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把项链捡出来,被薄砚祁大手死死的抓住,男人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

顾乔挣扎着,眼泪滚了下来。

“冷思薇,你就这么在乎这条项链,嗯?”灼热带着愤怒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他捏着女人下巴的手不住的用力,“冷思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在这里,因为别的男人在哭?”

唇瓣被男人包裹住,她拍打着他的后背,胸膛,不管手心里面的伤口,用尽所有力气只想推开他,她要去把项链捡起来。

那是时安给她的。

是时安留给她的!!

她挣扎的越强烈,他脸色越差,眼底的怒火更甚,他的手指带着滚烫而冰凉的温度没入了她的裙子里面,分开了她的腿,顾乔颤抖着嘶哑着声音哀求着。

察觉到女人是生理期,薄砚祁并没有在侵犯,而是紧紧的抱着她,浓烈而疯狂的吻着她,但是显然,温柔了很多。

他的吻落在女人的脸颊上。

她哭了。

泪水很涩,他重重亲吻着她的眼角,滚烫炙热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脸上,顾乔哭的更凶了。

“求求你,薄先生,把项链给我好不好。”

他嗓音紧绷又沙哑,“冷思薇,不要试图惹我!”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顾乔痉挛着哀求,她只想要她的项链,那是时安给她的。

时安留给她的。

小时候,她就喜欢看星星。

很小的时候,她喜欢对着星空许愿,她希望,能够一家团圆,她希望爸爸能够回来。

后来,她知道自己痴心妄想。

爸爸不会回来了。

他身边有别的女人,还有一个让他欢心的女儿。

后来,妈妈重病。

她希望妈妈的病能好起来,妈妈离开了自己,时安也离开了自己。

时安没有恨过自己。

他记得,她喜欢六芒星。

她没能见时安最后一面。

这是时安留给她的东西!

她挣扎的很激烈,似乎是拼尽所有的力气,,这是嫁给薄砚祁这一段时间里面,挣扎的最激烈的一次,她像是不顾一切的剧烈挣扎着。

薄砚祁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生气,眼底的阴暗更多一份,“你就这么在意那个男人送你的东西!就这么在意他!”

这个女人,简直时时刻刻挑战他的极限!

“薄先生,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求求你,把项链给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了。”

薄砚祁的脸色,冷如寒霜,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连愤怒都没有了,仿佛结了冰一般。

他看着身下女人泪流满面的样子,她哭的很厉害,面色苍白双眼红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哭的昏死过去,泪水打湿了发丝,狼狈而漂亮。

过了几秒钟。

“你想要项链是吧。”

他冷冷睨着她,“好啊,让我艹一顿。”

顾乔哽咽,瞳仁紧缩着,他刚刚手指探入她的裙子里面,他应该知道她是生理期..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女人的脸颊,指尖上站着女人滚烫而苦涩的泪水带着浓浓嘲讽冷淡,“怎么,不愿意了?”

顾乔闭了闭眼睛,脸色灰白,“..好..”

男人的手指僵住了。

带着他自己都忽视了的颤抖。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漆黑的瞳仁紧缩,“冷思薇,你怎么这么贱,为了一条项链,都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被我艹,你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要求是他提出来的。

可是当她点头答应的时候,他整个人却如同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一样,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受伤还有...失望..罕见的颤抖着。

他大口呼吸了两下,似乎想要平复胸腔里面的怒气,手指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嗓音暗哑至极,“那个男人就这么好吗?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这样的事情都愿意做!”

顾乔紧紧咬着唇,没有出声。

薄砚祁只当她是默认了,冰冷如山的脸笑了一下,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手指摩挲着女人的唇瓣,“你还真当我想上你吗?我嫌脏。”他俯身逼近了她,声音冷飘飘的落在她脸颊上,“用这张嘴,让我舒服了,我就给你。”

——

静谧而充满冷意的客厅里面。

带着浓浓暧昧过后的气息。

女人柔软的黑发凌乱被汗水打湿,她跌坐在地上,黑色的长发遮住了雪白的肩膀,遮不住红色的吻痕,带着一种难以言说被蹂躏折磨后凄凉的落魄美,美得惊心动魄。

黑色的长裙从胸口处被撕裂,她不住干呕着,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唇齿间弥漫着腥膻浓郁的味道。

泪水沿着女人秀挺的鼻梁滑落。

薄砚祁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垃圾桶里面,里面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并没有看顾乔一眼,闭了闭眼睛,强迫不让自己去想这个女人,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过了几秒钟,他开口。

“冷思薇,你...”

知不知道,今天我的生日。

这个时候,客厅里面的钟表响动,凌晨十二点了..

他的生日过去了。

他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俊美冷霜的脸上自嘲的笑了一下,这个女人,本来就是讨厌,本来就是肮脏恶心,骨子里面放荡,勾三搭四,不是她的本性吗?

她不过就是最近温柔了一段时间,他怎么就被骗了呢。

顾乔想要去垃圾桶里面把项链检出来,腹部尖锐的疼着,浑身冷汗直冒,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冷思薇——”

薄砚祁看着女人惨白的脸,菲薄的唇狠狠的抿着,眼底情绪复杂。

他讨厌她,讨厌极了。

但是看见她昏迷,他竟..会不忍..

这个女人贱,薄砚祁,你自己也挺贱的,他自嘲的冷笑着,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

急诊。

陈锦衍皱着眉,虽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被男士大衣包裹着,但是陈锦衍看了一眼女人凌乱的发丝,还有脖颈上明显的吻痕,再看了一眼正在冷漠抽烟俊逸的男人,“三哥,你是怎么回事..她生理期疼成这样,你还碰她..”

薄砚祁抽着烟没有出声,目光冷淡的落在一个方向。

抽了一支烟,男人没有感情的开口,“她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情绪激动再加上生理期特殊,可能疼的厉害,晕了过去,我开了止疼药,她醒了之后,要是继续疼,你给她把药喂上。”

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依旧抽着烟。

“三哥..你要是不喜欢她..你也不能这么折磨她,她是人,不是你的玩具。”陈锦衍说着,一边给她手心里面的伤口上药。

男人点了一下烟灰,眼底是危险看不见的底的黑渊,“如果我真的把她当做玩具,我就把她锁在玻璃窗里面,每天只允许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碰,我死了,也烧了要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