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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仗已经打了一个多月了,真一影业公司的所有拍摄工作已基本停止,演员们在娱乐舞台举办了连续三天的募捐义演,包括伊琳和李元浩这样的大牌明星也都参加了演出。
这三天义演结束后,所有人都累得人仰马翻,余真真更是心力交瘁。
当她从娱乐舞台出来,早已等在外面的小夜拿出一份电报交给她时,她只看了一眼,便昏倒在地。
小夜连忙抱起她回到车里,但还是被堵在戏院门口的记者们拍下了照片。
第二天,真一老板为募捐义演累倒,亲密男友骆少帅抱她离去的新闻便充斥报端。
那份电报是区荣从南京发来的,上面只写了几个字:表哥失去联系。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表哥”就是骆骏,也就是说骆骏又失踪了。
那天骆骏从墓地逃走时,区荣躲在后备箱里,一路跟着他。开始的时候还能每隔一两天给家里发份电报,报一下平安,但是慢慢的,电报就越来越少了,真真知道,他跟踪骆骏已经越来越吃力了。
接下来的几天,余真真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她的骆骏倒在血泊里,她再也支撑不住,病倒了。
她躺在床上,对小埃说:“不要通知龙先生,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小埃知道,嫂嫂没有大病,她这是心病。
真真让雷克先生给她拿来安眠药,她一向抵触这类药品,前生她活到七十年代,对这些药物可能造成的依赖性心知肚明,但这次她选择了吃药。她要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她上有高堂,下有幼儿,老公下落不明,公司里还有一堆人等着她吃饭,她绝对不能倒下。
安眠药果然有用,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梦中一个男人扑倒在她面前,她连忙扶起他,啊,那是世保。他七窍流血,但还是留恋的看着她,忽然。世保的脸变成了骆骏,她大声哭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她想抱住他,但是手和腿好像被绑住了。任她怎么挣扎,可是不能动弹。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终于,她醒了,天还没有亮。四周一片漆黑,可是身子却还是不能动,像被什么重物紧紧压着。
她的大脑依然有些混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原来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终于身上的人被她弄醒了,他翻身下来。躺在她身边,含含乎乎的说道:“你折腾了一晚上了。饶了我吧,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的嘴张大了,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可不是吗,那躺在她身上,睡得死猪一样的人,竟是骆骏!
这时门外响起了保镖们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吧?”
显然是她刚才大喊救命惊动了外面守夜的保镖。
“没事,我做恶梦呢,你们去睡吧。”她连忙说。
旁边的死猪终于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说:“宝贝,你关上灯可以吗?”
真真这时已经睡意全消,她一把揪住骆骏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你给我起来,不许睡觉!”
他皱着眉,满脸的不耐烦,逃跑前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完全没有了。
“你整晚都在又踹又踢,我让你弄得实在没办法睡了,趴到你身上才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你折腾起来,宝贝,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他讨好的凑过来搂住她。
她一把推开他:“滚一边儿去,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就别想睡觉。”
自从上次软禁他,府里就已经是警戒森严,密不透风,最近炮火连天,护卫们比以前更加尽职,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如履平地,神不知鬼不觉的睡在了她的身边。
他没办法,只好从床上坐起来,靠到枕头上,懒懒的说:“你让我说什么?”
她:“这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他:“你的人不是一直跟着我吗?”
她:“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霍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从搭在床头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份报纸,扔到她面前,怒道:“这个男的是谁,为什么假扮我,还敢抱着你?”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娇声问:“你记起你是谁了?”
他看着她,冷哼一声:“既然都说我是骆骏,那我肯定就是了,既然我就是那个早已经死了的骆骏,那你就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了,我的准老婆居然找人假扮我,还要当众搂搂抱抱,我就算死了也让你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她就扑了过来,捏捏他的鼻子,拉拉他的脸,这才松了口气:“这张脸是真的,不是假扮的。”
然后,她把整个身子都缩到他的怀里:“你终于回来了,你如果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傻丫头,有你拴着我的心,我怎么舍得?”他轻吻着她,就像吻着最名贵的珍宝。
她抬起头,使劲吸吸鼻子:“你都记起来了,是吗?”
他苦涩的笑了笑,摇摇头:“没有,但是我已经知道我就是骆骏,而你是我的未婚妻。”
她的泪夺眶而出,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他就算不记得过去又怎么样?
他重又拥她入怀,把手伸进她的睡衣,一点点的抚摸着她:“怎么更瘦了?连这里都小了。”说着,他坏心的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
她抱住他的脖子,委屈的说:“你先骗我,然后又逃走,而娶了别人,我没被你气死,就已经不错了。”
“对不起,我那时真的不确定自己的身份,也不确定你的身份,我甚至怀疑你是南京政府的人。”他怜惜的吻着她,似乎要把所有欠她的吻全都给她。
“府里这么多守卫,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这才记起这事,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骆骏,而是其他人的话,她和嘉睿的命都没有了,这些护卫真的没用,明天她就全都换了。
他却似乎觉得不值一提,把她的睡衣褪了下来,嘴唇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酥胸间,含住她一侧的红莓,舌头灵巧的在莓尖滑动,她的身子泛起一*快意的酥麻,伸开玉臂抱住了他的头。
他继续在她的胸前厮磨,粗糙的下巴磨娑着她那敏感的肌肤,痒痒麻麻的,如同小猫一样挠着她的心,她蜷起膝盖,有意无意的碰触着他,他的身子僵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探进她那早已浸湿的花丛.
她忍不住娇吟出声,雪白的娇躯一阵颤抖,*微抬,等待着他的滋润。
于是,他没有让她再等……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体里抽离,半靠在床头,把她抱到怀里爱抚着.
她早已经没了力气,却仍然不肯睡觉,轻声道:“老公,你是不是很累了?”
他当然不肯承认了,坏笑着说:“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她啐他一口:“种猪,一说这个你就来精神了,那会儿不是还要睡觉吗?”
“自从在天津第一次见到你,直到现在,我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和你这样了。”他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她那短短的头发。
“告诉我,所有的事。”她慵懒得偎依着他,从未有过的踏实安心,似乎那过去的几年都不存在了,她和他又回到了从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记得他们曾经有过的一切。
他叹口气,幽幽的说:“其实我直到现在也并不明白,我除了知道自己不是日本人以外,什么都不知道。美纱告诉我,我就是骆骏,我这才知道原来你没有认错人,而你真的是我没过门的老婆。”
“美纱?秋野美纱?这些天你都和她在一起?你背着我娶的女人就是她?”她忽的一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声音尖锐,再也不是刚才那只温柔性感的小猫,看这架式,马上就要变身成母老虎了。
他早就领教过她的母老虎风范,吓得连忙改口:“我还是第一次和她见面,我根本没和任何女人结过婚,那些都是日本人给我植入的记忆,不是真的,你千万别当真,快点躺下,不要着凉。”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终于重新回到他的怀里,但那种温柔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恶狠狠的说:“你把和那个女人的一切,详详细细,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的小女人,他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不记得以前他们是怎么度过的,但是他已经看到了他的将来。
但是他还是不死心,于是他在最不恰当的时候,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老婆,是不是我以后再也不能碰别的女人了?”
他的话音未落,大腿内侧最嫩最容易疼的那块肉就被她死死咬住了!
“老婆,是我说错话了,我改了,你松开好不好……”
“我和秋野美纱没有什么,真的没有……”
“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也不找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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