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账之后,我们四人出去逛了一会,到下午就散了。回到别墅后,第二天,市里却又开始严打了,包括娱乐场所里看场子的小弟,也全部严查,让他们撤出来。
刘飞跟我报告了消息后,我就知道这肯定是葛天故意所为,但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如今的形势,我们肯定也不能完全和那些警察闹翻。
来到别墅后,刘飞眼神有点焦急的跟我说,“浩哥,再这样下午,我们会损失很多的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如今,葛天是省上派下来严打的局长,我们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要是干掉他的话,上面一定会想到是我们做的,惊动了省局毕竟是麻烦事,所以我们必须想其他的办法。”
刘飞说,“那怎么办,浩哥。”
我想了想说,“让暗组的人这些天全力查清葛天所有的背景,两天内给我消息。你放心,再难对付的人,也终究会有弱点。”
“是,浩哥……”刘飞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刘飞离开之后,我又亲自打电话给葛天说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死脑筋,不管我用金钱,还是威胁他,他都不吃这套。
但很快,一天后,暗组的小弟便查到了葛天的所有信息。
原来,葛天生于一个警察世家,祖孙三代都是从事警察行业,从小受家庭的影响,耳濡目染,养成了嫉恶如仇的性子,此时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学习了各种侦查技巧,因为他父亲在省城是出了名的警察,得罪了许多黑社会的老大。”
在他十五岁那年,社会上的仇家绑架了葛天,葛天的父亲为了救他,用自己当人质的条件将葛天换了出来,在最后的搏杀中,他父亲被劫匪一枪击中脑门,一枪毙命,而葛天也亲眼目睹了劫匪杀死他父亲的经过,从此乐观开朗的葛天便逐渐变得沉默寡言,对谁都冷漠如仇人,尤其是对黑社会更是恨之入骨,但是对于与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却是宠爱有加。
十六岁那年他毅然加入了省城最有名的警校,在警校的成绩一直都是一枝独秀,以绝对的差距压制着警校所有的学员,他这个人实在太过于优秀,加上性格冷漠,导致在警校根本没有朋友。
在警校呆了五年,每一次比试都是以绝对的优势获得第一名,甚至于特种部队的人都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出了警校,他直接被分配在省城的刑警队工作,工作五年,侦破大小案子无数起,扫荡了省城百余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
他的能力虽然毋庸置疑,但为人太过于孤傲,导致省城很多警察的第二收入断绝了来源,所有同事很讨厌他,但却十分得到省局领导的欣赏,碰巧临海县生几起大案,省城的高层便顺理成章把他调到临海县来当局长,他没有什么业余生活,在临海市的这些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只是每天都会在晚上七点准时给他妹妹打一个电话,而且最近他妹妹会来一趟临海县看望葛天,明天下午三点半到站。”
暗组那小弟虽然有一份详尽的资料,但这么一大堆东西却直接从他嘴中说了出来,完全不在乎什么。
“他妹妹会来?”得到这个消息,我嘴角不禁然飘起了一丝邪笑。
第二日下午,一辆警车朝火车站驶去,警车中坐着五个警察,开车的警车说:“真是麻烦,打麻将的时间竟然被派来接人,葛天那孙子就不会让人消停一下。”
“谁让人家是局长,你有什么办法。”旁边的警员无奈的叹了口气。
坐在警车后面的警员说:“省城真他妈是吃饱了撑的,竟然派这么个鸟人过来当局长,把咱们的第二收入都给断绝了,每个月拿二千多块死工资,抽烟都不够,草尼玛的。”
这时,驾驶警车的警察突然从后视镜看到两辆面包车急飞驰而来,不屑的笑说:“两辆面包车竟然也开始飙车了,真把老子这辆警车不放在眼里呢!”
另一名警员笑道:“你管那些鸟事干嘛,那是交警的事。”
两辆白色面包车片刻间便从警车两边飞驰而过,很快的就消失在那些警察的视线里,车中的警察都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即又自顾自的聊了起来,转过一个弯之后,却又见刚才两辆白色面包车并排停在路中间,将路全部封死,两辆车的车头碰撞在一起,车旁几个青年好像快要打起来了。
车中警察耻笑道:“这样都没撞死,算你们好命。”
路被封死,警察只能将警车停了下来,四名警察当即下车要去驱赶前面的几个青年,走下车便大声叫:“前面几个,赶紧把车挪开,否则给你们判个阻碍公务抓你们进号子。”
见前面几个青年没有反应,依旧在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开战,四名警察当即愤怒的走了过去。
卷毛抽空看了一眼快步跑过来的四个警察,一边推着马坤,一边不屑的说:“这些警察还真是猪头,这样都会上钩。”
马坤伸手重重一推卷毛,神色上表现出来的是无尽的愤怒,语气非常的严肃:“不能那么说,这完全是因为我的演技太高了,让他们分辨不出来真假。”
“你就得瑟吧,就你那演技连瞎子都骗不了,还高呢。”卷毛又推了马坤一下,将马坤推的向后踉跄了两三步。
这时四名警察已经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你们听到没有,赶紧把车挪开再打。”
“我没有听到,麻烦你们再说过一遍。”卷毛和马坤陡然停手,卷毛转头神色戏谑的望着三名警察,一旁的刘飞和陈子豪也停止了打斗,转过头看着警察也都是一脸的玩味之色。
“是你们……”四名警察顿时认出了卷毛等人,毕竟如今卷毛他们这些跟随林浩的人在临海市也算名人,他们也不是笨蛋,惊骇的同时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刚准备跑,但在下一刻,卷毛便出手了,卷毛手腕一探,抓住一名警察的头,重重的向下一扯,头连着头皮,痛的那名警察大声惨呼一声。
为了减轻疼痛,那警察脑袋不由自主的跟着卷毛力量向下沉,但下一刻,迎接他的却是一记刚猛的膝盖重重的印在那名警察的脸庞,鼻梁下榻,鼻涕鼻血像开闸的水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流,而那名警察的身体也跟着仰头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飞和马坤也已然出手,双拳同时印在两名警察的脸上,片刻间,四名警察便被打晕了过去。
留在警车中的警察神色惊恐的望着前面的一幕,惊慌失措的伸手要去动车子,然而就在此时,我带着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趴在警车的窗户上,非常温柔的将警车的钥匙拔掉了,驾驶警车的警察看到我后,更是惊恐的双腿打颤。
我嘴角拐着一丝招牌式的邪笑,温和的说道:“下车吧。”
“额……好。”警察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连忙钻出车辆,说:“浩哥,不知道您有何贵干?”
“脱衣服……”我淡淡的说。
“啊……?”警察又愣住了,随即有些害怕的说:“在,在这里吗?”
“是的,快点脱,找死吗。”我看了看时间,急切的说。
那名警察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便乖乖的将警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裤衩,我连忙说:“可以了,裤衩就不用脱了。”
“不脱裤衩怎么弄?”那警察不解的问。
“弄尼玛呢,谁要和你弄。”我没好气的叫骂了一句,随即一掌重重劈在警察的脖子外侧,那名警察‘啊’的惨叫一声,还有没来得及思考一下,便穿着一条印着奥特曼的红色裤衩躺在马路一边。
这时卷毛、陈子豪四人也将那四名警察的警服扒了下来,只留给他们一条裤衩,旋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身上的便衣将警服穿在身上,这四名警察也都是身高体壮,四套警服给陈子豪、卷毛、马坤和刘飞四人穿倒也还算合身,我自然也穿上了一身警服,当起了驾驶员。
将五名警察抬到面包车上,随即便将两辆面包车挪到路边,我五人便驾驶着警车朝火车站驶去。
赶到火车站时已经是三点二十,离葛天的妹妹葛倩乘坐的那班火车到站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我们五人就在火车站外面等着。
十分钟眨眼即逝,火车没有晚点,不片刻那班列车的乘客便纷纷走了出来,现在还没有到旺季,并没有多少人在临海县下车,视线自动过滤了男人和十五以下和三十岁以上的女性,就只剩下四五个女性目标。
其中第一眼便能吸引住我视线的便是一个提着小行李箱,背着一个小挎包的女孩,女孩看上去年龄在十几岁左右,烫着一个时尚青春的波浪卷型,梢染成酒红色,更增添了几分时尚少女的魅力,穿着一套简便的运动装,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
我见那个女孩正在左顾右盼,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便在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能让瞎子都有好感的笑容朝女孩走了过去,客气的说:“姑娘,打扰一下,请问你是葛倩吗?”
女孩惊诧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第一眼便被我的脸蛋给吸引住了视线,虽然我及不上陈子豪那般帅气,但我泡妞多了,那气质还是有的,女孩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愣了片刻便收回视线,疑惑的问:“请问,我们认识吗?”
我坦白的说:“真的很遗憾,我们在一分钟之前还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女孩不解的问道。
我不经意的笑了笑,随即指着身后的卷毛四人,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是临海县的警察,葛局长因为工作太忙抽不开身,所以便让我们来接小姐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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