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太子哥哥,我记得醉香楼的老板也被你邀请来了。本公主最喜欢醉香楼的饭菜,尤其是这次整修后更是让人赞不绝口。”
她眸子在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歪着头询问道:“不知道哪位是醉香楼的老板?”
唐子鱼靠着景承轩的肩膀,这无聊的宴会不过是一个给大家提供一个互相认识的机会。她眼皮子都有些沉了,捂住嘴角打了一个哈欠。
这秦峥一直都没有过来,是试探还是……
她想着就听到了长乐公主的声音,嘴角微微一翘。这长乐公主看来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心里十分的鄙夷。
景承轩闻声却是淡淡的抬起头,看向秦峥道:“在家就是醉香楼的老板司徒轩。”
长乐看向景承轩,见明明是她问的问题可对方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气闷,什么时候她遭受过这样的无视?
秦峥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面上却是带着温和的笑容道:“没想到醉香楼的老板竟然的如此年轻,真是让人佩服。”
秦峥扫了一眼还要说话的长乐,这一计冷冽的目光让长乐闭上了嘴。不过目光却一直落在景承轩的身上,丝毫不加掩饰。在场的都是精明的商人,自然都清楚这长乐公主的心思。
目光落到了景承轩身边的唐子鱼身上,心里将她与长乐公主对比了一下。如果是聪明人,肯定会选择貌美又身份高贵的长乐公主。看向唐子鱼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怜悯。
唐子鱼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依然疏懒的靠着景承轩。听着他和太子不咸不淡的周旋,两人都是打太极的高手。
几番下来,秦峥并没有套出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里对景承轩多了几分的心思,面上却笑着道。
“司徒公子的见识不凡,能将醉仙楼改成现在的样子。”
景承轩闻言却是侧头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目光柔的滴出水和刚才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是在下的夫人所想。还有那些菜色,也都是出自夫人之手。”
之间那些人对自己妻子的眼神他可都看着呢,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被人小看。她是他的骄傲,这世上再找不到能与她相比的女子。
听到景承轩的话,所有人都露出诧异的目光。重新整修过的醉香楼他们都去过,还暗中打听过是什么人出的点子将酒楼整修成那样。
没想到想出那样奇妙点子的人,竟然会是这个看着很普通的女子。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唐子鱼这才抬起头看向众人露出一抹浅笑道。
“不过是忽然想到的,不算什么。”
听到唐子鱼的话,众人心中吐血。忽然想到的就能想到如此的点子?骗鬼呢?
不过众人见唐子鱼的样子似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不由得都动了一些心思。知道醉香楼是她的主意后,不少人开始和景承轩她们搭话。
一场宴会下来,到是让唐子鱼和景承轩有了不小的收获。
长乐公主不甘心被忽略,她忽然起身朝着景承轩走了过去。只是她还没有靠近,唐子鱼就闻到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浓烈香气。
她眉头一皱,捂住醉干呕了起来。景承轩脸色一变,立刻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他眉头微皱,眼角余光看到长乐越是靠近自家小妻子就呕的厉害。凤眸之中闪过一抹冷芒,声音清冷的呵斥道。
“走开。”
长乐被这一声呵斥吓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不过很快脸色就沉了下来,目光死死的盯着还在干呕的唐子鱼。
景承轩也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伸手抱起自己的小妻子。转头看向秦峥,冷声道。
“我夫人身体不舒服,在下先告辞了。”
秦峥回过神,连忙开口道:“既然是夫人不舒服,那司徒公子就先回去吧。”
景承轩点点头,随后抱着自己小妻子脚步飞快的离开了大厅。
这样的举动也间接的让人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妻子十分的宠爱。为了她,哪怕是公主都不惧。
秦峥看着气氛有一些僵,眸子闪了闪。不过很快就被他调节好了,又恢复了热闹。
长乐坐回秦峥的身边,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她在宫中长大,唐子鱼刚才的样子她自然清楚代表着什么。
她……既然怀孕了!
长乐公主的母妃是大秦的静妃,虽然不如贵妃受宠可皇上对她十分的敬重。可以说她算是解语花一类的,温柔善解人意。
她出的长乐公主也因此很得皇上喜爱,尤其是在七公主秦峥加给大景的英亲王以后。
一直以来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在看上了景承轩自然是要不折手段得到手。在她的眼中,景承轩已经是她的人了,现在她妻子怀孕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的心里冒出一丝邪恶的想法,随后越来越强烈。她眯着眸子,眸低闪过一抹阴毒的光芒。
别怪她狠心,谁让她看上了他呢。
回到宫中后,长乐就吩咐了身边的嬷嬷。这嬷嬷是她母妃精挑细选特意为她准备的,手段和在宫里的人脉不少。她有很多事情,也都是因为有这位嬷嬷才办成的。
在她身边,这位嬷嬷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只是那位嬷嬷听到她的话,犹豫了片刻后才点头应下随后转身离开。
她相信嬷嬷的能力,可她却忘记了这后宫可不是只有她身边嬷嬷厉害。
贵妃正在逗弄着怀中的猫儿,就看到自己身边的心腹嬷嬷走了进来。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面色有些凝重。
她将怀中的猫儿放到地上,眸光懒散的看着自己修建的圆润的指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
“真是个蠢货,竟然将注意打到她的身上。她,连本宫都看不透的人。”
嬷嬷心里暗自惊讶,还是第一次听到主子对一个人的评价如此之高。她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从没有见过她对谁有这样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