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B市的深宅大院里,一个60多岁的老人看着手里的照片,这个照片里的年轻人叫做查理.米歇尔.兰登,中文名于洋,20岁,1989年1月14号出生,母亲孙文,父亲是F国商人古德.兰登,在XX大学上学。
一年前孙文去世,她的儿子于洋2个月前办理了休学手续来到Z国B市找到孙国文和王丽娟夫妇。没想到23年前逃走的实验品生出的儿子回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送上门的实验品,可惜当年他的那个孩子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
孙国文的报告上说当年孙文生下的是一个女儿,不过,已经失踪了20年了。现在并没有任何线索,只知道20年前孙文把孩子扔在了孤儿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活着又在哪里?
真是可惜啊,孙文竟然早就死了,她是他最成功的实验品,不然他也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了。不过,孙文这二十几年来竟然真的没有变老,也没有变成禁婆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很正常。他看着孙文在法国的体检报告,直到临死前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良反应,要不是得了癌症也不会这么早就死了。希望她的儿子也遗传到了那种神奇的基因。当然,还有他那个失踪的女儿,他也要尽快找回来。两个实验体总比一个实验体成功的几率要大的多。他已经没有多少年可以等了。还有长白山的天宫,看来有必要再派人去一次,起码要找到那种血红色的药水,或许会对实验进展有帮助。九门的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进展。
于洋跟着孙国文到了一家私立医院,见到了所谓的王博士,在这家医院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之后,于洋找了一个机会在这个王博士的身上装了定位器。这家医院一定不是他们的老本营,他在跟随孙国文离开医院,马上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医院跟踪这个叫做王博士的男人到了郊外的一个马场。定位信号到了马场之后就没有了,这个马场可能有干扰信号,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于洋分析了一下,决定找个机会夜探马场,或许能够找到那个实验基地。
几天后于洋的探索并没有任何进展,反倒是S大的几个资深教授突然请假去长白山考古,一些课程突然换了代课老师。联想到孙国文说过的长白山的药水,估计是被调到长白山进行古墓开发了。
“催眠张走了,希望这次代课的教授说话能够有意思点儿,对了,你最近一直在干嘛?”那个上课就唱催眠曲的老头子突然去考古了,连带着这次考古系少了3位资深教授,这课程一下子就容易多了。希望新来的代课老师是个不喜欢让学生写小论文的人,最好平时的课堂作业都是选择题,她最喜欢选择题了。
“我,我在马场里骑马呢!”在马场学了一个星期的骑术了,也没发现什么秘密基地的入口,不过那里确实有干扰设备。
“骑马,你还会骑马?那家马场在哪儿呢,改天咱们一块儿去,我也会骑。”系统技能就有御马术,只要发动技能她也可以骑马。
“就在郊区的燕京马场,要申请会员才能够进去,你要是有兴趣,改天我带你去里面跑两圈。不过,倒是看不出来,你还会骑马。”这现代会骑马的女人可不多了,就是古代除了女侠也没有几个女人会骑术的。
“那是,指不定你还没我厉害呢!对了,你什么时候回F国,我昨天去申请了N国的交换生名额,要是能通过的话,大三就到N国去上一年,可惜不能抵消学分,不然的话S大的学分就可以少学几门课了。”到教务处一问才知道交换生首先要在学校办理一年的休学,一年后再回S大继续下面的课程,还不能抵消学分的。
“哦,等F国那边的学校开学吧,你去N国的哪所学校?”
“UBC,到时候大家都不在Z国了,都见不到面了。要是你先走,记得跟我说一声啊。”两个人虽然认识了,但是好像没有爱情的火花,果然是没有爱情结合的婚姻吗?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幼稚的希望能够遇上爱情,真是傻透了,溶溶内心自嘲了一下。
“好。对了,下星期我要回一趟F国办点事,就不陪你吃午饭了,你的车修好了吗?”
“已经好了,今天下午就可以拿回来了。不过,你表姐还真不赖啊,在法庭都要判决她不是驾驶员的时候突然站出来认罪,并且把自己爸爸用钱买通目击证人和交警大队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听说交警这边要严查严办呢!真是敢作敢当啊!”看着这两天新闻报道的头条就是父亲为女买通交警,女儿法庭自首的视频,真是B市有史以来最最奇特的新闻了。这富二代撞死人没事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像这样自己认罪的还真是第一回看到。网上的评论多着呢!有人说孙桐桐脑抽了,有人说孙桐桐敢于承认错误,还有挽救的机会,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她说她当时脑子发昏了,现在后悔的不得了。不过,当时法院门口记者采访的时候,她就自己承认了,所以现在只能坐牢了。不过念在她的自首情节,所以还是轻判了。”估计,孙桐桐那个时候真的发神经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狱里。还把孙家私底下活动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总比那些肇事逃逸,找人顶缸的人好多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人人都像她那样脑子发昏,这社会就少了许多不公了。”溶溶略有感叹道,这可都是她的功劳啊,可惜无人知道,做无名英雄的感觉真是让人蛋疼。
两人一番交谈,没想到下次见面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们还是把视线放回女主的日常生活。随着时间推进,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要到了,这次溶溶回家就是和大伯一家一起扫墓去的。农村并不是年年都去扫墓,一般都是二三年才去一次墓地,把坟头的杂草拔掉,背着一袋子泥土,带点水,一家人有车的开车,没车的开电瓶车或是公交到公墓去。
溶溶回家后的第二天一早就在自家菜地里挖了一袋子泥土,拿上镰刀,一雪碧壶的圣水,和大伯一家一起去。到了地方,找到家里所有的坟头,每一处都是除草,浇水,念往生经,有佛教信徒的人家都是拿了一堆东西在那里烧纸的。
不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回来了,这时候表姐的肚子已经稍微看得出一点儿了。姐夫现在已经买了车子,每天早上都是市里去市里回的,这买车的时间倒是比前世提前了半年左右。不过,她认为现在09年的房价虽然已经很高了,但是和其后的几年相比还是稍微低一点的,金融危机后,世界各国的房价好像都跌下来了,可是Z国的房价确是依然□如斯,而且还不断走高。这时候如果下定决心在市区发展,在地铁延长线的尽头,还是勉强能够还得起房贷的。而且溶溶还想起了前世一个同学一朝拆迁变成百万富翁的事情,算算时间现在还来得及。
他们两个人在市区也奋斗了很多年,现在放弃真的有点可惜。所以,溶溶还是趁着这次回来的机会问了问他们两个人的意思。这再观望下去,那就真的要走上辈子的老路了。金融危机打倒了美国经济,打倒了华尔街,打到了投行,打倒了迪拜地产业,可就是打不倒Z国的房价,Z国的经济泡沫根本盼不到出现的那一天。
这一问才知道两个人都有心买,也去看过一些房子,但是现在外环的房价已经2万5了,这100个平方就是250万,75个平方就是190万左右,这两家亲戚借下来估计也只有50万左右,剩下的160万(包括装修)在银行一贷款,下半辈子全家就都是在帮银行打工了。
“溶溶,听奶奶说你在B市已经买了房子了,这B市的房价比A市还要高,你要是有余钱就帮帮你表姐。”大伯母到底是开口了。
“其实我这次既然问了,就是希望你们能够买房。我在B市有一个同学,她爸爸是土地规划局的,听说浦江那里有一排就房子可能会拆,市里好像有这么一个规划。要我说,咱们可以在那里试着赌一赌,这要是真的拆了,现在买下来把户口迁进去,以后房子,钱都有了。市里靠着拆迁发财的人还少吗?不过,我也就无意间听见人家这一说,也不知道做不做准。你们觉得怎么样?”这也是她无意间想起来的事情,以前在A市上大学的时候,2010年一个班里的同学家里就在那块,后来听说是赶上拆迁这一下子婚房都有了,还拿了很多补偿款。
“真的?在浦江那里啊?不成,这消息都出来了,那些人家能肯卖出来吗?”
“没呢,现在还在规划,到底最后拆不拆谁也不知道。那里的居民应该还没有听到风声,这政府的规划,哪一项不是二三年才确定的。”
“你说地方吧,我想试试。这要不然看现在房价的走势,要降下来,难!”姐夫突然出声道,他何尝不想在市里买房子,可是两方家庭都是工薪家庭,这房价比火箭升的还快,他是真的有心无力。这眼看孩子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难道以后租房带着孩子住吗,还是把孩子放在乡下,好几个星期才能回来看一眼。
“浦江崔方路的老居民区,好像是南宛对面的一个小区。”
“这周末我就去看房,能不能有房子,就看这一回了。”
溶溶回到B市后的一个星期,果然接到表姐的电话,说是已经看好房子了,一间两室一厅,80个平方,2万一平,问溶溶借钱,能借多少是多少,这银行要20%的利息。溶溶打了200万过去,100万借给表姐,100万让表姐夫帮忙在那里买一套50平的一居室,反正是白赚政府的钱,不赚白不赚。这一拆迁,怎么也要给套新房子,还有补偿款的。
这下表姐夫就更有把握了,毕竟溶溶自己也在那小区里买了房,虽然房子很旧,但是交通还算方便,这随便装修一下,等孩子生下来也能住。等以后拆迁款下来,那现在借的钱也都能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