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虽然没有象欧阳佩玉一样想要发疯之样,不过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大是想不通,心想这臭小子是什么人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孩同时叫他老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感觉心里酸酸的,对,就是酸酸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
紫霞不敢在此时把这事想下去,因为她也不想去想。在她的内心深处,只要寒子醒来,他没事,她就满足了。
看到紫霞的泪水一直淌流不停,寒子左手一动,谢佳颖和杨澜澜便自觉的松开了手,让他把左手抽了出来轻轻的给紫霞擦拭泪水。
不过他的手甫一举起,眉头便皱了皱,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紫霞惊呼道:“哪疼啦?——你真傻。”捉住他的左手放了下来,嗔怪道:“你后面烧伤还没好呢,别乱动。”虽有责怪之意,但是声音甚是轻柔。
“没事,一点小伤,死不了我的。小霞,我既然醒来了,你帮我办出院吧,我不想躺在医院里。”寒子道。
紫霞急道:“这怎么行,你后背的伤很严重的,不在这里躺上一两个月的哪能恢复过来。”见到他刚才因为想帮自己拭泪而痛得额头上渗出汗水来,不禁拿起衣袖温柔的帮他擦去,那样子,哪里还是一个叱咤风云的歌坛神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活中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子。
“瞧你,举个手都举不了,还说什么出院呢,耍小孩子脾气吗?”一边嗔怪着一边给他擦着汗,也不理旁边还有六个似乎与他有着亲密关系的女孩子。
那动作,那神情,是那么的自然,那样的发自内心。
寒子看了众女一眼,刘欣怡走了过来,轻轻的在紫霞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紫霞一愣,望向寒子,见他点了点头,便道:“那好,我这便叫马姐去跟他们说,不过可说好了,在你没有完全好之前不许你离开我……的身边,我要看着你完全好才放心,毕竟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寒子微笑道:“好,我答应你。”
紫霞这才走出了病房。
寒子与众女在异国相聚,自是别有一番话说,这里暂且不表。紫霞要求马姐给寒子办理出院的手续倒也没有什么阻隔,只是说中国自有神奇的中医技术,能更快的治愈其伤,因此要出院接受中医治疗。m方和圣罗兰医院对此也没有可说的,中医的神奇已经越来越被国际医学所认可和称奇,尤其是进入到21世纪之后,中医更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很多的外国名医都开始向往中医起来,带艺到中国学习中医的外国医学人士大有人在。尤其是霍发德教授和几个中国中医学名教授联合攻克了中西结合的方式治疗人类天敌——癌症,听说目前已经进入临床实验,而且听说效果喜人,这更令得外国人对中国中医的神奇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在加州的香格里拉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的外面客厅沙发上,八个女孩子静静的守着。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眼皮打架,谢佳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枕在高诗柔的大腿上睡了过去,小雅也靠着刘欣怡睡着了。欧阳佩玉坐在沙发的边边上则是早就睡了过去。
紫霞、刘欣怡、高诗柔、杨澜澜虽然都很困的样子,但是却似乎是在比着耐力一般,一个个强忍着没有睡过去。刘欣怡不时还主动的与紫霞小声的交流着。只有巫马飘雪以奇怪的姿势盘坐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也不知她是在调息还是在闭目养神。
昨晚回来之后,趁着寒子进到里面房间闭关,紫霞才真正的与几个女孩交流起来,此时可以说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了。同时,她也明确了除了巫马飘雪之外其余五女果真都是寒子的女朋友。这让她再次诧异不已。
总统套房的里间,寒子已经整整在里面呆了十二个小时,一直也没有什么动静。
其实八个女孩子,包括总统套房外一大堆的保安在内,谁也不知道,此时寒子的房间里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两个老人,正是神龙护的护回和北山老人。
其实两个老人在寒子他们到m国后的第二天就赶到了m国,他们虽然有飞行之术,但是毕竟也还不是神仙一流,长时间和远距离的飞行还是办不到,自然只能乘飞机前来。
在出事的时候,他们也是在场的,只是他们也是人,跟所有人一样,一样没有想到恐怖分子竟然会利用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女孩来进行这一项自杀式恐怖袭击,发现之时已经太晚了。在寒子被送入救护车之前,其实他们已经利用本身的真气给寒子打拍经脉,用真气帮他护住了心脉,探测到他不会有大危险之后才决定由m方的医生去医治的。
但是这一次的暴击对于刚刚蜕变不到半年的寒子来说,确是很严重,他的身体强度虽然已经很大,但是巨大的震动还是使得他的内腑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暗伤。
不过两个老人此时却不是为他的伤势担心,而是在为他的伤势而喜。
因为蜕变后的幼龙每经过一次强力的打击对幼龙的成长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那将是一次变强的机会,在受到巨力打击的时候,幼龙体内蕴藏的龙真气会自然而然的激发出来,自动保护幼龙的本体。而这些被激发出来的龙真气若是能够在过后加以引导,此后,幼龙便能用上一些。
现在,两个老人便是经本身的真气帮助寒子引导那股已经激发出来的龙真气在体内有些紊乱的经脉内运行着,当那股龙真气能够受到寒子的乾龙诀所引自动运行之后,两人便退到一旁帮他护法。
“哇噻,真是神清气爽呀,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寒子幽幽醒来,便有这种感觉。
两个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