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芝捂起脸来,大哭:“天那!”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来?!”

白邵元被白以晴搂得紧紧的,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可偏生的,她还去亲吻白邵元的唇。

这一下使得白邵元勃然大怒,手中的拐杖狠狠砸在白以晴光洁的身子上,“给我滚开!”

她的腿本就有伤,这一拐杖上去,原前的伤势加重,整个人瘫坐在地毯上,却还是不甘心,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用力揉挤,“给我…”

“人都死绝了吗?”白邵元厉喝声声,震得在场所有人一惊,“把小姐给我扔到池塘里去!”

下人都是知道小姐脾气的,哪个敢上前动手?

白邵元正生气,想骂人的空当,慕晋之走了过去,扶住白老的手,“白叔消消气,这些让阿四来做吧…”

相较于上这个妓/女,阿四宁可扛起她来扔进冰冷的池塘里,二话没有,扛着赤条条的白以晴就出门了,直接扔进白家后院的池塘里,毫不客气。

当然,阿四也注意到了先生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白:狠狠教训教训她!

白以晴一离开,白邵元就捂着胸口靠在了墙上,慕晋之赶紧叫人拿药过来,喂他服下。

闻芝哭得伤心欲绝,想想女儿做下的事,觉得没脸见人,一头扎进自己房间里,再也不肯出来。

佣人都散了去,客房里只剩下白邵元和慕晋之。

白邵元喘着粗气,缓了好半天,总算是提起了一口气,看向慕晋之:“晋之啊,我听你的…”

“等我身子骨稍微好一点就做DNA检测…”

“你帮衬着我一点…”

清隽高雅的男子微微颔首:“愿意为白叔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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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白家折腾到大半夜,听说,白以晴从池塘里出来的时候,已然冻成冰棍了,只剩下一口气,还是闻芝看她可怜,央求了半天,白老爷子才让家庭医生过来。

白家又是忙得底朝天,主人佣人忙成一团,灯火通明。

离开白家的时候,已然是凌晨2点钟了。

两旁的路灯都有了倦意,散漫的照着大地,好似要睡着了一般。

便是那清冷的寒风也好似没有了傍晚时的戾气,变得温柔的许多。

慕晋之的黑色宾利驶进樱花别墅的时候,别墅里一团漆黑,一脸疲态的男人顿时就敛去了疲惫,没用阿四打开车门,他亲力亲为,自己开门下车,徐徐往别墅大门走去。

男人抬腕看了一下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微微皱眉。

这个点儿,她和希希应该都睡下了吧?

一想到这里,男人便刻意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输入密码,开锁。

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路灯的余辉打量着室内的情景,生怕吵醒了小女人。

明明暗暗的光影里,男人一步一步走的真切,偶尔有淡淡的梅香散入房间里,和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一室清雅。

卧房没人…

洗手间没人…

隐隐不安,顾不得许多,打开灯,脚步加快,往书房走去。

一张纸静静的躺在那里,瞬间令男人寒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