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忙点头,附和老刘的话,唯恐仓烈寒怎么着他们。

仓烈寒皱眉,努力思索,怪不得当年,第二天来找凌希雅,她在医院里消失,当时消失的时候,医生说她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他去找凌毅然,凌毅然带他来看墓碑,他真的以为凌希雅离世,伤心欲绝,曾经一度想到轻生,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可能他也会追随凌希雅而去。

后来将小娅送回岛上,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给她钱补偿以后,仓烈寒再也没有和她见面过。

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雅雅,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思念你吗?

想到这里,仓烈寒收回思绪,拉过两个孩子的手,转身。

想想满脸的不明白,“爸爸,我们要回去吗?为什么不去看妈妈?我很想见妈妈。”仓烈寒低头,停下脚步,慢慢蹲下身,目光和两个小孩平视,“爸爸和妈妈在捉迷藏,妈妈藏起来了,现在,你们帮爸爸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两个小孩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们先去舅舅家!”

凌氏日化,规模和面积比以前更大,凌毅然在欧洲学到的先进管理理念,用在凌氏化工,仅仅三年,凌氏化工比以前时候,发生了更大的变化。

仓烈寒带着两个孩子进入凌毅然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没人,秘书出现,“仓总您好,我们凌总他出差,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留言,我们会尽快通知他。”

“他出差去了哪里?”这么恰巧,刚好出差。

秘书脸色如常,没有什么变化,“他先是去了法国,然后去了澳洲,然后是日本,现在在日本。”

仓烈寒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到爸爸认真的样子,两个孩子忙跟在爸爸身后不说话。

回到城堡,仓烈寒打发两个孩子自己去花园里玩。

着手调查凌毅然的一切,这三年来,他出差去的最多的地方,是法国,电话连接最多的地方,也是法国。

公司的业务推展,都有专门的销售经理,不可能老总专门去法国开拓市场。

很显然,法国有一个重要的人,作为没有什么亲人的凌毅然,他最牵挂的,一定是凌希雅。

仓烈寒打开地图,用黑笔将法国的位置一下子圈起来。

目标法国!

等幼儿园开园以后,安排好儿子和女儿,他一定要去法国找雅雅,无论她是失忆,还是怎么样,这一次,一定不能错过雅雅。

早晨的阳光,将金色的光芒明媚的洒在城堡的花园里,念念和想想背着小书包出门。

今天是XY集团下的“快乐宝贝”幼儿园开园之日。

两个小小的人,狡黠的相互看一眼,目光中彼此交流着信息,想想抱着仓烈寒的腿,“爸爸,我们不想去上学,我们想和你一起去上班。”

仓烈寒停住脚步,弯腰抱起想想,让她的目光和自己平视,温柔的看着她“宝贝,乖,你们去上学,明天开始,爸爸要离开几天,我去给你们找妈妈,好不好。”

“好吔!”想想高兴的拍着小手,眼睛笑成月牙,“我要和爸爸一起去找妈妈,我也去,还有哥哥,我们一起去。”

听说去找妈妈,念念紫色的星眸亮了,像璀璨的宝石一样星星点点。

仓烈寒在女儿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宝贝,爸爸先一个人去,等找到妈妈,然后再让你们去,好不好?”

想想大眼睛忽闪着,努力想了一下,“可是,可是,我不想上学校,我想去找妈妈。”

“乖,听话,如果爸爸一个人去,妈妈在逃跑的时候,爸爸跑的快,可以追上她,不然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会追不上的。”

想想认真的想了一阵,无奈的点头,“好吧,爸爸,你看到妈妈,一定告诉她,我和哥哥很想她哦,这样她就会回家了。”

听着女儿童真的话语,仓烈寒的脸色变得动容,愧疚之情涌上紫眸,如果不是自己,雅雅不会离开的,当时,她一定伤透了心,一定很难过,自己真是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她的心呢?

身体已经明确的告诉自己,那个和自己身体最契合的人就是凌希雅,为什么自己像白痴一样,就是没有发觉呢?

念念看到仓烈寒的样子,上前一步,像个小大人一般,拍拍仓烈寒的肩,“爸爸,送我们去幼儿园。”

“好!”

在这几天,全世界各车队的赛手,陆续抵达A市,国际方程式赛车比赛,一时间占据各大版面的新闻头条,

A市国际机场,由日本飞来的波音客机缓缓降落,舷梯上,走下迈凯伦车队赛手,国际方程式赛车锦标赛,由日本的东京,转战到中国的A市,结束这里的比赛,职业车手们完成了为期六个月的世界巡回赛,返回各自国家。

车手中,有一位身材高硕,面目英俊的男人,黑曜石般的星眸散发着亮灼的眸光,一身和车手们不一样的蓝色运动装,更衬得他朝气蓬勃,他紧紧的拉着身边戴着硕大墨镜,穿着车手统一运动装的凌希雅,感觉到姐姐的手在紧张的颤抖,凌毅然握紧希雅的手,“姐,别怕,有我呢。”

凌希雅的另一侧,身材高大的西方血统帅哥威尔,拉着凌希雅的手,用生疏的汉语,“亲爱的,能到你的家乡比赛,是我最大的幸福。”

凌希雅唇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威尔孩子般单纯的目光,好奇的看着周围,用力吸一口空气,“凌,呼吸着你从小到大呼吸的空气,踩着你走过的土地,好舒服。”

希雅淡淡的笑着,墨镜遮挡,看不到她眼睛里的表情。

队员们到达下榻的酒店,大家要自由休息一天,然后适应场地训练两天,然后开始为期一周的比赛。

从客机在空中进入中国的领域,凌希雅的心,仿佛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一般,疼痛的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