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8、无题(几天小忙,明天补)
斜阳午后。
微风拂面。
刘辩带着马云禄。
在典韦和两员禁卫的守护下,高顺率领陷阵营随行下,直奔城北而去。
不消一个时辰,刘辩一行来到一处村落。
村落中的百姓们,看见有大军经过,无不吓的躲藏在家中,不敢出来。
“大王,交给末将吧!”典韦作揖道。
然,刘辩却是摆了摆手,“罢了,你去了,恐怕他们会更加感到害怕。”
旋即,大军继续向北。
可是,刚离开村落不久,便被一伙穿着同样衣服,百余人的队伍拦了下来。
“尔等是何人?”为首之人,眼见刘辩一方甲胄鲜明,不似蜀郡的兵马,反倒像是他们苦苦寻找的人。
这时,一员禁卫向刘辩作揖施礼,继而策马而出,沉声道:“大胆!尔等可知拦了谁的路?”
“我管你是谁?先回答我,尔等是何人?”为首之人气焰嚣张道。
禁卫不了解大王的真实用意,只是知道体察民情,故而直言道:“此乃当朝洛阳王仪驾,识相的,速速让开!”
“洛阳王?”
为首之人嘿嘿一笑,继而看了看身边的手下。
旋即,看向对面的禁卫,“洛阳王算什么?我还是陈留王呢!!”
“你再说一遍!”禁卫冷声发问,不由得握紧手中战刀。
“坛主,这家伙没听清。”对方一个尖嘴猴腮之人提示道。
“哼……”被称为坛主之人,发出不屑的冷哼,“你们大点声,告诉他!”
“洛阳王算什么?我还是陈留王呢!!!”顷刻间,百余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然,刘辩神色如常,并未将对方放在眼里。
对方话音未落,典韦提上双戟,策马奔出之际,两员禁卫反而同时策马而出。
在典韦与禁卫眼里,刘辩不仅仅是洛阳王,更是他们的神!
神,不可辱!!
死人也不行!!!
对方百余人喊声未落,那坛主手握一柄大刀,立时怒气上涌,“杀!!!”
旋即,一众属下在他的命令下,纷纷提刀冲向迎来的两员禁卫。
三人VS百人
实力悬殊。
毫无悬念。
不消三个呼吸——
两员禁卫,冲入迎来的敌人之中,肆意挥刀杀戮。
手持双戟的典韦,更是恍入无人之境。
杀气纵横,战意狂飙。
在典韦看来,对方的穿着打扮不是普通百姓,反倒像极了某一个组织。
刘辩一行刚刚在城中-出来,就遇到这一伙人阻拦,典韦认为,多半是刘焉派来阻止‘查案’的人。
然,典韦仅与刘焉联系在一块,并没有去想其他。
至于刘辩,只是静静的骑在马上,观看对方的实力。
殊不知,即使典韦不知对方的身份,刘辩还会不知吗?
不削片刻,那坛主面对一个个死相极惨的麾下,接二连三的倒在血泊里,不由得慌了神儿。
“杀,给我杀!你们有天师的精气神附体,他们奈何不了你们,给我杀!!杀!!!”
坛主呼喊之余,一股又一股醒目的血线,自一个个麾下的脖子外侧飙出。
殊不知,禁卫手执西凉战刀,操着刘辩教授的刀法,纷纷挥向对方脖子外侧的大动脉。
大动脉受损,必死无疑,神仙难救!
“呃啊!”
“呃啊!!”
“呃啊!!!”
不消片刻,此间天地血气弥漫,令人几欲作呕,俨然沦为修罗杀场。
纵使那些人认为,自身当真拥有所谓的‘天师附体的精气神’,甚至是金刚不坏,却依旧沦为对方的刀下亡魂。
坛主面对这一幕幕,不由得吓傻了眼,面色更是吓的煞白,毫无血色。
很快,伴着最后一个人被典韦的大戟拍碎头颅而倒地,在场百余人全数死绝。
“你、你们是、是什么人?为何不惧天师的精气神,你们……”坛主满口结巴,语无伦次,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是五斗米教的人?”浑身血气难散的典韦,提着双戟一个箭步冲到对方身边,疑惑道。
“是……是!你们既然知道,还敢杀人?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坛主害怕之余,依旧试图利用‘天师’恐吓对方。
“可是张鲁那厮派来的?”典韦不屑道。
典韦闻言会意,大王一行自初云观而来,既然那道观出了事,显然张鲁会命人寻仇。
只是,典韦面对方才这人的问话,反而有些不解。
既然五斗米教在汉中,乃至益州达到无人不知的地步,又有谁胆敢向初云观发难?
然,刘辩一行穿着陌生,想来不会是刘焉的人。
可问题是,对方为何没有直接拔刀相向?
“你、你胆敢直呼天师名讳,就不怕、不怕天师降罪吗?”坛主颤抖着嗓音,厉声喝问。
砰!!!
典韦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将其踹出两丈之外。
噗……
刹那间,坛主碍于难以承受剧痛,导致口吐鲜血。
然,典韦却没有在意对方——
抗击打能力这么弱,竟是坛主!
怕不是,走后门了吧!?
“天师算什么东西?装神弄鬼!”典韦冷道:“快说,可是张鲁派你们来的?”
坛主不曾怀疑自身的‘天师精气神’,却委实惧怕典韦这厮的强势。
是以,坛主颤抖着嗓音,将张鲁吩咐的事悉数道明。
片刻后。
典韦来到刘辩马前,拱手作揖,将对方的身份、来意悉数道明。
“本王,当真小瞧了他张鲁!”刘辩道。
实际,刘辩自认为做的密不透风。
怎奈,忽略了此地是益州,五斗米教的教众数量众多,也忽略了自身并非微服蜀郡。
何况,还有一个逃脱了的张玉兰。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但愿……”
刘辩本想说——顺手灭了张鲁的五斗米教,但又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不过,既然张鲁的势力在汉中,更是在刘焉的眼皮子底下,何不将这个麻烦丢给刘焉?
遂,刘辩继续道:“命人传信刘焉,就说五斗米教乃邪门歪道,需尽快镇压!并将此间之事,一并告知。”
俨然,刘辩是当朝小皇帝派来慰问刘焉的,倘若出了意外,刘焉第一个难逃问责。
如果刘焉、张鲁相互争斗,刘辩自然可以安心查案。
“诺,末将领命。”典韦应声,转身离去。
……
刘辩一行继续向北,直至夜幕降临,这才安营。
晚饭过后,高顺手执地图,向刘辩讲述这一带的地形。
忽然,刘辩真切的感受到,腰间挎着的倚天剑,竟然动了。
倚天剑,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
马云禄是洛阳王的妾室,自然不便参与夫君的事。
可是,刘辩与其他王侯不同。
相反,不介意她们参与,尤其是唐婉。
更何况,女人与男人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也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说无妨。”刘辩看向马云禄,目光不由得变得柔和许多。
当即,身形匀称的马云禄来到近前,作揖施礼。
道:“如今,夫君接手益州大小事务,又是代替陛下慰问州牧,加上夫君又是广得民心的洛阳王,仁心所向。
理应借此机会,巡视州郡各处百姓,不仅便于掌握百姓们的情况,陛下若问起,夫君也好据实相报。”
俨然,马云禄的提议,不可谓一石二鸟。
或许貂蝉、蔡琰、伏寿不知实情,可马云禄却跟在刘辩身边,参与过界桥之战。
故而,对于刘辩的所作所为,难免不被皇帝怀疑,所以马云禄所言,也算为了夫君着想。
只有让小皇帝绝对的信任,夫君刘辩才能安枕无忧。
当然,很多事,只是马云禄的猜测,她并不知晓绝对的实情。
再有,刘辩与马云禄之间虽然互生情愫,但她毕竟是西凉马腾之女,刘辩面对马超,反而对马云禄有些放心不下。
因此,对于马云禄此次前来,一来着实感激唐婉想的周全,二来反而埋怨唐婉,不应该让她来。
对于刘辩与马超之间的事,唐婉不知情。
只因马云禄身手了得,便于照顾夫君,否则唐婉是不会让她前来的,当初更不会替夫君应下这门婚事。
刘辩闻言,不由得挑眉,嘴角微扬道:“极好!”
转眼,刘辩看向禁卫,“继续盯着,若有情况,及时来报。”
“诺。”禁卫应声,转身离去。
旋即,刘辩再度看向马云禄,并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揽进怀中,“真是本王的女诸葛!”
马云禄不懂女诸葛为何意,却显然是夸赞之言。
“为夫君分忧,乃妾身分内之事。”马云禄说着,仰头看向刘辩。
“为夫确实有些忧愁,不知禄禄可否能够解忧?”刘辩抬起马云禄的下颌,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庞。
“只要妾身能做到,定会为夫君解忧。”马云禄言辞肯定道。
然,刘辩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上,嘴角不由得微扬。
旋即,刘辩突然凑了上去,深情的啃-咬。
“呜、呜呜呜……”碍于事出突然,马云禄有些不适应。
可是很快,马云禄便停止挣扎,渐渐的顺从夫君的节奏。
不消片刻,刘辩与之分开,且,快速将她公主抱。
“夫君,你这是……”马云禄面颊羞红,却不敢继续向下说。
“为夫君解忧。”
“呃?”
旋即,刘辩大步走向房内,马云禄刚好醒悟过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忧愁,而是想、想……
马云禄不敢向下想,反而满面娇羞,将脸埋进刘辩的怀里。
……
次日。
辰时过半。
经过数次覆雨翻云,刘辩自睡梦中醒来,且,在马云禄的服侍下穿好衣物。
就在这时,典韦来到门外,低声道:“禀大王,另外两员禁卫回来了。”
显然,如果没有发现情况,典韦是不会前来汇报的。
“本王知道了。”刘辩回应一声,转眼看向马云禄,嘴角微扬道:“禄禄很好,今晚继续。”
马云禄没有言语,反而满面羞红,低下了头。
同一秒,刘辩随手抓了一把她的小屁屁,转身大步离去。
“呃啊……”
马云禄出于本能的低呼,下意识的举拳欲打。
怎奈,刘辩已然大步离去,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失落。
……
片刻后。
会客厅。
刘辩居中而坐,典韦站在一侧,两员禁卫拱手作揖。
“禀大王,属下尾随刘焉的人,在沱江中水发现数十件礼器,只是……”
沱江中水,礼器?
刘焉转移物件,刘辩倒是并不感到好奇。
“但说无妨。”刘辩道。
“诺。”禁卫施礼道:“在对方转移的过程中,遭遇草寇组成的散兵游勇的掠夺。”
天下即将大乱,各处有些草寇、水贼、匪患,不足为其。
更何况,益州北部相对安宁,越是向南,反而多是蛮人,组成各个部落,不受各地郡守管制,时常发生矛盾与争斗。
就拿刘焉来说,即使他坐镇益州,所管辖范围也仅限于北部诸郡。
正如,此时的益州分为五个派别——
东州派,随刘焉入蜀的一干旧部,与本土派别矛盾很深,关系非常紧张。
益州派,由益州土生士族为代表,在本土颇具影响力,却得不到州牧的重用,因此入不了益州政权的核心。
五斗米教,由张鲁领导,统领近十万信徒,此时与刘焉之间的矛盾,正在激化。
南蛮,由蛮人部落组成,多出现在十万大山之中,由于语言不通,生活习性不同,多与本土士族相抗衡。
巫鬼教,原有巴人信奉原始巫教,大规模的淫-祀而害民,聚众敛财,无恶不作。
【注:巫鬼教,属于五斗米教正宗。
张道陵、张鲁领导的五斗米教,逐渐演变成天师道、正一道。
但张鲁、张玉兰甚至初云身上的秘法,正是巫鬼教的巫术,他们则利用巫术救人,教化万民,有区别于巫鬼教用巫术害人。】
“草寇?他们可知那些东西是刘焉的?”刘辩问。
“回大王,看样子并不知情,即使刘焉的麾下穿着军服。”禁卫道。
俨然,即使刘焉的麾下穿着军服,仍旧没有躲过对方草寇的劫掠。
那些草寇并非胆大妄为,而是世间乱象,再正常不过了。
“可知对方身份?”刘辩再问。
这时,另一员禁卫作揖道:“禀大王,经属下打探得知,为首之人号称锦帆贼,乃是巴郡临江人士。”
“锦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