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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什么?”风挚山没有看到风连尘的脸色,只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瞧,脸上写满了好奇,寒子给风连尘的是一块看上去甚是精巧的牌,

风连尘没有理会他,霍地站了起来,双手将捧着那块牌,亲自递到了寒子面前,肃然道:“我风连尘这一辈子只佩服英雄,所谓武人敬武,你既然有这块牌,我敬重你。”

寒子接过牌牌,顺手放进了口袋,微笑道:“有些事明说了不好,不说又不行,我是生意人,伯父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应该明白了。请坐吧,小伙子,难得有你这样的人来到我风家,那是我风家的无尚荣耀。”

寒子微笑道:“伯父还是叫我寒子吧。”风连尘哈哈笑道:“好,你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以后便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寒子了。”

风挚山奇道:“爸,那块牌牌是什么东西?”他看到父亲看了那块牌牌之后对寒子的态度大变,心里更是奇得痒痒的。

风连尘脸微侧,肃然道:“能告诉你我自然会说,不告诉你,那自然是有不告诉你的原因和理由,你是一个军人,这话也是你应该问的吗?”

风挚山讪讪道:“爸,现在是在家里,我可是你儿子。”

风连尘脸一沉,低喝道:“军人,什么叫军人?军人随时都要等待命令,不管是何时何地做何事,你都还是军人,难道连这点你都不懂么?亏你还是一个中校军衔的官,丢我风连尘的脸不?”

寒子微笑道:“伯父,挚山大哥也是好奇嘛,做军人很累的,脑子随时都要绷着,在家里,依我这个做晚辈的看,也不必太过于拘禁了。家,其实是温暖的代名词。”

小九的母亲姓姚,闻言笑道:“是啊,老头子,你看,挚山现在是站不象站,苦着一张脸儿,一看就象是在部队里给上级首长骂的样子。这个是在咱家里面,小九难得带了寒子回来,你就给他松这么一回吧。”

小九趁机上前箍着风连尘的胳膊肘儿,撒娇道:“爸,别整天绷着脸嘛,好不好?”

“好好好,今天就听你们的。来来来,寒子,坐吧。老妈子,还快去准备晚饭,今天就放松放松,我与未来女婿喝一杯。”风连尘哈看着女儿的小女儿状,似乎又回到她小时候的岁月。

“好,你们慢慢聊,我就这去,很快就好。”姚氏笑呵呵的道。

两杯酒下肚,风连尘话头也多了起来,风挚山也没有那么拘束了——不,应该说是没有那么惧怕他父亲了。风挚山问起寒子生意上的事,寒子也不隐瞒,实说了。想不到风挚山和风连尘竟然都不知道世界上鼎鼎大名晶寒集团,倒是姚氏大吃一惊:“世界上排名前十的晶寒集团竟然是你开的公司?”

风连尘见她这么说,这才问道:“老妈子,这公司很有名吗?”

姚氏点点头道:“那是当然,是在国际全面上市的一家公司,听说有很多资产。”

风挚山不懂这些,闻言道:“那还不是一家公司而已,能有多少资产,世界排名前十,能有几千万吧?”

小九笑道:“大哥,你把后面的万字改为亿字也还差点。”

“几千亿?”风连尘和风挚山这才不禁悚然动容,他们虽然不喜商人,但是对钱还是会算的。

小九微笑道:“是几千亿欧元。”

姚氏差点儿晕厥过去,风连尘我风挚山两人则是久久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风挚山才结舌的问道:“几千亿欧元?那就是几千万亿人民币,汗,如果都换成现金,要多大的地方才装得完。”

寒子回来以后一直没有过问过公司的事,闻言不禁问道:“小九,现在晶寒集团真有这么多资产么?怎么没有听欣怡或是你苏小姐姐说过,似乎去年我回来的时候才一千多亿呢。”

小九笑道:“晶寒这一年来发展极快,除了少数几个国家的能源掌握权没有弄到之外,基本上世界上每一个地方都有晶寒股份,一年翻几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加上国家的大力支持,业务发展又快又顺利。”

说着看了他一眼,又道:“你的事情那么多,欣怡和苏小姐哪想给你去操心这些,有谁不心疼你啦。”

姚氏一愣,问道:“欣怡、苏小?她们是什么人?是晶寒集团里的员工么?她们怎么会心疼你男朋友,似乎不大对吧?”

其实,小九听到寒子提到欣怡和苏小时,便知道该是说正题的时候了,闻言微笑道:“苏小姐姐是晶寒集团的ceo,欣怡妹子刚是代董事长,她们都是女儿的好姐妹,我们都是寒子未来的妻子。”

“什么——”

风连尘、风挚山和姚氏几乎时同时霍地站了起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相同,风连尘脸上是愤怒之色,风挚山则是惊愕之色,姚氏则是一脸担忧之色。

“你们?几个女的将来都要做寒子的妻子?”风连尘憋了良久,这才冷冷的问道。

“是啊,爸爸,有什么问题吗?”小九其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强作冷静,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道。

“小九呀,你疯啦,几女共侍一夫?这什么社会啊?”姚氏急道:“是不是你说错了什么,快想想。”说着频频给小九使眼色。

小九摇摇头道:“没有错啊,不是几女,而是十几个。”

“真是胡闹,反了你们?”风连尘陡然怒喝一声。

“啪——轰——”

突然一掌拍在饭桌上,整张桌子顿时崩塌下去,桌上的饭菜酒水向外飞溅而出。

寒子突然一招手,众人只觉得眼一花,便看到所有溅出的饭菜酒水碗碟都停顿在空中,只有那张被风连尘拍碎崩塌的餐桌倒了下去。

就在风连尘三人骇然看着这一奇景之际,陡见寒子左手一晃,下面的碎桌突然不见了,多出了一张新的餐桌来。

风挚山本来就要合拢的嘴突然又张了开去,原来他看到寒子右手轻轻的挥,那些飞溅而起的饭菜酒水原路返回了各自的碗碟杯中,缓缓落回了新餐桌之上,一点一滴都没有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