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
程风发现陈博豪的脸色，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上千万买了一个垃圾，你们陈家还真是有钱。”
“呵！”
陈博豪冷笑：“你以为只靠这么一个AI，就能跟仁光合作么？”
“我可以告诉你！”
陈博豪的声音变小，脸上漏出了不怀好意的表情。
“仁光选择哪家公司，是需要董事会投票的，现在仁光绝大多数的高层都收了我的钱。”
“白灵就算在看好你，最多也就是跟我合作之后，在向你买AI方面的技术，合作依然是我的。”
“你做的一切不过是白费力气。”
程风神色未变，心里却在暗骂，陈博豪做事还真是不择手段，可他发现陈博豪可能太小看他了。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程风说了一句，发现大多数的公司已经放弃，不过还有不少公司在挣扎。
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拿出手机找到谷兴文的号码，他直接发过去了一条短信：“三成，卫生间见面。”
程风站起身向卫生间走，这个过程他清楚的看到，谷兴文的脸色变化很快。
跟身边的同事说了些什么离开了座位。
卫生间里面。
程风很淡定的洗着手，看到谷兴文进来，他笑了笑：“谷副总，上一次我就说有秘密要告诉你，可一直没机会，今天我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是你！”
谷兴文表情很古怪：“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程风甩了甩手上的水：“一个三成的故事。”
“你到底知道什么！”
谷兴文向外面看了一眼，快步走到程风身边，声音很低有些抓狂。
程风笑了，他发现谷兴文还没有董成辉难对付：“我知道董成辉知道的一切，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告诉白灵会怎么样？”
“你有什么目的？”
程风可不准备直接说，他点了一下手机，直接播放了那天谷兴文和董成辉的通话。
一直到播放结束。
谷兴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程风在他的身上擦着手：“我要你帮我解决董事会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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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董成辉吓得身子都开始抖了：“不可能，我一个副总根本影响不到董事会。”
“只要你把所有证据都给我。”
“我可以给你很多好处。”
程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谷副总，如果你不能解决董事会，白灵就会解决你，顺带给你找一个供吃供住的好去处。”
“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程风向外走，又转过身：“谷副总，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的。”
谷兴文一拳直接砸在了水池上。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栽的很彻底。
...
程风回到一楼，坐下后，发现陈博豪一脸冷笑：“别用这种表情看人，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得癫痫了。”
“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陈博豪没有被刺激到：“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都不可能赢我，除非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没准我还能给你一次机会。”
程风不屑道：“一会谁跪下来求谁还不一定呢。”
“那好，我就跟你打赌，如果我赢了，你要跪下来磕三个头求我，如果你赢了，我给你跪下磕头！”
陈博豪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输。
程风耸了耸肩：“既然你这么想下跪，那我陪你赌。”
...
二楼。
临时会议室。
仁光不少高层和董事都坐在一起。
主位上坐着的是白灵，长桌对面是周成功。
白灵面对这些公司高层并没有多说任何废话：“鹏飞，丰和，两家公司大家更看好哪一家，现在开始投票。”
‘咚咚咚..’
“进！”
白灵一皱眉刚要投票被人打断她很不悦。
门打开。
“白总，抱歉，我来晚了。”
谷兴文现在很忐忑，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入座！”
白灵冷声道：“现在投票继续。”
谷兴文走到周成功身边坐下后，在下面怼了一下他的腿，用手机给周成功发了一条短信。
“我更倾向鹏飞。”
周成功会意的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短信内容皱眉，在下面又发了一条短信：“为什么？”
看到回复。
谷兴文松了口气：“丰和是头狼合作只有眼下的好处，鹏飞最少还有谭军跟我们里应外合，不如赌一赌，真能成功到时长期利益远胜丰和。”
“再有，白灵很看好鹏飞，我们不宜在这个时候跟她发生矛盾。”
周成功暗暗点头，其实他也在纠结，销售公司被李芷姗和那个程风控制的很死。
在想要从中牟利很难，所以他才想要把目标换成丰和。
可谷兴文的话又提醒了他，陈家可是欺行霸市起家的，根本就是一头饿狼。
只看眼前得利益选择丰和是没错，要是想长期牟利还是的选择鹏飞。
最主要的还是那一句话，白灵现在他们还得罪不起，得罪的风险太大犯不上。
一番抉择后。
周成功率先举手：“我支持鹏飞！”
在坐的不少董事都是抛来了不解的目光。
...
会议持续的时间不算长。
二十分钟后。
白灵带着人重新回到主席台，她面带微笑：“感谢大家能参加这一次的代理商招标，希望未来能与大家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客套了一句后。
白灵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根据公司所有董事开会决定，第一季度的代理商是...”
“鹏飞集团。”
宣布结束。
李芷姗激动的直接蹦了起来。
程风拉了拉她的衣角：“淡定，注意象形。”
他却没有发现自己脸上都已经笑开花了，而旁边的陈博豪脸一阵青一阵黑。
白灵走到李芷姗身前：“合作愉快。”
再看向程风她漏出了嫉妒的眼神：“一会我请客，大家玩的尽兴。”
李芷姗全场都很紧张，她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汗，擦了擦手跟白灵握在一起：“合作愉快。”
程风看陈博豪站起身就要走，他可没准备放过陈博豪：“忘记赌注了么？”
“你不要欺人太甚！”陈博豪恶狠狠的盯着他。
“是么！”
程风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向下压，在他的力量下陈博豪顶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男人，要说到做到，至于磕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博豪望着跟白灵上楼的程风和李芷姗，他双眼发红布满血丝：“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