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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余真真都没有再走出舱门半步,对罗炳和美玉推说自己怕吹海风,他们两个倒也没有多想。明天就要靠岸了,真真松了一口气,这次倒霉的航行总算快要结束了。下午天气很好,美玉跑进来:“余小姐,外面阳光很好,出去透透气吧,整天在这船舱里,会闷出病来的。”

真真觉得自己就快要发霉了,如果不是那个害人精,她早就跑到外面日光浴了,就出去一小会儿,现在是白天,就算正好碰到,想来他也不敢怎么样。

她终于受不住阳光的诱惑,和美玉来到甲板上,甲板上很多人,有的在看海,还有的三三两两的聊天,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衣袋里的枪,硬硬的还在,她更安心了。

“余小姐,我们到那边去,快点啊……”美玉已经像小鸟一样飞了出去.

真真笑着也往那边走,忽然斜刺里闪出一个人,一把拉住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了一边。

“为什么躲着我?”他低下头,脸离她很近,声音低沉而又急切。

“你疯了,这是大白天,你要做什么?”真真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枪。

阳光下的他不像那晚那般清冷,多了些温暖,让她觉得舒服多了,他个子很高,比她足足高了一头,即使是在白天,他还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如同嵌了一层金边,他看到真真在打量他,不由得笑了,他的牙很白。笑得很好看,带了些揶揄,又带了些性感,真真忽然想到那夜的吻,他的气息似乎还在自己唇边,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他却没有放过她,身子朝她又靠近了些,低声说:“我真的是疯了,从当年见到你那天开始就已经疯了。今晚九点,老地方,我等着你。”

她没说话。转身要走,他却又拉住她,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邪邪的说:“你如果不来,我就让人到你的船舱里抓你。不信你就试试。”

真真甩脱他,向甲板的另一端跑去,再回头,他已不见。

她的心砰砰直跳,这个骆骏究竟是什么人,每次都是忽然间出现。又忽然间消失,为什么好像早就认识她一样,甚至知道她会用枪。

整个下午。她的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她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了,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盼着天不要黑下来。

时针一点点的指向九点,她屏住呼吸。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如果不去。他会不会真的闯进来抓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一定会。

算了,去吧,不论他到底是谁,也要有个了结,她想了想,脱下裙子,换了长衣长裤,把手枪藏好,对美玉说她一个人出去走走,就走出了船舱。

她走得很慢,但还是走到了甲板一侧那处隐蔽的地方,意外的,那里今天亮起了一盏灯,虽然不是很亮,但却能清楚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人。

他还是穿着白天的黑色衣服,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

一阵海风吹过,她瑟缩的抱住肩膀,他把她拉到怀里,心疼的说:“晚上风大。”

她挣扎着:‘我喜欢吹风。”

他却抱得更紧,如同梦呓般在她耳边说:“不要结婚,不要嫁给他,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有病啊,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她已经被他抱得透不过气了。

“我都告诉你了,我叫骆骏,我也知道你是余真真,这不就认识了。”他开始胡搅蛮缠。

真真没好气的说:‘知道名字就算认识了吗?知道名字就可以搂搂抱抱,就可以……”她想说那天晚上的事,可又说不出口.

他笑了,坏坏的问:“就可以什么啊,你说啊,我看你不是挺舒服的?”

她气得用膝盖顶他,用脚踢他,他却站着不动,任由她又踢又踹,忽然伸出手,拉起了她的两条腿,盘到自己腰上,他把她的后背紧贴在舱壁上,用双手托着她的翘臀,低声说;‘以后和我在一起,不许再穿裤子,不然让我撕坏了,你就只能光着回去了。”

“你把我放下,你这个混蛋!”她破口大骂。

可是他却没让她继续骂下去,而是猛的吻了下去,只是这次,她没让他得逞,他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擦擦嘴角溢出的血,却没有生气,贼兮兮的笑着:“好了,现在你打也打过了,咬也咬过了,你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这样呢?”

她啐了一口,没有理他。

见她不说话,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先是眉毛,接着是眼睛,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许久,才涩声说:“当我知道你跟了他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们,可我舍不得你,真真,你别嫁给他,好吗?”

真真看着他,一片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你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你只要记住两件事就可以了,一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嫁人,二是……”他顿了下,凑到她耳边说,“以后不许在我面前穿裤子,也不许带枪。”

说着他扬起一只手,两把掌心雷赫然全在他的手里,这两支枪一直在她的衣袋里贴身藏着,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想来就是刚才他抬起她腿的时候偷走的。

她又惊又气,忿忿的说;“你这个小偷,把枪还给我!”

他笑了:“我就是小偷,不过我最想偷的,还是你的心,顺便还想偷你的人。”

说着,他又不知死活的把嘴凑了过去,狠狠的吻住她,这一次他没有给她机会咬她,而是迅速的捕捉到她的小舌头,贪婪的吸吮着。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又开始蓬胀,连忙用手使劲推他。

这次他却没有强来,轻轻的把她的腿放到地上,笑着说:“你不用推我,我还忍得住,不过下次就不好说了。”

她的双腿总算得到了解脱,马上说:“我要回去了。”

他却不依,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胸前:“我怕明天一下船,你又躲起来不见我。”

她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冷冷的说:“我巴不得见不到你这个疯子。”

他被她抢白了,好一会儿才讪讪的说:“你对我温柔一点不行吗?我看你在他面前含情脉脉的,为什么对我凶巴巴的?”

真真哼了一声,不去理他。隔着衣服,她能听到他的心跳,他的胸肌结实温暖,她忽然间感到很舒服,两人就这样站了好半天,如果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可事实上她才是第二次见到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我们这算不算约会?”他问她。

“不算,是你强迫的。”她丝毫不给他面子。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说:“可我觉得这样很好,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她忽然想起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和他做个了结,让他以后不要再缠着自己了。

“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见你。”她的声音清冷平静。

“可我想见你,我想天天见到你,抱着你。”他蛮横的像个小孩子。

她无可奈何,只好找借口:“到了南洋后,我就会很忙很忙,根本没有时间见你。”

“那没关系,我不忙,到了南洋以后,我只有一件事,就是追你,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做事,你忙你的,我追我的。”他厚着脸皮。

“那你到南洋做什么,没有别的事吗?”她问道。

“我在上海当然有很多事,不过我到南洋就是为了追你啊。”

真真半信半疑:“你不许吓到我身边的人,不然我就……”她本来想说“不然我就一枪打死你”,忽然想到自己的枪都被他下了,但硬生生的把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却笑了:“不然你要怎么样?以身相许是吗?没关系,只要你想要,我随时奉陪.”说着眼睛贼贼的盯着她的下半身,真真想起那天的事,脸一下子红了,朝他腿上就是一脚:“你看什么,不许再看.”

此时的海面平静无波,夜空中繁星点点.

回到船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真真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偷情的小妻子.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一个人,糊里糊涂的就夺走了自己这一世的初吻,还差点和他……

想起那天的事,她不禁又脸红心跳.她虽然经验多多,但现在的这个身体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和龙沧海也只限于牵牵小手而已,那天离别时,他吻了一下,已经是他们之间最亲昵的一次了,平时他抱抱她,她都觉得不自然.

可这两次,也不知道被骆骏抱了亲了多少次了,而且她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排斥他,照着这样发展下去,下一次恐怕就要滚床单了,想到这里,她的脸滚烫,忽然觉得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