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者正是孝芒,而他画的女子,名叫许姝!
夏墨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等等,孝芒殒落前说什么来着?
“你拿了我的极昙火,就和琼巫一族成了死敌…”
得到一朵异火,凭空多出两大强敌,许姝和琼巫,老天爷您可真是看得起我呀!
不过,这因果,我接了!
平时不惹事,遇事不怕事,既然得了好处,就必须要承担责任,她夏墨晗从来就不是一个畏惧担当的人!
将屋子封锁,设下禁制,下一秒夏墨晗就来到第六层沙漠上,和同门汇合。
没人发现异状,事实也是,身为秘境的新主人,心随意动,弄几个障眼法不要太简单。
一阵沙尘暴之后,夏墨晗融入了同门当中。
居风清走过来,深深的看了夏墨晗一眼,留下一个储物戒,就离开了。
他是海外修士,留在青云宗的队伍中,并不合适。
夏墨晗接过储物戒,随意扫了一眼,里面全是极品灵草和上品灵石,灵草很新鲜,都是之前在七层摘的那些,居风清一株未留,全给夏墨晗了。
夏墨晗笑笑,这算怎么回事嘛,在主人家里釆灵草送给主人?你可真逗!不过这上品灵石嘛,她就笑纳了,不然那奢侈品聚灵阵太特么败家了。
逗得不止居风清一人,杨易过来也是将所有灵草上交,美其名曰他们归一宗只修丹火,外物辅助不大,这些与他无用。
怎么可能没用呢?这可是万年份的灵草,大把的灵石哦!夏墨晗想了想,依然笑纳了,不过回赠给杨易几瓶上好的丹药。
杨易面无表情的接了,心里却在狂吼:那个谁谁谁,送储物戒给你,你都没回礼。
苏洛步绾纱同样将灵草都给了夏墨晗,小姑娘的眼睛都笑咪起来了,自家师兄姐这么上路子,真是好人哪!
楚盈也友情贡献了几株,不过她是求丹药的,夏墨晗笑着点点头。
还有两年多时间,众人各自回地盘扎营修炼。
五层青云宗的修士发现,最近自己队伍的运气好极了,出去探索总能收获机缘。
要么就是偶遇重伤的妖兽,同门们轻松斩获;要么就是跟踪灵物就能找到处女地,大片大片的灵草,同门们采得不亦乐乎。
叶寒南宫玉徐徹等人真是心情舒爽,方海涛王志文都富得喜笑颜开,更别说那些炼气期的同门了。
青云宗的同门收获满满,众人并不知道,那是因为上面有人啊!
夏墨晗漏了漏指缝,自己人嘛该照顾还是要优先照顾滴。
二年多时间弹指而过,再有半月就是从前秘境关闭的时间了。
当然现在秘境主人是夏墨晗,她要是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出去,不过这不是为了保密嘛!
这一日夏墨晗从闭关处出来,准备到外面溜溜。
二年多的时间,夏墨晗抽条的厉害,如今已是小小少女的模样,鸦羽般的漆黑长发只一根紫簪高高束起,剩下大半长发自然垂落,有几缕发丝柔柔的散落在鬓边,如同一丛堪堪长出花苞般清新明媚。
少女肤色极白,氤氲着玉般光泽,小小年纪已有了惊人心魄的美,楚盈身为女修,也时不时会看呆。
夏墨晗和师兄师姐报备了一声,就出去了。几年时间,沙漠中也变了模样。
无数个帐篷林立,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了绿州,修士的手段千奇百怪,既然要在此呆两三年,有些人也不介意稍稍改善下居住环境。
更远的地方,还出现了集市。
沙漠是很大的,夏墨晗不想被人发现异常,便以平常速度赶过去,等到了集市时天已经暗了。
所谓的集市不过是两里长的小街,边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摊子,毕竟是临时居住地,没必要搞成规模。
她赶到的时候,已经傍晩,正要进去,街口出来两个人,很不客气的发问:“干什么的?”
“你管的倒多,”夏墨晗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我逛逛。”
这两人都是筑基中期修士,这样的级别在夏墨晗眼里可还真不够看。
“想进去可以,一块下品灵石。”这俩却是不知死活,伸手去拦她。
“滚!”夏墨晗声音一冷,斥道。若是对方客气点好言说话,一块灵石真不算什么,她也不缺这点钱。
可对方语气如此生硬,她就不肯买帐了。妈的自己的地盘给你们做生意,自己还没跟你们计较呢,你们竟然还要叽叽歪歪。
“这里可不是外面。”这俩筑基中期一点都不害怕,面对一位筑基后期,硬拦着不让走。
其中一位脸上有道疤的男修,嘲讽笑道:“小丫头最好打听一下,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撒野的。”
小丫头衣着不俗,修为也高,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们敢圈了这个地方做生意,自有镇得住的实力。
“滚开!”夏墨晗一拳将此人撂倒,抬脚进入集市,“不服气的,只管来找我。”
那俩筑基期见状不妙,一位跑进去喊人,一位还站立在街口看着。
夏墨晗进去随意看了一下,路边全是小摊,有丹药,兵器,还有杂货,售卖一些法符和日用品。
她刚走到杂货摊口,猛然间听到一声大喊:“是哪个孙子进集市没交灵石?给我滚出来!”
夏墨晗一转头,就看见一位瘦高的男修,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位设卡收费的疤脸男修,旁边不少人也侧脸看过来。
集市虽然不大,但冒险者装扮的修士,还真不少。
夏墨晗最是不能容忍他人侵犯长辈,闻言眼睛一眯:“你想死么?”
“原来是个美貌的小丫头,”瘦高男修嗤笑一声:“凭你一个筑基后期,也配让我死?”
瘦高男修接到有人强闯的消息时,心里还有点忐忑,待见到对方的境界,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可是金丹初期呢。
一位金丹期最少可打十位筑基期,战力强盛的打数十位也没问题,这就是境界的压制,级别越高,对低级的人压制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