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兰看着徐雅,万分难为情,却还是说了。

“昨天晚上在郊外被抓的,我知道消息后,就去看了下。说是,他收了一些违法的电子产品,私自在销售,被抓了,好像要判刑。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能不能求一下首长帮忙,这个事儿,……。”

同样觉着神烦的还有徐雅,对徐雅来讲,张末的存在,就是一个,麻烦精。

真的是够给人惹事的。

“老霍不在家,他最近工作调动,你说,你现在让他出面来帮张末,这不是在托他后腿。大姐,不是我说你啊,你性子也太软了,对张末真的是没有底线的纵容。

你自己说说,他做了多少的让人给他擦屁股的事儿?”

徐雅是真生气了,眼神举止,以及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不耐烦的。

王桂兰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见她这样,徐雅更是生气,可气归气,徐雅还是起了身,她也没管坐在客厅的王桂兰,则是去了书房。

她是给顾宁打了个电话。

没办法,这个时候,她只能去找江津恒,江津恒一句话的事儿,她宁愿去找别人,也不想让霍仟源在这个时候,被人抓着了滥用职权的小尾巴!

“顾宁,是我啊,徐雅。是啊,咱们好久没见了,我没事儿了,出院了。你也知道我受伤的事儿了啊,没事,好多了。嗯,你不方便出来?那我去找你吧。正好我带团圆圆圆去,仨小子就不跟着了,太闹腾啊。哈哈,等下次你再来我家。”

徐雅跟顾宁说了会儿话,倒是没讲张末的事儿,就是说去找她。

顾宁也不是个傻的,知道徐雅来,定然是要问什么事儿的。

江家这边!

顾宁将电话撂下,就被某男从伸手圈住了腰身,宽大而细腻的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一下一下轻微的摸着。

让顾宁猛地吓了一跳。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津恒低首,禁欲儒雅的脸带着些微的冷淡,江津恒长的特别儒雅俊秀,整日戴着一副眼镜,将他的野心跟欲望,都掩饰在了眼镜之下。

知道他的人,会觉着江津恒是个浇狡猾的老狐狸,不了解他的,还会以为江津恒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

只有顾宁知道,他是白天看着儒雅清心寡欲,夜里,真的会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为了躲避他的折磨,顾宁不得已找了个理由,她说自己怀孕了。

果真,江津恒最近收敛了很多,说,等三个月后,再收拾她。

可在她怀的这个假孩子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

他的碰触,让顾宁很心虚,总觉着自己的心思被他给看床了。

江津恒侧了下脸,亲了亲顾宁,他对她一直很好,残暴的时候,是狠了心的,可温柔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让人甘愿沉沦。

晚上顾宁总告诉自己,可以相信他,反正都跟了他,也许可以结婚的。

可白天了,看到江津恒,她就本能的害怕,不想靠近,不,确切的说,是不敢去靠近。

尤其是江律不在家的时候。

“江律这个暑假不是要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能到家啊?”

江津恒却道,“怎么?你想他了?”

这话,醋味咋那么重啊!

“想啊,我的确是想江律了。”

顾宁对江律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少年对自己也好,她没有理由去不喜欢啊。

却见江津恒捏着顾宁腰身的手,不自主的重了下,“她是你儿子,你想的该是他老子。刚才你笑的那么开心,是跟他通了电话?”

顾宁轻声带着几分兴奋的说,“不是,是徐雅给我打电话了,她要来找我玩。我约她后天来,其实我想去找她玩。”

“不行,你现在要在家里专心养胎。过段时间,我跟你回你老家一趟,将你的户口本准备下,结婚报告我打好了,尽快领证,婚礼不办,这点委屈你了,我会换别的补偿给你。”

他是二婚,有些事儿,不能大肆操办,就尽量减少。

听他又说领证的事儿,顾宁有些怵得慌。

“我、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咱们这样就挺好的。”

“你想让我的孩子被人喊私生子?你想给我当地下情妇?”

风花雪月的场所中,很多女人都想靠着他这棵大树,他从未有过再娶的心思,现在,终于下了决心,要跟她领证,这个女人,竟然还不情愿?

“我,没有那么想。就是不想结婚。”

可能是没那么喜欢,或许是有别的顾虑,顾宁迟疑,她知道江津恒生气了,可这些话,她说都说了,他生气就生气吧。

江津恒倒是真脾气,从顾宁这里整了一肚子气,转身就离开了。

……

倒是下午六点钟左右,徐雅在三楼的阁楼中,教两个小姑娘跳舞,也就是徐雅指导,她不跳动。

突然听到袁阿姨喊,说是有个电话,找她的。

徐雅让女儿乖乖的练习,自己忙着从楼上下来。

“是老霍的电话吗?还是我爸妈的电话?”

袁阿姨说,“都不是,像是个大领导,听着语气,还挺凶的。”

徐雅笑了笑,“袁阿姨你挺厉害啊,光听声音都知道是个大领导了。”

徐雅下到客厅,她转了电话,直接去了书房内!

“您好,我是徐雅,请问您找我?”

“嗯,我江津恒,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说。”

江津恒可不相信,徐雅这个大忙人,能去找顾宁玩。

被江津恒问的那么直接,徐雅还真是有些懵,“您这话说的,我想找阿宁是真的,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也是真的。”

电话那边的江津恒笑了下,“你男人现在职位那么高,你还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