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保安?”明眸皓齿的夏诗诗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她不信一个保安会有这样的本事。

王鲸眯着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美丽的护士,几乎没放过任何一个动人的细节。

“长相清纯到死,但身材却如此傲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穿的护士装啊!谁要是泡上这个妹子,夜夜都可以赛神仙呐!”王鲸在心中对夏诗诗品头论足了一番,可刚才被神秘能量灼烧了半天,此际又有些失血过多的他一松神经,脑子立即一阵发晕。

“你倒是说话呀!”被勾起好奇心的夏诗诗几乎忘记了王鲸的脖子还在流血。

“我是保安!”刚回答完的王鲸突然身子一软,一头扎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事物之中,“好有弹性!”这是王鲸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

清纯白嫩的俏脸上微微爬起了几丝迷人的红晕,差点被王鲸扑倒的夏诗诗这才意识到王鲸可能是失血过多了,赶忙叫人过来帮忙,扶着王鲸到了急诊室。

而在王鲸昏迷之际,他的眼中却显示出几排猩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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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白山区第二人民医院的实习护士夏诗诗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这样写着:二十三岁之前,我从来不相信奇迹。但今天,奇迹就发生在我眼前。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震撼,我想我见到了一个英雄。他好像是个保安,不过,长得倒是蛮帅的!

“哎哟,我的爷,您该起床啦。今儿是晴天还是阴天,日头那小儿子可还等您定夺呢。北边刮了一场大风,南边还在打雷,外面的冰雹下的跟麻将似的。您要再不起床,天就要塌啦。”

早上六点,正在睡梦中的王鲸被类似葛优说话的手机闹铃吵醒,伸出手在枕头边上摸索了一阵,却摸不着手机。

“哎呦,我的爷,您该起床啦……”

催魂呢?你见过叫爷的这么早起床吗?每天都要在心里这么烦躁的骂上两句,王鲸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就像拉了一吨重的石头,怎么也睁不开。

上班上班。心里反复挣扎了一会,王鲸伸了个懒腰,总算是睁开了眼。

他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医院。手机在病床的床头柜上边震边响,王鲸伸手拿过手机,关了可恨的闹铃。

病房里有三张病床,王鲸正在最右边,中间的病床上萍姐和衣躺着,没有被刚才的闹铃吵醒。最左边靠窗户的,是萍姐的老公王强。

王鲸这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小果果咬的那一块已缠上了纱布。

也不知王强大哥怎么样了?王鲸翻身起床,本来想叫醒萍姐问问,但想到萍姐昨天肯定忙了一夜,需要好好休息,便又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让萍姐好好睡吧。改天再来看看王强大哥。

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王强来到洗手间放完水,又漱了漱口,洗了把脸。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王鲸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

“炽天使?”王鲸小声叫了两句,可他的左眼中并无反应。昨天不会是在做梦吧?可要是做梦,自己现在又怎么会这样?

好像昨天晚上从救了王强大哥之后,炽天使就没有反应了。王鲸觉得有些纳闷,难不成出什么问题了?

想了半天,王强才从洗手间出来。第二人民医院离公司比他家还远,做地铁至少要一个小时,王鲸觉得还是先去上班比较好。要是迟到了,不仅会被扣五十块钱,而且这个月二百块钱的全勤也领不上。这样算下来,自己晚去一分钟,至少要损失二百五。

可能是二百五这个数字不太好听,他们公司几乎没人迟到。但王鲸在这个公司干了两年一次没迟到过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难听的数字,而是他实在舍不得。

用句当下较为流行的话说就是,二百五对我来说,那是钱吗?那是命。命。

迟到一次,对王鲸来说,确实算要了命。因为那关系到他这个月的水电费有没有着落。

早上的地铁不算很拥挤,王鲸坐到一处独自歪着脑袋睡了一路。还隐隐约约梦到了自己在外星球成了知名主播,那些外星人竟也是地球人的模样,只不过都穿着银色的衣服,白光闪闪。

多年的地铁补觉经验让他不会睡到坐过站。他总是能刚刚好听见自己要下的那一站的站名,不早不晚的睁眼、看表,然后从容的下车。

早上七点四十,王鲸来到自己所工作的帝豪国际。

帝豪国际是一座六十层的商务楼,处于白山区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寸土寸金。能在这里上班的那都是小白领,当然,要除了他们这些保安保洁。

帝豪国际的保安有两种,一种是王鲸这种在一楼大厅门口看门,维持个停车秩序的外围保安;另一种就是帝豪国际根据实际情况配给到各个楼层的楼内保安。

虽然都是保安,但待遇、环境都大不相同。外围保安每天风吹日晒,闻着汽车尾气,工资低不说,还基本没有休息时间。楼内保安可就不同了,在每个楼层不仅有专供的休息室,而且可以在所处楼层的公司中免费喝到咖啡饮料,没事还能跟白领美眉聊天调情,舒坦的很。他们的工资也比外围保安多那么小一千块,在楼内冬暖夏凉,风吹不着,日晒不了,一个一个养的细皮嫩肉,与皮肤粗糙的外围保安形成了鲜明对比。

王鲸的形象不错,在帝豪勤勤恳恳的干了两年,本来今年年初有机会被调到楼内当保安,但却被保安队长新来的侄子顶替了位置。王鲸也抗议过,但得到的结果就是被保安队长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并且倒了几个月的垃圾。

“鲸哥早啊!”一个穿着保安服的瘦高小伙跟他打招呼。这个小伙叫李长青,十九岁,因为皮包骨似的瘦高,所以大家都叫他麻杆。

“早啊,麻杆,吃了吗!”打过招呼,王鲸就往更衣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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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杆却迈着小步子哒哒哒凑了过来,眼珠子和绿豆似的发贼:“哟,鲸哥的脖子咋缠纱布啦?是不是被嫂子给挠破了?”

王鲸一边换制服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当我家那位是母狮子?”说到这儿,又忽然想起他已经和徐文娜分手,便叹了口气道:“以后哥是单身,再别提你嫂子了。”

“分手啦?”麻杆咧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说你,咱们当保安的,能找着嫂子那样的美女多长脸,你也不知道好好把握。”

王鲸遛了麻杆一眼,换好制服走到大楼门口才转过头:“还有两分钟就八点了,六子和胖总咋还不来?想当二百五么?”

六子和胖总与王鲸、麻杆四人是一个班的外围保安,他们上的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的班,中午吃饭两个小时时间,还要两两轮换。夜班还有四名保安,但与他们只是打声招呼的交情。

麻杆扶了扶他有些歪带的大沿帽,面上也是带着几分不解:“我也不知道,这两一向不敢迟到啊。”

正在此时,王鲸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