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多坐在那里,轻声叹息。
虽然她很心疼徐益善,可是她知道,事到如今,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
她答应了要和傅连冲试着在一起,那就要尽力去做。
除非失败了,否则,她不但对不起傅连冲,也对不起自己曾经付出的努力。
多想努力忘记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他身上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眉角有颗小痣,人说那是滴泪痣,可她真的没见他哭过。
他耳根下脖子上面一点的地方有一道疤,那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
嘴上说着要忘记,可是又怎么轻易能忘记得了?
倘若真的能说忘就忘,又怎么叫爱?
当汹涌的记忆扑面而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任他牵着自己的手。
只怕是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就这么一次。
一次而已。
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对自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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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男人去婴儿房看了看姗姗,替孩子把被子掖掖好,这才走向二楼没有亮灯的卧室。
这个点儿,她应该也回来了吧?
可是当男人踏进漆黑且没有人气的卧室才知道,她还没有回来。
这么晚还没回来,那个人于她而言非常重要?
他很想给她打电话问一问。
可是又怕她误认为是自己在管束她约束她,所以,迟迟没有拔通她的号码。
昨天晚上他抱着她在床上坐了一整夜,虽然辛苦,可他的心里却是甜的。
这会儿,好想再这么抱着她。
房间里还残存着她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味道,男人径自走向那张他几乎不曾睡过的大床,躺下来,深深嗅着属于她的芳香。
就这么闻一闻就好。
那味道太好,太让人沉醉,最后傅连冲就在床上睡着了。
手中的电话遗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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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益知收到那些照片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惊讶。
因为周围打麻将的人太多,她不知道是谁给她送过来的这些东西。
所谓家丑不外扬,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四周人的反应。
还好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
强忍着心头的那丑子愤怒,打完这一局牌她就匆匆回徐家了。
与此同时,收到徐益知和别的男人鬼混照片的朱世元也回了徐家。
还没有进徐家的大门,两个人便碰上了。
各自吩咐司机停下,两人都下了车。
站在寒风冽冽的大马路上,就这么对峙着。
司机以为两个人不用车了,而且又是在徐家大门外,便各自把车停到车库去了。
时前傅连冲找上朱世元,离开的时候,丢了一沓照片给他。
看到照片上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激吻的照片,他气得浑身颤抖。
男人嘛,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而徐益知这一给他戴,就是好几顶。
朱世元的骨子里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认为男人可以在外面随便花,随便玩,但是女人就必须安安稳稳的在家相夫教子!
大马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少。
朱世元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望着徐益知。
心里却在算计着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