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在众人的唆使下,夏夏露出一个萌萌哒的表情,主动说到了徐言怀里,看着他娇滴滴的问道。
“今天别撩拨我,小心我操翻你。”
徐言看着夏夏简单粗暴的说道,现在他心里有股情绪无处发泄,夏夏这幅模样,很勾引他犯罪。
“嘻嘻,那你来好了,求操。”夏夏嘻嘻一笑,一只肉乎乎的小手,在徐言嘴巴上捏了一下,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徐言二话不说,直接将夏夏扛在了肩上,然后向楼上走去。
二十分钟之后。
楼下的几女就听见了楼上的声音。
“啊!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啊,亲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我不来了…………”
几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很庆幸唆使夏夏去,而不是她们自己去,要不然现在惨叫的就该是她们了。
她们可是知道徐言的战斗力是何等变态,如果1v1的话,简直是让人到了一个望而生变的。
又是半个多小时之后,徐言神清气爽的走了下来,在发泄之后,脸上明显是多了几分轻快。
在他身后,一瘸一拐的夏夏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咬牙切齿的盯着徐言的背影,把毕生所学的骂人词语都用上了。
“王八蛋,大坏蛋,死人,臭人…………”
“到底怎么了,这么欺负夏夏。”从厨房里面出来的叶紫萱看见夏夏这个样子,狠狠的瞪了徐言一眼。
哪里不知道夏夏这是被操劳过度之后留下的后遗症,毕竟以前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她是过来人。
夏夏听见这话,直接是扑到了叶紫萱怀里,哭兮兮的说道:“紫萱姐,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那个大坏蛋,差点弄死我了,都肿了,呜呜呜…………”
虽然是在哭,不过却是半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简直是要多假就有多假,但这幅小模样倒真是有几分怜人。
“是吗?肿了啊,把裙子掀起来,我帮你检查检查。”徐言看着夏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竟然当着我的面打小报告,当我不存在是吧?
夏夏听见这话吓得俏脸一板,如果真把裙子掀起来,那才是真的可能变肿了。
“紫萱姐,你看见没有,他居然还威胁我,我这么可爱的小女人,他也舍得摧残,简直是丧心病狂!”
夏夏气呼呼的说道,这幅模样看起来可爱之极。
“你一天天干些什么,真把夏夏弄出问题了怎么办?”叶紫萱看着徐言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先吃饭吧,今天晚上吃什么。”
徐言连忙是认错,然后转移了话题,面对萱姨,他还是比较从心的。
看着徐言这幅样子,其他几个女人都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唯有抬出叶紫萱才能够制住他,让她们都有些羡慕。
可惜这几个女人不知道的是。
晚上,叶紫萱就为他刚刚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好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我再也不敢了,啊!”
叶紫萱紧咬着枕头呜咽着说道,她不敢大声喊出来,害怕被她们听见了。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一转眼便是2月23号,松山大学开学的日子,也是新生报名的日子。
天气晴朗,带着阵阵微风,在清晨拂过行人的面庞,掺杂着几分不知从何处带来的芬芳。
徐言一大早就起了床,他是武道系的导师,今天是中山大学武道系招生,也是第一次招生,他自然是要早早的就去盯着。
开车来到了学校,然后直接在外面的停车场把车给停下。
因为人太多了,车根本就开不进去,站在外面看去,门口人来人往的全都是人头涌动。
在徐言的记忆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这么多新生报道,很显然,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奔着武道系来的。
毕竟现在武者在社会上越来越牛逼,一个武者的身份就可以争取到一份高薪工作,这些能够考上武道系,自然也是多多少少都有练武的天赋,他们也很向往这个身份。
他们还不知道异世界的事情,不知道他们都是被培养起来的以后的主力军,目前为止也没有追求什么武王武皇境界的心思。
他们只把这当做一个毕业后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的专业,顺便还可以装逼,所以他们就来了。
徐言的精神力覆盖全场,一眼扫过去,徐言捕捉到了几道比较活跃的气息,有好几个气血大成距离三流武者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天赋上佳。
在三流武者之前,被细分为横练皮肉,打磨筋骨,最后自然就是累积气血了。
气血累计大成之后才能够踏入三流武者初期,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武者,毕竟哪怕只是一名三流武者,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也是巨大的。
“嘿!哥们儿,你也是武道系的吧!”
突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拍了拍徐言的肩膀。
徐言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留着小平头,身材高大的小青年站在自己身后,带着笑容看着。
在他身边还跟着三个小青年,明显是一起来报到的,应该是以前的同学或者朋友。
“何曾见得?”徐言看着小平头,微微一笑问道。
“哥们儿,这不是废话吗?你看看你这身装扮,有点专业啊!”小平头还没有说话,一个留着锅盖头的青年就是忍不住说道。
“就是,长袍都搞上了,入戏太深。”黄毛也是笑着打量着徐言,心里不由得狂呼:劳资也要长袍,好尼玛装逼!
“我们也是武道系的,大家以后都是同学,交个朋友,一起去报道吧!”留着光头的青年看着徐言说道,目光也是不由自主落在那身黑色的长袍上面。
他们四个能够在这么多人中一眼注意到徐言,这身长袍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