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和覃川来说,自然会选择投资人,其实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投资我们,如果是想参与公司管理,或者跟我们合不来的人,我们宁愿不要投资。
所以我还是比较希望刘鸿山能参与进来,毕竟他是个真正的生意人,不会乱来,而且我和他一直都很聊得来。
我在他办公室呆了一下午,喝茶,聊云川网络的事,一直到临近下班时间才告辞离去。
刘鸿山本想请我吃个饭,但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知道他晚上肯定要陪夏云吃饭,我不适合出现。
回到云川网络,下班后我和覃川都没有回家,而是叫了两份外卖,在公司里吃过饭然后加班工作。
创业伊始,带好团队很重要,但不能太依靠员工,最重要的是尽量自己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良性的状态下。
直到很晚,我和覃川才离开公司,在外面吃了个夜宵喝了两瓶啤酒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是周末,我们公司采用轮休的方式给员工每周一天休息,所以周末也上班,但教师这个职业就很爽,周末两天都不用上班,然后谢文琪就找了覃川。
覃川和她的关系,一直处于暧昧不清,两人就差那么一张膜没有捅破而已。
谢文琪喜欢覃川,就算上次遇到覃川的前女友,,知道覃川还爱着前女友,她也没有因此而疏远覃川,依然久不久微信上找覃川聊聊天,问些吃饭没有睡觉没有之类的话。
虽然现在社会进步,女追男大把多,但是谢文琪这种文静的女孩都这么殷勤,可想而知她对覃川早已春心萌动。
而覃川自然不能直接拒绝谢文琪,否则他老妈不骂死他才怪,再加上谢文琪这女孩文静漂亮,身材又好,正是覃川喜欢的款,他自己又空虚了两年多,每次谢文琪有意无意的约他时,他一般都不拒绝。
按他的话说:这种漂亮但又文静含蓄的女人,最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于是覃川和谢文琪约了周六晚上去咖啡厅打牌,张惠自然也会去,然后覃川又把我给叫上了。
我知道张惠对我有意思,但我除了会多看几眼她丰满的胸之外,对她却提不起感觉。
并不是说她不漂亮,其实她也长得不赖,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夏云。
更不想和她睡一觉之类的事,我现在不愿意招惹任何麻烦。
覃川说,既然没感觉,不如趁这次机会说清楚,免得吊着人家不好。
于是我就答应了他,陪他去打牌。
谢文琪知道我们喜欢喝酒,所以找了一家卖酒的咖啡厅,我和覃川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坐在位置上喝着咖啡。
虽然已经入秋,但南宁的天气依然很热,张惠穿着一条吊带短裙,很清凉也很诱人,尤其胸前深深的沟渠,裙下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
谢文琪穿的也是裙子,只不过布料比张惠的多一点,但看起来却比张惠迷人很多。毕竟脸蛋和气质摆在那,不是靠露肉就能比得上的。
我们简单打过招呼,坐下,点了啤酒和一些小吃之后,张惠就突然问道:“沈涛,听说你回南宁发展了?”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回南宁了,不过除了工作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哦?还有什么原因?”张惠和谢文琪都好奇地看着我。
“因为女朋友。”
张惠一愣,疑惑地看着我,片刻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迟疑地问道:“你,有女朋友了?”
“嗯。”我坦然地笑了笑:“女朋友回南宁,所以我也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我把目光移到桌上,避免和张惠的目光直视,但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很失望。
她没有说话,气氛突然间变得很尴尬。
短暂片刻后,还是覃川打破了尴尬,找谢文琪问些吃饭了没吃了什么好不好吃之类的废话。
我也不想搞成这样,但我真的对这个女人没感觉,不如给人家一个痛快,让她尽早找别的男人,不误人误己。
还好,张惠不是个小鸡肚肠的人,没多久后她便笑嘻嘻地叫我有空带女朋友一起出来坐坐,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笑着答应下来,又开了几句玩笑,让气氛轻松下来。
但有了这一出之后,我们打牌喝酒聊天的时候始终还是有点点尴尬,总感觉张惠不太愿意跟我搭话一样,而我也不好意思找她聊。
就算覃川和谢文琪一个劲地开些玩笑,东扯西扯话题,也难以化解这难堪的感觉。
在咖啡厅待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感觉不冷不热的气氛不太舒服,于是便提前散场,各回各家。
或许,以后覃川和谢文琪再约会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单独出来了,张惠肯定不会再主动要跟着出来见我,覃川也不会再带上我。
刚和两个女人分别,覃川便摇摇头叹气:“唉,你还真狠心,这次张惠可是伤透了心啊!”
我不以为然:“我又没跟她有什么,她性格挺开朗的,哪会伤心?”
“谢文琪告诉过我,她说张惠很喜欢你,喜欢你这个深沉却又淡然,忧郁却又开朗的美男子。”
“我去。”我忍不住笑出声,“我是美男子没错,但深沉淡然,忧郁开朗,这不是人格分姴吗?”
“嗯。”覃川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有些女人很重口味的。”
“你妹。”
覃川哈哈笑了几声,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来,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阿涛,你说,如果我也说自己有女朋友了,你说谢文琪会怎么样?”
我一愣:“你不打算搞她?”
覃川深沉却又淡然地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没问他那么多,只抽着烟和他并肩往前走。
其实,现在的覃川才是人格分姴,一方面仍深爱着前女友,一方面又无法抗拒谢文琪的美丽诱惑。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融资的事,但第二天是周日,我没有接到刘鸿山的电话,或许他还在考虑当中,也或许他周末休息。
又过了一天,上午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刘鸿山打来的电话。
刚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听到他焦急地说:
“阿涛,夏总现在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