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烈寒收回目光,继续手里的事情。
看到他冷淡的态度,凌希雅心里有些着急,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不生气?
给个痛快话,要怎么惩罚表态啊!
看到他不说话,凌希雅继续开口,“寒,对不起,以后我出去一定会先告诉你的!”
他还是面无表情继续,就像凌希雅是隐形人一般。
凌希雅上前一步,站到仓烈寒的身边,轻轻晃动他手臂,声音软软的,“寒……”
同时,心里已经决定,如果他不理她,她决定道歉结束,反正已经表达歉意,没有心理负担,他要是再不原谅她,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仓烈寒转脸,手臂抬起横扫,凌希雅没防备他的动作,一下子坐到他的腿上,唯恐跌倒忙抓住他的衬衫,不成想仓烈寒低头,双唇攫住她的樱唇,狠狠的吸吮一下,“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原谅你!”
啊?
已经打算不被他原谅,然后各做各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坐在他的腿上,还被他吻着。
“雅雅,我说过的,我只接受你身体的贿赂,你果然记得!”
说着,没等凌希雅出声,他又一次低头,亲密的将双唇在她睫毛上吻了一下,他的动作,迫使凌希雅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的双唇,由希雅的睫毛,鼻尖,然后到双唇,占据主导,一路侵袭。
谁贿赂他了?
只不过在他身边,碰碰他的手臂,本来打算他不理人的时候,她要转身离开的。
可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成了她用身体贿赂他了。
已经顾不得七想八想,仓烈寒不规矩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他双唇暧昧的轻咬她的耳垂,“雅雅,你这样出去,我会担心的,你知道不知道?”
“对不……”后面的话被他含进口中,温柔如雨的侵占她的香甜之后,他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我很担心你,如果以后想出去的时候,可以让保镖在暗中保护你,你这样跑出去,我一天都没好好工作,心里牵挂的都是你!”
没想到因为她偷偷跑掉,他心里是这个样子,凌希雅感觉一阵愧疚,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回应他热吻。
“寒……”
“雅雅!”
他的大手掀起她的裙子……
“寒,这里是办公室。”来人看见怎么办?
“没人会进来,别怕!”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动情的暗哑,大手拿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那个位置,让她知道他的渴求。
凌希雅的脸色瞬间羞涩得火热,感觉火烧火燎一般的发烫,白嫩如牛奶般的皮肤呈诱人的粉红色。
仓烈寒看她的目光一下子痴痴的怔住,双眸深邃如海,喉咙干涩,忍不住滚动,大手迫不及待的一把扯掉凌希雅的连衣裙。
“雅雅,你好美,我想要!”
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雅雅着急,“衣服坏了,怎么回家!”
“宝贝,别担心,只要有我们在地方,都有准备的衣服,随时可以换。”
那些衣服是?
她的!
真的吗?
希雅想仔细问的时候,仓烈寒惩罚性的轻啮她胸前的肌肤,“雅雅,专心点!”
“啊!”希雅轻呼。
感觉到皮肤一阵灼热,早已经忘记心里的疑问,所有的感官思维全部被他牵着走。
偌大的办公室掀起一阵旖旎……
A市郊外。
一处僻静的树林。
项雪风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全身冷酷阴寒的依靠在宾利车上,凉薄的双唇中叼着一颗茅草。
一个女人,带着口罩墨镜四周帽沿边缘下垂的帽子,慢慢走进树林。
从穿衣打扮上,看不到女人的五官是什么样子,在身材背影上,熟悉的人能看出,是凌欣。
项雪风墨镜后的眼睛看到凌欣走来,继续保持原来的动作,脸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凌欣的脚步在项雪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她沉默了一会儿,“项先生!”
“你有事?”他的声音里充满阴寒的冷淡。
“我想和你合作,目标是仓烈寒和……凌希雅!”
项雪风一口吐掉口中的茅草,脸色晦暗不明,“目标仓烈寒我可以理解,凌希雅是你妹妹,你为什么对她下手!”
凌欣沉默不说话,眼睛被墨镜遮挡,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不说算了!不坦诚,也没什么合作的必要!”项雪风懒得感兴趣,转身,似乎要离开。
凌欣有些着急的开口,“是她害的我这个样子,所以,我要报复!”
“她害你?”
他唇角露出冷笑,雅雅真是躺着……不!蹲在在地窖也中枪!她根本都不知道的好吧!
“都是她害我,我是仓烈寒的未婚妻,是他的初恋,可是我现在竟然是这个鬼样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毁在她的手里。”
项雪风的脸色,阴寒的发黑,薄唇冷漠的微掀,“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想办法将他弄到手,”说到这里停顿住,眼睛上下打量凌欣,“你不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凌欣咬牙,“本来是有的,可是现在……”她语气骤转,充满恶劣的愤恨,“都怪凌希雅勾引了仓烈寒!”
项雪风只是冷笑一下,“你有什么办法分开他们?”
“当然有!”她的语气极其自信,“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合作,我们各取所需,我要仓烈寒,你要凌希雅!”
“好!”项雪风墨镜遮挡住眼睛里射出的寒光。
说这么多,就这句他爱听,各取所需,他既要凌希雅在他身边,又要仓烈寒死!
至于眼前这个心机女人,只要她不伤害雅雅,就让她过几天好日子。
凌欣上前一步靠近项雪风,低声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她的动作令项雪风眉头皱起,强忍住后退的举动,默默的听她低声说着,最后,他脸色阴冷,“你随便怎么样仓烈寒我不管,凌希雅你不能动!”
凌欣后退一步,口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她害的,我要报仇!”
项雪风转身,失去和这个疯女人继续说话耐性,打开车门,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