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给蓝公子疗伤的,你竟然用灵武招式打她?!”
随即关切地问凝秋:“没事吧?”
“没事!”
罗心儿坐了个屁顿儿,好不容易在丫鬟的搀扶下才爬起来,萧逸已经牵着凝秋的手进了药园。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因琳王不让她进恒琦院、琼花阁和药园,也只得暗自咬牙跺脚。
两人急急进门,看见蓝楼月脸色寒青,双目紧闭。
叫了一声“师父!”眼泪便扑簌簌的往下掉。
“秋儿莫哭,先替你师父珍脉,须快些开出对症的方子来,治他的伤!”
凝秋哽咽着擦了下泪,开始认真的把脉。
凝秋越是着急,越是无法静心把把准脉象,急得暗自跺脚,无痕大手抚着她的后背,“别急。”
凝秋方才定下心来,少许,又查看了蓝楼月心口的伤势,被黑豹抓破的地方,血肉模糊的几道,连衣襟和床榻上也都是血。
一边小心地上药包扎,一边落泪道:“师父虽然百毒不侵,可那黑豹是水系灵宠,师父身上没有土系灵力,故而伤势如此之重,除了外伤爪痕,内里……也伤了心脉……”
说罢啜泣地唤到:“师父,师父,你觉着怎么样了?”
蓝楼月努力睁开眼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乖徒儿,师父没事的。”
无痕暗哑着声音道:“他是为了护着我才受伤的,不然受伤的应该是我!”
蓝楼月不屑地对无痕道:“我可不是冲着你,是冲着我的乖徒儿,师父怎么能让你的大哥哥受伤?”
一句话未说完,又痛苦地皱眉,昏死过去。
“小秋,需什么样的药,只管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治好他的伤!”
凝秋点点头,赶忙拿出银针,护住他的心脉。
无痕果断道:“哪里还有工夫找药去!?扶他起来,我有土系灵力,可以帮他疗伤!”
听闻蓝楼月是为了自己的小秋不再失去唯一的大哥哥才受的伤,萧逸自然感念他的一片赤诚。
忙命人准备滋补的汤药,与无痕一同为蓝楼月疗伤。
月诗吟别的忙帮不上,便亲自去小厨煎药。
左将军则快马送来了最好的人参,在十字路口差点与一辆马车相撞,惊得那拉车的马乱了阵脚,撒开蹄子突然狂奔,左将军见状,飞身跃起,踏了一下狂奔的马身,在马车前停住,拉住了缰绳。
车内一个惊得失了色的夫人,掀开车帘正好看到这一幕。却是李琴纨,她听说凝秋的师父为了救无痕受伤,也颇为着急,本来月诗吟让她在家中等消息,自己去看看。
可她左等没消息,右等没消息,实在心急,就命人备车去王府探望。
想着自己被无痕夫妻接入慕容府后,锦衣玉食,礼待有加,自然也该上心待他们才对,蓝公子是无痕和琳王的生死至交,又是凝秋的师父,在她心中皆同自家人一样。
便寻出先前一直没舍得吃的老参,往琳王府送。
左将军见控制住了受惊的马匹,上前几步,歉意地拱手道:“左某有急事在身,惊了夫人的马车,还望夫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