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行浑身燥热得不得了,余烬说了什么?让他亲他一下?

眼见叶景行口瞪目呆望着他的模样,加上头上凌乱的头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余烬忍不住一笑,抬起手在叶景行要挡的时候成功的摸上他的头发,由上往下,一直摸到他的脸颊,然后手指停在唇上。

“怎么?”余烬略带调戏,“莫非阁主不敢?还是说……”他顿了顿,挑眉,“阁主的喜欢我,只是说说玩而已?”

“自然不是!”叶景行想也不想的反驳,眼红了一大半。叶景行的确怂了,是的,他并不是没有亲过人,可亲的都是女子,虽然余烬的面容酷似女子,但余烬可不是女子,而且……

若说真的动心,余烬是第一人。

叶景行咬唇,只觉得自己矫情得不得了,不就是喜欢一个人,怎么弄得如今自己不上不下的?所以一发狠,也顾不得什么尴尬,拉开余烬摸着他唇的手的手腕,直接就朝余烬亲了过去。

唯一不足的便是力道狠了点,撞的两人些微吃痛,可哪能想那么多,在叶景行亲过到他的第一时间,余烬只觉得自己命中那团火终于被点燃,不等叶景行抢到主动权,余烬就已经固定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带血的吻。

他的吻深而重,直至叶景行要推开他换取一丝呼吸的机会的时候才零零碎碎的将自己的印记撒在叶景行的脖颈上,他的手也由此探入叶景行的腰间。

叶景行的身体立马僵了起来,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种热意。

余烬就这样喊着他的名字,“景行……”那声音沙哑,充满着危险的诱惑,似乎要将叶景行完全拖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能再有一丝机会逃离。

“余烬。”叶景行自然也是着急,他盯着余烬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是那么吸引着自己,让他无法逃离目光。

两人都并不是童子身,自然知道此刻到底是什么状态,余烬在叶景行的耳鬓边厮磨着,零零碎碎的吻如同片叶一般落在他的耳边。

叶景行白的显得并不怎么健康的脸上此刻满是热度,他反拉过一直在耳鬓厮磨着的余烬,翻身便将余烬压在身上,自己便亲上余烬的唇。

余烬就这样看着叶景行翻身在他身上,漂亮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双眼亮得不似寻常,待到两人分开之时,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声音低沉,“阁主,你这功夫挺厉害的啊。”

被余烬这么一打趣,叶景行立马回神,原本就红的脸越发的通红,开口就想说些什么,可惜始终一句话都憋不出来,“我……”

余烬却极具挑逗的将手指压在叶景行的唇上,然后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探入叶景行的口中。

“阁主,你敢吗?”余烬问他。

叶景行一怔,如果到这个时候,叶景行还不明白余烬表达的到底是什么,那么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可如今被这么一提及,他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他握住余烬的手腕,拉开他的手,声音沙哑,“可是…”

“可是什么?”余烬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叶景行,问道。

叶景行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上露出涩意,“我怕辛苦你……”

叶景行那张俊脸上那种为余烬考虑的表情让余烬不由得失笑,明明是那么正直的一张脸,竟然还一脸认真的吐出这种话,他满心笑意,打趣,“谁说我会在下面的?”余烬这样问了他一句,翻身便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下,双腿直接就嵌入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叶景行的双腿间。

他笑意冉冉,“阁主,你的心疼我接受了。”他拉开叶景行的衣服,手指按上他的肌肤上,感受着他的肌理,“阁主,竟然你怕辛苦我,那就……”

房外隐隐约约传来鞭炮的嘈杂声,可已经抵不住房内的*。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离不开余烬,又或许是得知自己是被信任的人出卖的,其他人的死都是受他连累,只觉得被带上云霄的叶景行狠狠地抱着余烬,“余烬!”他双眼迷茫,“不要离开我。”

余烬一愣,随即低哼了一声,“嗯。”

自然不会离开,这重活一次,不就是为了将你圈在自己的怀中么?

两人的长发交缠,汗水融合在一起,交互着彼此的味道,余烬伸手与叶景行十指交缠,给了满脸疲惫的叶景行一个轻吻。

披上外衣的余烬才刚出门,便已经看到门前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右厢房已经烧好热水。

余烬挑眉。

将叶景行裹住,然后将迷迷蒙蒙的这人打横抱起,等到两人清洗完毕,在余烬拉着他穿衣服的时候叶景行还是忍不住满脸燥意,尽管什么都做了,但是随后被抬起双腿的他,任由余烬帮他套上一条裤子的他还是脸红得滴血。

也不管叶景行到底是什么反应,随即余烬便抱着叶景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觉,只不过最后安稳睡觉的是叶景行而已。

等叶景行睡着,余烬便吩咐霏意,自己去了那原定的地方。

余烬知道乔崇年肯定会找来的,毕竟他就是想他找来,才故意走漏风声给乔崇年。

乔崇年果然来了,他的身边带着赵晖。赵晖的性命多日一直被药吊着,面色比以往更加苍白,指尖也是发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依旧修剪整齐,这让余烬不由得想到叶景行的手,一样属于剑客的手,可他想去触碰的也仅有叶景行一人的手。

尽管乔崇年并未曾与余烬见过,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余烬,毕竟这般容貌的人…他想了想,“余小友,你可知景行在哪?”

余烬心想他自然还好好睡着,却也不着急回答乔崇年的话,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让立于一旁的赵晖不由皱眉。

赵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乔崇年抬手止住。

乔崇年四处打量了一下,“我知你与景行交情匪浅,”他说,“我猜景行已经和你说了,你应该知道景行对如今皇家有多么重要。”

他这话有些无厘头,余烬却想笑,余烬对他说,“其实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你死了,这才是兵不见刃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吗?”他看着乔崇年,“如今四皇子的想法就是想当皇帝而已,”

“死了一个皇帝,再死了一个你,让那四皇子当上皇帝,然后大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不是更好吗?”余烬的表情说不出的讽刺,他嘲讽,“按照你的想法,这才是死的人最少,最兵不见刃的方法吧?”

乔崇年显然没想到余烬会这样说,忍不住气道:“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余烬低笑,“莫非你能反驳?”

乔崇年显然气得不轻,可从某些角度来说他的确没有办法反驳余烬,只能:“笑话,四皇子无德无才,就算他当上皇帝,肯定也会危害沧桑!”

“他没当过,你怎么不知道他不行?”余烬又问他,“我看自私的人是你吧?”

“闭嘴!你怎么能这样对上公说话?”赵晖上前阻拦道,可惜的是余烬简直视他若无物,“你能牺牲叶景行,你能牺牲一言阁,可让你自己去死,你却又不愿意?”余烬追问:“你说,你和那四皇子,有分别吗?口口声声说着我为大义,我为苍生,实际上还不是只为成全自己,让自己千古流芳?”

“你你你——!”一连好几个你,乔崇年气的胡子都在颤抖,然而他一句话却反驳不出,怒极攻心,这年过半百的老头一口血喷了出来,只差没晕过去。

他身边的赵晖立马扶着他,就要说什么,乔崇年却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虚弱道:“我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我来找叶景行的。”

“他不会见你。”

“他这样说了?”

“没说。”

“那你凭什么说我不能见他?”

“凭什么?”余烬此时却歪了歪头,样子显得有些无辜,“为什么呢?”那张俊美的脸上,神情突然变得诡异,他低声道:“就凭他是我的。”

至于天下?让天下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