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人架着进来的皇莆卓,杨子萱眼眸诧异一闪而逝,而苏雪儿惊讶却是因为那人虽是昏迷不醒,但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不同寻常的。
只是,为什么见到他却又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就好像她们本该如此!说不清道不明!再次回神时,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
【叮——女主对男主的好感度:+10】
【叮——女主对男主目前好感度:10】
【系统:宿主如果女主对男主的好感度达到60,则本次世界的攻略失败,将进行惩罚环节。】
杨子萱听着系统的警告,不自觉的咬紧了唇角,一脸担忧的小跑到皇莆卓的床边,眼角的泪珠几欲滴落,低声咆哮道:“卓哥哥这是怎么了?”
而杨子萱自然知道皇莆卓压根就是装出来的,你要演是吗?我就陪你玩一场就是!只是,到时候收不了场,就不要怪我了!
架着皇莆卓回来的两人,顿时觉得冷汗连连,下意识的往皇莆卓那里瞟了一眼道:“小姐,少爷其实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杨子萱那双清亮的眸子,染上一股令人几乎窒息的绝望,轻轻说着:“卓哥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萱儿相信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苏雪儿至始至终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想必她一定很爱那位昏迷的公子吧!苏雪儿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杨子萱的脊背,神色复杂道:“别怕,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叮——女主对女配的好感度:+10】
【叮——女主对女配的目前好感度:10】
杨子萱听着脑海里系统响起的声音,原本几欲落泪的眼眸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由于杨子萱是背对着苏雪儿所以并没有任何人看到。
【系统:宿主大人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了,小心穿帮!】
杨子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理它!还是一副担忧的不得了的样子,一时间,屋里的气氛诡异的很,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才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小红带着一个留着花白胡子,肩上背着一个木制的医药箱,急忙的小跑了过来道:“小…小姐,大夫……奴婢请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拉着大夫跑到了杨子萱的跟前。
杨子萱却立刻让大夫医治皇莆卓,那两个随从深深的看了杨子萱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而那小红却有些傻了眼,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在收到那两位侍卫的警告的眼神,她也识相的选择缄口不提,站立在一旁。苏雪儿却似个局外人一般,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间尴尬的要死。
杨子萱自然看出了她的不自在,而她们也确实不便在这,就出声询问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话音刚落,苏雪儿便急忙的点了点头说:“好啊!”可是,这刚刚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眼神往皇莆卓那瞟了一眼,似在询问杨子萱:他怎么办?
杨子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但笑不语径直的往门口走去。苏雪儿却呆愣片刻,跺了跺脚,急忙的跟了上去,出口便道:“哎,你等等我啊!”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客栈,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一棵桃花树下,杨子萱怔怔的望着那颗桃花树,拈花一笑,树上的花瓣飘然而落,宛若天上的桃花仙子随时会踏着九天祥云悄然离去。
苏雪儿被眼前的这副美景给看呆了,也不知是被景所迷,还是被景里的人儿所迷,又或许两者皆有吧!杨子萱却不打断她,只是悄悄的走到了她的眼前,在她耳边,扬声轻道:“我美吗?”
苏雪儿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前,而且还是那么近的位置,回过神时唇角轻轻的擦过杨子萱的唇角。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苏雪儿快速的低下了头,心里多么希望她能忘记刚才的一切,杨子萱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作忧伤道:“小女子的清白可就这么没了?你可要负责哦!”
苏雪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瞪的如铜铃般大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着杨子萱,嘴巴一张一合,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半晌,没说个什么所以然来!
杨子萱戏谑一笑,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拍了拍苏雪儿的肩膀道:“好啦,刚才是逗你玩的!莫不是你当真了!”
苏雪儿因羞愤憋红的一张脸,但就是无法反驳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有负责的念头,纵然她们都是女子!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不可以,我也不能这么做!
杨子萱却不知道苏雪儿的想法,望着这片蔚蓝的天空,心里却无比的惆怅,轻声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苏雪儿抬起的眼眸此刻却没有最初的光彩照人,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没有,是啊!天下如此之大,却无容身之所。
杨子萱见她这副模样定是想起了往事,略一斟酌道:“若是你无处可去,那么就先跟我走吧!等你想要离去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离去。”
苏雪儿抬起眼眸怔怔的看着她,似乎将要将她看穿似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而且,自己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杨子萱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轻启朱唇道:“因为我看你顺眼!”所以你可要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哦!不然的话,我可是会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苏雪儿想要再说些什么时,杨子萱却道:“一切有我,你且安心!”就这么一句话,道尽了她所思所想。既然如此她还犹豫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雪儿沉默良久,她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坚定,这时候什么都不必说了。只是,静静的欣赏这副美景就是,因为她所担忧的的事她全知道!
而客栈那边,皇莆卓等那两人离去时,就已经醒了过来,那大夫欲为他施针,却被他一脚踢翻在地,痛的在地上打滚叫痛。
皇莆卓黑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皱眉沉思道:“这个任琪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一座废弃的宅子里,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神色狠厉,对着下面跪着的人道:“如何?”
“主人,事已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