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危险新妻(8):左北昀暧昧抱着南黎优:小心啊,黎优!
左北昀从来没有见过比南黎优还要漂亮美丽的女人。
或者说,女孩儿。
他第一次见到南黎优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
很早的时候就听说南家的大小姐和小公子长得很漂亮,那时候见过一眼,南家有女初长成,已经有了日后惊艳的颜色。
就像一朵徐徐初绽的娇嫩花朵儿,有着最高贵的外表和最优雅的举止。
比他见过的所有最美丽的女人还要惊艳,还要让人沉沦无法自拔。
就如同他现在,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水晶吊灯下。
站在苏半月旁边,穿着一袭紫色晚礼服的女人。
南黎优端着酒杯的样子优雅抿唇,轻笑时笑容甜蜜。
她今天穿着一件紫色的晚礼服,皮肤是那种清透的白,黑色的长发挽了个公主头,璀璨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刹那间好像皮肤都透明了一般,没有丝毫的瑕疵。
美得惊心动魄,就像个最优雅,最从容的贵族一样。
脑袋里自动生成的字句是:鹭城第一名媛,南家大小姐,以及……苏家少主,苏半月的未婚妻。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的晚会。
今天是苏老爷子苏苍安的庆寿晚宴,宴请了鹭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苏家黑道发家,这几年做得风生水起,但毕竟走这条道不是长久之计,有要漂白的意思,故而趁着苏老爷子大寿,邀请了达官贵胄,商贾名流,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得有人帮衬。
名媛绅士,言笑晏晏,一派和谐景象。
直到。
金属探测器那里出现一个男人。
男人神色淡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银灰色的西装套极其贴身,气势十分的迫人。
深黑色的头发,皮肤是古铜色的,整个体型健壮肌肉却又不过分骇人。
他带着头,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
穿过金属探测器,走近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脚步落地的那一刹那,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逼着其他的绅士名媛往后退去,纷纷为他让开一条道路。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畏惧的表情。
左北昀走进了大厅,刚走两步,又停下了,屛住呼吸看了一会儿她,随意扭头问旁边一个名媛:“那是谁?”
名媛被他看了,心里一骇,顺着他冰冷的目光又看去,反应了一下,才战战兢兢地说:“那是苏半月苏少,旁边那位是南家大小姐南黎优,苏少的未婚妻。”
左北昀态度淡漠地应了一声。
就算知道她是谁,还是忍不住想要从别人口中确认一下。
苏半月端着酒杯,微笑着上前:“四叔,您今天能来,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身后,马上有侍者端着托盘走到左北昀身侧。
左北昀是苏半月名义上的叔父。
当年苏家是从苏半月爷爷那一辈开始打江山的。
当初苏爷爷和左北昀的父亲称兄道弟。
左父老来得子,苏爷爷苏父又都年纪轻轻就有了孩子。
故而左北昀多了苏半月整整一辈。
苏半月叫他这么一声四叔,他应得下:“嗯。”
左北昀伸手端过高脚玻璃杯,跟苏半月碰了下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南黎优不喝酒,她跟着苏半月对他的称呼:“四叔!”
她的五官很精致,唇角勾起笑的身后很是甜蜜柔软,浅褐色的眼珠在灯光下简直就像蒙了一层淡淡的金。
她漂亮的眼珠子看着你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娇贵而又优雅的慵懒波斯猫,小猫的爪子能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她对他伸出了手。
左北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眯了眯眸,下一秒,视线就落在她伸出来的小手上。
灯光下,那小手白得简直晃人。
左北昀脸上似乎带着笑,看着她,伸出大手由下往上,握住了南黎优的手,手上动作没有放轻。
左北昀感受着南黎优柔软的小手。
小手的肌肤细腻,触手温软,大概因为学的是美术,长年拿画笔,指关节的一些地方有薄薄的一层茧。
一秒,两秒……
南黎优微微皱了皱眉,只是一个礼节性的握手。
这么长时间,也太奇怪了。
南黎优挺直背脊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这时左北昀却松了手。
她退了半步,又没了那拉力,惯性下,往后倒去。
刚要摔倒的时候。
苏半月伸出手要拦腰扶住她……
却被左北昀手疾眼快地一把拦腰扶住。
“小心啊,黎优!”
左北昀看着她,声音又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似乎有些暧昧的意味,好像是长辈对着晚辈,又好像就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扶着要摔倒的美人一般。
美人是这样娇弱美丽,巴掌大的小脸上是受了惊吓的神色。
让人一看就起爱怜之心。
这个画面很是漂亮和谐,就像镶了金边框的油画一般。
有一瞬间,南黎优抬眼逼视了左北昀的脸,眼神凌厉仿佛扇了他一记耳光。
两个人都没有动。
画面好像在刹那间定格了。
直到苏半月伸手过来,揽住南黎优纤细的肩膀。
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温和嗓音在南黎优耳边响起:“黎优,你还好吗?”
南黎优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惊魂未定,张口是撒娇一般的甜腻嗓音:“还好。”
说着往苏半月的怀里靠了靠。
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咪,撒娇在求安慰。
“没事了。”苏半月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有我在呢,怕什么?”
南黎优一嘟小嘴儿,仰起头,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抱怨说道:“你刚才没有扶住我!”
“下次一定扶住你。”
南黎优嘟着嘴不高兴,哼了一声:“还有下次?!”
她这般举止不再从容优雅。
可是小女生样的撒起娇来。
却是更有一番另外的韵味。
左北昀想:也更加吸引人了。
苏半月温和笑了笑:“没有下次了。”
两个人这样对话你来我往,像热恋小情侣一般。
南黎优更是像个堕入爱河的小女孩儿,明媚的面容两颊粉嫩嫩的。
宋青穿着红色晚礼服站在左北昀旁边,不禁疑惑瞧着南黎优。
怎么看她现在这副模样。
分明就是一个娇弱,单纯的大小姐。
怎么那天在洗手间,会说出那样威胁人的话呢?
苏半月安抚了南黎优好一会儿,才又看向左北昀:“刚才谢谢四叔了。”
左北昀看着被苏半月搂在怀里的南黎优,眸光有瞬间深谙。
他微微一笑:“举手之劳。”
苏半月一身黑色西装,礼节性的微笑:“四叔这次来鹭城,也是打算来接手苏家名下的那几条线路吗?”
宋青站在一边,心里有些讶异。
苏家这几年要洗白,自然会慢慢抽身,抽了身,原本苏家占着的几条走、私、贩、卖军火的线,自然就会有其他人来争夺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苏半月会这么直白问出来。
而且,还当着……
宋青瞥了一眼南黎优一眼。
南黎优粉嫩唇角微微扬着,好像没有听到苏半月在说什么。
苏半月直接,左北昀更是直接,他笑了,眼角处带着一点笑纹:“如果世侄愿意把那几条线让四叔接收,那是最好不过。”
“真是可惜了。”苏半月惋惜地摇了摇头,“可能没有办法。”
左北昀皱眉:“为什么?”
苏半月目光看向大厅一处通道的出口处,微微一笑:“那就是理由。老爷子心爱女人的儿子回来了,现在要让他当太子,不洗白了。四叔,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左北昀看了南黎优一眼:“无妨,既然苏家不洗白,以后再一起合作也是可以。”
苏半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果然,随后苏苍安说的话印证了苏半月说的。
苏老爷子这次特意把寿宴往大了办,鹭城黑白两道的人都宴请了,趁机介绍自己流落在外的儿子苏曜日,当即把人入了族谱,言语之间,仿佛这不是一个私生子,而是一个流落在外的珍宝一样。
在苏苍安坐在轮椅上,旁边,除了苏曜日外,还站着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妇人,和一男一女两个人。
妇人是苏苍安的二房,叫简玉遥,另外的一男一女是苏苍安和简玉遥生的一对双胞胎。
哥哥叫苏延泽,妹妹叫苏弥菲。
苏苍安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苏曜日的喜爱,简直掩盖不住,大有百年之后要把苏家基业交给他一般。
“大家安静下,苏老爷子要交代一些事情。”
声音透话筒传递,铿锵有力,也让在场的宾客都安静下来,纷纷驻足,朝着声源处看过去。
台面站着的人,是苏苍安信任的人,大家私下都称呼他为“阿斌”.
而苏苍安被一名年轻男子缓慢的推上台,那男子一身黑色西装,正式却不失邪魅,那眉宇之中的英气,倒是和苏苍安十分相似。
苏半月抿唇,眸子深邃似海。
南黎优有所察觉,挽住苏半月的手,更紧了几分。
“今日苏某寿宴,多谢大家赏脸前往。我呢,也趁着这个机会,和大家介绍一个人,这是我苏某流落在外的儿子,苏耀日。”
苏苍安缓缓出声,朝着大家颌首,笑容和蔼。
说完,苏苍安又转向旁边的苏耀日,苏耀日低头,低头呓语不过片刻,苏耀日就已经正了正衣摆,走到台面中央,缓慢出声:“大家来参加父亲的生日宴会,耀日在这里谢过。也望今后,耀日能和大家多多合作……”
苏耀日的话,中肯有礼,一举一动更是经过训练。
苏半月半阖眼眸掠过苏曜日一眼,收回目光。
他朝着南黎优低头浅语:“黎优姐,想喝点什么吗?”
“都可以。”
南黎优听着他的声音,微微蹙了秀眉,她仰起蜜润的小脸儿,笑眯眯。
苏曜日……吗?
“那过来。”
苏半月勾唇一笑,拉着南黎优迈步走开,在他们转身,两道深沉视线,落在南黎优那敞开而又光滑的后背上。
一是左北昀,像锁定猎物的野兽一般,紧紧地盯着南黎优。
二是苏耀日,眸色深邃猜不透。
……
“气象台说,今晚会有流星雨,等宴会结束,陪我看吧?”
苏半月看着南黎优那甜腻腻的笑脸,的确是不忍拒绝,但还是实话实说,“稍后宴会结束,流星雨不会结束吗?”
“气象台预测出来,十一点半。”
南黎优吸了一口饮料,然后双手托腮,认真的看着苏半月。
“那会,应该还没结束。”
主打苏耀日的介绍,加之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不会结束的太早。
“好吧好吧,我也不是非看不可。那你说,你爸爸会喜欢我给他送的礼物吗?”南黎优蹙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写满了担忧。
她和他走遍各大商场,都没挑选到合适的,最终还是通过友人提点,老一代的人信佛,加之苏老爷子这般个性。
南黎优想到了佛珠,护他安乐,愿他无忧。
而她这个提议,苏半月也赞同,于是,南黎优就让联系这方面的行家,定做金丝楠木佛珠手链。
包装好后,直接送到她的手中,她带着来参加宴会。只不过苏老爷子没有当面拆开。
“儿媳妇孝敬的,自然喜欢。”
苏半月沉沉邃邃的眸光瞧着她嘟着粉嫩小嘴,笑了。
“……还没结婚呢,我现在都还是南家的人,苏半月你可不要搞混了啊。”南黎优很嫌弃的瞥了苏半月一眼,冷哼。
苏半月莞尔:“订婚了不是,至于婚礼……快了。”
“谁要和你结婚啊,才不呢。”
“你不是都是我未婚妻吗?”
“性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未婚妻和妻子的概念,你说一样不一样?”南黎优没好气的反呛着苏半月,漂亮而又性感的红唇,瘪瘪的,不开心。
“嗯,很快就……”
“苏少。”
苏半月的声音被人打断,只见席宁迈步走来,然后恭敬的朝着苏半月出声:“苏少,老爷子找你。”
苏半月似是没听见一般,并不曾接起席宁的话。
四周气氛冷静。
席宁抿唇,等待着苏半月的动作。
以为苏半月不去,欲要转身的时候,苏半月却淡淡的“嗯”出声,转而,他朝着南黎优出声,语气缓慢:“未来的苏太太,你可以在苏家先参观参观。哪里不好可提建议,我稍后回来,原地等我,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还会迷路吗?真是,苏半月我有那么差劲吗?”
南黎优在他转身的时候,小声的嘀咕着,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盯着苏半月俊逸面容,不满抱怨。
苏半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不会,黎优姐很好啊。”
并没持续太长时间,就被南黎优给拍开:“别这样摸我的头,搞的我好像宠物一样,快去忙你的去。”
“嗯,我很快就回来。”
苏半月慢慢的收回手,笑容俊美。
苏半月走后,南黎优一个人坐在偏厅的圆桌前,脑海中一直回响着苏半月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而她的红唇紧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南黎优眉头蹙起,面色不悦,有保镖拉开了椅子。
左北昀坐在了她的对面。
一副标准的坐姿,俊美华实的脸上,英气十足。
“四叔。”
南黎优对着来人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打招呼。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打算离开:“原来四叔也喜欢清静的地方,那黎优就不打扰四叔您,我去找半月。”
说着,还朝着左北昀点了点头。
“半月这会在书房,稍后会过来。刚才看着你们在这边,不好来打扰你们,但实在是有点事情,需要和半月商量。”
左北昀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睨着她:“一起等?”
南黎优凤眸滴溜一转,笑眯眯地说:“……既然四叔找半月商量的事情我都不懂诶,我还是先去宴会那边找三儿吧……”
“黎优好像不欢喜我?”
左北昀挑眉,直接出声。
南黎优摇头微笑:“四叔怎会这样认为?”
“那为何一见我,就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左北昀把南黎优的反应,尽收眼底,再度直接问话出声。
“四叔,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样。刚才您忽然一下子出现,我的确是有些惊吓,你找半月有事,我自然不便打扰。”南黎优轻轻一笑,解释的委婉。
“是吗?”左北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只耽误半月几分钟,接下来大把的时间,由着你们年轻人发挥。”
“嗯,那麻烦四叔你告知一下半月,我在西苑那边等他。”南黎优语气照旧,让她留下和左北昀对坐?
简直尴尬得不要不要的。
她不愿意,而且气氛也冷的死。
她才不想。
“稍等,我这会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里等他就行。”左北昀出声叫住了南黎优,起身,低头看手机,表情专注而认真。
“……”
南黎优无语了,什么鬼?!
左北昀大步迈开,绕开了她,但是——
就在南黎优重新入座的时候,左北昀再度的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方便接你手机给我用下吗?”
南黎优瞥了他一眼,随即笑起来:
“好的,四叔。”
她爽快的应声,又爽快的把手机从包包里面解锁,拿出来递给左北昀。
他的手指指腹,却不经意间滑过她的手背,引得南黎优下意识抿唇,可左北昀专注拨号,看来,似乎刚才碰到她手背的动作是个意外。
……
简短的几句话,是在商议公事。
说完后,左北昀就把手机递还给南黎优,“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多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
虽然面前男子比苏半月大不了多少,但也是苏半月名义上的“四叔”,不帮,说不过去的。
“下次请你和半月吃饭,算是我的道谢。”左北昀说话,客客气气的,没有长辈那种拘谨感。
许是相差不大的缘故。
“不用了四叔,只是小事一桩……”
“别动,头发上面落了东西。”
左北昀打断了南黎优的话,当南黎优反应过来要避开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落在了她的头上,轻轻的拂了几下。
“谢谢四叔。”
南黎优抿唇,隔开距离,也朝着后退一步。
但是——
左北昀却黑眸沉灼的看着她,视线烙印的她不安,南黎优欲要转身的时候,左北昀先她一步,弯身凑进她的身边。
灼热的呼吸,慢慢的传入了她的耳:“耳钉不错,当然,人也不错。”
南黎优微微偏着头,她的葱白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耳钉,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谢谢四叔夸奖,半月送的耳钉,我也很喜欢呢。”
顿了顿,南黎优优雅地欠了欠身,细细的嗓音夹着一股软腻:“四叔,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离开了。”
说着,转身要离开。
左北昀微微眯了眯眸,对着一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得到授意,点点头,大步跨上前,紧接着一拳跟着挥出。
划破空气隐约带起凌厉的风声。
保镖挥出的拳头看起来很重,直直朝南黎优的后背砸去,如果这一拳不收手的话,直接砸在南黎优身上。
那么这个美丽的女孩儿非死即伤。
拳头离南黎优只有几公分了,就要砸在南黎优身上,她往前走着,仿佛全然没有察觉。
左北昀皱了皱眉,难道他想错了?
保镖见南黎优没有反应,也赶紧收住了力,拳头要往回撤。
这个时候,南黎优却突然转身,凤眸眸光落在那拳头上,伸出小手,擒住那人的手腕,扣住了他的拳头。
南黎优的手十分漂亮。
每根手指细而长,虽然因为长时间拿画笔,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但是她保养得非常好,关节处玲珑剔透,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一双艺术家的手。
照理说这样的手不会造成什么危险,然而当南黎优的小手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紧接着反手一扭,那个保镖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硬生生扭断了,瞬间剧痛感袭来。
手腕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剧痛让他在刹那间之间脸色变得惨白,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
紧接着南黎优又把那保镖猛地一推,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电光火石之间,她又从自己的头发拔出盘发用的簪子,抵在那个保镖的脖子上,再往下一寸,就会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