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帝都五百公里外有一座山叫擎天山,这里道路偏僻,常年瘴气横生,平日里根本无人前来。
只有擎天山下的小县城还有几分生气。
今天,一排豪华车队却驶入了这偏僻的小县城,被人称为不毛之地的地方。
“真漂亮,又是帝都的车啊!”
“是啊,肯定是帝都来的,每年都有车来,今年怎么提前了。”
“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去擎天山干什么,也不怕一不小心把命给丢了。”
“呵呵,你要是能够猜到有钱人的想法,你现在也不会还窝在这个小县城里了。”
众人看着那排豪华车队议论纷纷,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因为基本上每年他们都能够看见这种车队。
车队自然就是徐言他们了。
“这里看起来好穷啊!这也能够叫县城?”
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街道,白一平皱着眉头说道。
街道外面的建筑都显得十分陈旧,各种设施也是十分落后,反正在大城市里肯定看不到这些东西。
“擎天县,全国著名的贫困县,没办法,地理位置太偏僻了,哪怕是国家资助脱贫都不知道办什么业务。”苏阳语气平静的说道,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他也是感触良多,现在见多了也就看淡了。
擎天县的穷是没办法的,虽然说靠山吃山,但是这里背靠的唯一大山就是擎天山,不要说里面山高路险,就是常年环绕的瘴气,如果不是熟路人走进去都容易走不出来,所以根本没办法利用。
至于说把山推平?
开什么玩笑,苏家隐家一脉就坐落在其中,怎么可能同意。
所以说,擎天县的情况也就只能这么维持下去了,富不起来,但也不会出现饿死人的情况。
作为占据擎天山的补偿,苏家每年还会向擎天县政府捐赠一笔钱财。
徐言并没有说话,他老家比起擎天县也好不了多少,只能说富的地方越富,穷的地方越穷。
这个国家没有想象的那么坏,但也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进入小县城之后车队并没有停下,只是放慢了速度,十多分钟之后在一家饭店前停了下来。
饭店的名字就叫做擎天酒店,算是整个擎天县最为显眼的建筑物了,显得十分豪华和大气,因为这是苏家的产业。
这里的消费很低,擎天县里的人也有不少能够消费得起,反正苏家在这里建酒店的目的又不是为了盈利。
此时在酒店的门口,早已经有人站成了两排等着迎接。
看见车开过来,一个中年人连忙是快步上前,殷勤的打开了苏烈的车门,恭恭敬敬的说道:“家主,您来了。”
家主,实力不一定要强,但这是一家之主,无论是世俗还是隐家都要尊称一声家主,虽然隐家一脉的实际掌控并不在他手里而是在长老会手里,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苏烈的地位。
“嗯,把车停好,我们明天一早上山。”苏烈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看着中年人说道。
“是,家主。”
中年人点头退后一步,紧接着挥了挥手,几个人连忙是上前开车。
徐言几人见状也是下了车,一行人跟在苏烈身后走进了酒店。
徐言在酒店里面发现了好几个后天境武者,刚刚给苏烈开门的中年人赫然是先天境武者。
这隐家一脉和世俗一脉的武道实力的确是天差地别。
这里说一下,无论是世俗还是隐家两脉都只有一个家主,但在隐家还有家族长老会,这才是隐家真正的掌权人。
家主只能够全权掌控世俗家主和调动资源,但关乎隐家的大事他必须要和长老会的人商量,并没有决断权。
“二少爷,还有几位贵客,这边请。”
进入酒店之后,就有服务员分别上前为几人带路分配房间。
那个中年人也是很有眼色的,他当然知道明天要干什么,所以说并没有把苏言和苏阳带来的人分在同一个楼层,这是为了防止起什么乱子。
徐言,楚玉良,赵运,叶明,白一平,苏阳六人一个楼层。
徐言进入自己的房间,房间很大,卧室,客厅,浴室一应俱全,而且装修规格也很高,丝毫不输于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咚咚咚…………”
徐言刚刚给叶紫萱打完电话报平安,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咔吱——”
打开门一看,楚玉良和白一平正站在外面,看着徐言开门都是连忙挤了进来。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坐了这么久的车不好好休息?”徐言看着两人问道,一边将手机揣进了长袍底下的兜里。
楚玉良面色凝重:“徐淼,我们是有一件大事来提醒你的。”
白一平也是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还特意上前去把窗门帘给拉住了,对着楚玉良说道:“玉良,声音小点,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被别人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看着两人这神神秘秘严谨的样子,徐言也是收起了脸上的轻浮,变得认真起来。
这两个家伙一般都很不正经,当她们突然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就说明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这可开不得玩笑。
“那就是……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听说酒店提供海鲜自助,要不要一起去?”白一平脸上的严肃瞬间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贱笑。
徐言:“………………”
徐言强行忍住心中的妈卖批,对着白一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招了招手:“一平啊,来,你靠近点。”
“怎么了,去不去啊!”白一平一边说着,脸无所其谓的把头向徐言那边伸了一点。
徐言直接一把抓住白一平的头,把他按在了桌子上:“劳资去你二大爷!很好玩是吧?你皮是吧?”
“啊!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啊!我真的错了——”
白一平发出一连串攻猪般的叫声,心里是把楚玉良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都特么是你出的馊主意!
“咕噜~”
楚玉良脸色发白,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一溜烟跑进来洗手间。
只有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他才能够找到一丝是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