往里面走了大约三四里山路后,记号带消失了,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发现他们。
这时候,天渐渐有些暗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这不禁让我感觉有些气馁的同时心里的不安再次浮现了起来。
腹黑女则已经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从背包里取出了水壶递给她,她接过后喝了几口递给我道:咱们这估计已经到了老山深处了,你看这些树已经跟原始森林里的差不多了。
我看了看周围,忽然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座老坟!
我眉头皱了皱眉,疑惑了声,扯了扯地上的腹黑女,指了指那老坟方向。
那老坟头上虽然杂草丛生,可我们这边的坟其实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因为坟包上有顶土做的帽子,不过周围来看,并没有任何祭奠过的痕迹,显然已经被遗忘很久了。
腹黑女跟我一样,有些疑惑,我俩相视了一眼,我将手放在了腰间上的圆月弯刀上,这把刀是有弑灵效果的。
腹黑女下意识的朝我靠近了些许,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我俩正想着要不要往回走时,忽然旁边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我心里一紧,然而下一刻,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后面扑了上来,我伸手将身边的腹黑女揽入怀里的同时,反手抽出腰间的圆月弯刀,就势朝那东西砍去!
卧槽!你这是要玩命啊,是我是我!
这声音?阿凤?!
我一听那声音赶紧收了回来!
脑门上冷汗直冒!
松开腹黑女的后,阿凤自然要遭殃了,被腹黑抓住就是一顿好打!
就在两人打闹的同时,旁边传来了司徒男的声音:好了,别闹了,走吧,我们在前面发现了一个荒废的村子。
阿凤听到司徒男说话了这才叫饶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良心,我们这是专门过来接你们的。
腹黑女生气的道:那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吧,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阿凤讪讪的挠了挠头,估摸着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是在玩火,将气撒在我头上:你这家伙居然带着刀,我日你大爷。
我将刀收了起来的同时淡淡的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没大爷。
跟着司徒男他俩我们顺着他们的路线往前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样子,果然在一处山涧中发现了点点篝火。
显然剩下的人都在那边了,在赶去的路上,我询问司徒男他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在山脚集合的嘛,怎么先进来了?
说到这儿,阿凤就有些生气,他说:还不都是李秋水她那个干哥哥张小柏,嚷嚷着要趁早进山,没办法,当时手机也没信号,没办法通知你们,社长只好给你们沿路留下记号了。
司徒男打趣儿着道:徐少,你这次花了这么大代价为了李秋水,我看她似乎并不领情嘛。
对此阿凤似乎也有些气馁,腹黑女在我前面冷哼着道:那种女人一看就不是好货色,小年,你不听我的,迟早会后悔的。
对此我一直没有吭声,司徒男的笑声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凤是否能追上李秋水在他看来好像只是个笑话,而当事人阿凤自己却浑然不知。
6-《
我忽然感觉阿凤有些可怜,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当然没有!
就像当初钱小芸对我懵懵懂懂的喜欢一样,虽然我承受不起,可喜欢就是喜欢,是单方面的喜欢也好,还是相互喜欢也好,那是一种由内心所表达出来的情感,外力没本法真正能干涉的东西。
都说望山跑死马,看上去也就不到五六分钟的山路,我们楞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来到山涧的入口前,望着自下而上的村落以及最里面的篝火,我心里不禁泛起了疑惑,这已经是老山深处了,没听说这里有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