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宝典》
没错,就是葵花宝典。
这部功法牛逼吗?当然牛逼,曾经大内高手的功法,辟邪剑谱都是从里面演变过去的。
可是牛逼归牛逼,谁人不晓修炼这部功法第一个要诀,就是要切掉小丁丁。
沈天苍脸色阴晴不定,如果他选择修炼那就代表他失去了做男人都机会,如果就这么放弃,他更不甘心。
如果不切,他一辈子就是个废人,一辈子没有办法报仇,就算是保持男儿身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实力的活着,男人又如何?还不是活得跟条狗一样。”
沈天苍一咬牙下定了决心,用嘴打开了瓷瓶,然后吞下了里面的丹药。
紧接着边感觉一股火热传遍四肢百骸,两条手臂内部有些发痒,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到了后面两条被废掉的手臂重新恢复了知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真的好了,徐言,我一定会把你抽筋拔骨!”
活动了一下手臂,沈天苍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哈哈大笑起来,这种感觉不亚于重获新生。
当目光落在《葵花宝典》上面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嘴唇都在颤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自宫,可是那玩意儿是说切就能手起刀落的吗?
沈天苍咽了一口唾沫,从腰间把钥匙串取了下来,上面挂着一把七厘米左右的小刀。
双手颤抖的解开了皮带,一只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含在嘴里,握着刀的手是紧了又紧,刀把都被汗水湿透。
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手起刀落向自己的蚕宝宝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丛林,惊起无数飞鸟。
山洞里,带血的刀已经落在了地上,嘴里的木棍几乎被咬断,脸色苍白,额头满是虚汗,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徐言,我一定会让你承受我今日十倍的痛苦。”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颤抖,却是透露出一种刻骨铭心的怨恨。
如果不是徐言,他怎么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徐言灭了沈家,在干掉沈天耀那一刻他就是沈家的少家主了。
做了这么多,甚至是冒着风险干掉了沈天耀,就因为徐言,就因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更是因为他,自己练做男人都权利都失去了。
此仇,不共戴天。
“哈欠!哈欠!”
刚刚进入市区的徐言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有些纳闷儿,这又是谁在对我念念不忘了。
“几位施主,就在这里停车吧!贫僧自己打车回寺里便可。”戒色出声说道,如果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这人模狗样的样子给欺骗了。
“废话!不是你自己回去,还要我们送你不成……额,我是说,送你回去也不是问题。”
白一平本来是要出声嘲讽,不过刚刚说完就看见戒色和尚,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瞬间是脸色一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硬生生变了后面的话。
“这位胖胖的施主,贫僧还没有你这么无耻,所以贫僧还是自己打车吧!”戒色和尚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一平:“………………”
妈卖批,劳资被嘲讽了?我特么被反嘲讽了?
好吧,嘲讽就嘲讽了吧!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
楚玉良停车,戒色和尚看着徐言说道:“施主,再也不见。”
说完之后迈着轻快发步伐,拦下一脸出租车,然后坐了上去。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徐言产生交集,那个变态太特么打击人了,和他在一起,自己的武道之心迟早会崩溃。
同样是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喝!算这家伙走得快,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都面子上,我早就教训他了。”
看着戒色离开,白一平瞬间是挺直了腰板,变得嚣张起来。
“呵呵。”对此楚玉良只是呵呵一笑,为什么要装这种和自己实力不匹配的逼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看不起我!”白一平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指着楚玉良连续发问。
楚玉良一边开车,一边看着白一平十分认真的点头:“嗯,我就是看不起你。”
“………………”白一平语塞,脸上的表情一僵,妈卖批,你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让我说什么,我特么还能说什么。
“前面停车,我要回家!”
白一平怨念十足的说道,他发现自己一秒钟都不想和这两个畜生待下去了。
“压根没准备带你一起,滚蛋吧!”楚玉良踩下了刹车,毫不客气的说道。
白一平听见这话,心里是哇凉哇凉的啊!看着两人眼神幽怨,宛如深闺怨妇一般:“你造吗?你们两个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失去我的。”
“滚!”“滚!”
徐言和楚玉良都是打了个寒碜,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你,再用发嗲的语气和你说这种话,简直是无法想象。
当时徐言心里有很强的冲动,一种把白一平直接扔进下水道,然后钉死盖子的冲动。
楚玉良也有种冲动,当然不是性冲动,能够对白一平性冲动的,整个地球,不分物种,大概只有王瑶一个人了。
“曹!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白一平十分罕见的硬气了一把,话音落下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言和楚玉良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白一平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不应该啊!
“难道白一平要发愤图强了?”楚玉良十分怀疑的问道。
徐言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世界毁灭都比这个可能性要大。”
两人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是抛在脑后了,毕竟白一平这种垃圾,不知道占有他们更多的都脑容量。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
白一平无比硬气的下车之后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直接是跑了起来。
整个人是满脸焦急,额头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草草草!憋死劳资了,洗手间怎么还不到啊!日了狗了,那个狗日的设计的洗手间,建尼玛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