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番外,是不是很开心
狄乐薇原本带笑的表情一僵,控制不住愕然的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单单。
认识……十几年了?
怎么,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是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不是单单自作多情的利用一个保温杯去搭讪新来的转学生?不是一天就确认了关系?
那她,她昨天的所作所为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她身边的女生脸色也在一瞬间就白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自以为是。她现在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全班同学除了胡雨臻几个人之外,都很是惊讶。
只是很快又恍然大悟了起来,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天单单那么自然而然的将保温杯放在夏宁漠的桌子上。
原来他们早就熟稔到这个地步,十几年了。那不就是青梅竹马了吗?
有些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飘向狄乐薇,里面的意味深长让她脸色涨红。
狄乐薇从来没感受到这样的羞辱,她低垂着头,却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背上被视线灼烧的火辣辣的。
她恼羞成怒的抬起头,眸光利刃一样剜向了单单。随即终于忍不住耳边渐渐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很快推开人群,跑出了教室。
程飞扬眯着眼睛看了片刻,似笑非笑的看向漠漠。“怎么,大家都不知道你和单单从五岁就认识了吗?”
好啊,这才刚转来第一天,就桃花债上身了?而且还是那么大一朵校花。
他是认识单单的,也知道单单和漠漠多年前就好了。当年漠漠在夏令营时一口一个媳妇,早就让大家对他口中的媳妇很好奇了。后来聚会的时候,他也将单单带过去几次过。
漠漠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我和单单几岁认识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大家?”
“哦,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想不开要到这里来上学吗?”
“自然是陪单单。”漠漠说着,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才说道,“免得别人都以为单单有男朋友的事情是骗人的。”
程飞扬想笑的不行,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护自己的媳妇啊。他倒是个专一的,从五岁开始就认定了的女孩子,到现在宠爱保护的不行。
听他这么说,程飞扬也一脸严肃的点点头,“说的也是,单单这么漂亮,你要是不在身边看着,很多人都会蠢蠢欲动的。”
漠漠严肃的点点头,单单听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自吹自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她身边的胡雨臻在看到狄乐薇跑出去以后,心情却极爽,哎呦,程学长真的是补刀小能手。怎么办,好像更加崇拜他了。
要不是程学长在场,她要顾虑自己的形象,胡雨臻真的好想放声大笑啊。
不能笑,就只能拼命的抓着单单的手克制住自己。
单单被她抓的龇牙咧嘴,痛的整个眉头都拧了起来。雨臻啊,你能不能抓自己?很疼的。麻烦你就算太激动了,也稍微留意一下她是弱不禁风的单单啊,她真的很弱不禁风的。
漠漠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将单单拉到自己的身边,眯着眼瞪了胡雨臻一眼。
后者心虚的不行,缩了缩脖子,莫名的有些怕他。
漠漠这才扭头对程飞扬说,“下课那么久了,我先带单单走了。你继续给大家讲解课题吧,我看他们好像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呢。”
他说着,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程飞扬挑了一下眉,便拿过单单的包,转身走掉了。
程飞扬嘴角一抽,“诶,你……过两天抽个时间,一起吃个饭。”
“再说。”谁要跟他吃饭?这人觊觎单单的手艺很久了,说是一起吃饭,肯定是跑到他们家来蹭饭的,他才不舍得累着单单。
程飞扬真想对着他背后踹过去一脚,这臭小子还是老样子。
漠漠拉着单单直接出了教学楼,胡雨臻她们没有跟来,反倒给了他们独处的时间。
“你在学校里没和程飞扬见过面吗?”漠漠拉着她的手,一边沿着树荫底下走,一边好奇的问。
不然胡雨臻狄乐薇她们也不会一副茫然的表情。
单单抿唇,“见过两次,只是匆匆一瞥,没有多大的交流。再说程学长很忙,学校这么大,自然没什么交集了。大家觉得我们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漠漠点点头,倒是没多问什么了。
只是程飞扬在L大的地位和人气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单单牵着他的手,走在平日里走过千百回的校园路上,心情十分的满足。
漠漠看她那表情,就忍不住笑道,“很高兴?是不是身边有我在,连空气都清新了?”
“咳咳。”单单呛咳了一声,哪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就算,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也不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啊。
漠漠心情更好了,揉了揉她的手背,说,“我还从来没跟你一块上学过,这次我应该不会回京城了,好好的陪陪你。”
单单楞了一下,脚步一停,“你不回了?”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没问,也有些逃避的意思。漠漠每次回L城都不会呆太长时间,她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也就故意不去问。
虽然昨天他转学到了自己班级,单单也觉得是短时间的。
可现在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真的要在学校里认真修完课程了?
漠漠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嗯,是不是很开心?”
单单也不掩饰,扯开嘴角笑了起来,“开心。”
她在漠漠的面前,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想法给隐藏起来。他问什么,她都会老实的回答。
尽管有时候实话实话会让他得意,但是这样,他也会很开心。
漠漠笑容扩大,伸手就要抱她。
拐角处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转了个弯,双腿刹不住,直接朝着两人撞了过来。
漠漠一皱眉,抱着单单飞快的转了个身,往旁边挪动了一步,避开了那人的身子。
那人的手臂擦着漠漠的衣袖而过,又惯性的往前冲了几步,才总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