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一惊,没想到是表嫂接的电话,半天才醒过神:“我…我找表哥,麻烦表嫂让表哥下楼来听电话。”
嘉意淡淡说:“刚才家里佣人应该跟你说过了,你表哥在书房办公。他工作时,不喜欢别人打扰。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给你转达是一样的。”
小洛知道这个电话被嘉意拦住了,只能说:“我今天去锁玲珑的剧组,导演临时变卦,说不录用我当女三号了。表哥要是知道,一定会气死的,我要告诉表哥,让表哥帮我做主。”
嘉意心中一动,纤嫩唇边不禁浮起一丝浅笑:“小洛,看来你还真的是不大懂华夏的人情世故。导演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反悔?”
小洛反应过来:“你是说是表哥……那边跟剧组打过招呼,让导演不用我?”
嘉意耸肩,不置可否。
小洛咬死了下唇:“不会的。”
“不然你可以去亲自问导演。你表哥现在忙,暂时打不通他的电话,导演的电话,你总能打得通吧?”最后一个字出口,嘉意轻轻挂下电话。
虽然打发了小洛,可却有些说不出的怀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真的这么气小洛吗?
不但把这个表妹迁出帝盛别墅,送到名扬路的公寓去住,还特意让剧组那边断了小洛的工作。
如果真的生气,把小洛直接送回国、眼不见心不烦不就行了吗?
现在这举动,好像又不像是一般的生气。
嘉意也没多想什么,厨房里汤正煲着,李妈也还等着呢。
她转身进了厨房。
*
夜深了。
嘉意见时间不早了,将今晚的成果汤水煲在砂锅里,放在炉子上,关上了盖子,让李妈去休息,自己也上了楼。
刚进房间门,一阵热风袭来,被一双手臂拢进了怀里。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她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早就处理完公事过来了,嘀咕:“吓了我一跳。”
他鼻子很灵,嗅到什么味道,俊脸一俯,在她颈窝、耳根、秀发里闻起来。
“怎么这么晚才上来。”嗓音浓浓,宛如烧得正旺的烈火,只差一点儿油星,就能迅速燎原。
她的身材抱起来永远那么舒服,一只大手就几乎能掐住的细软腰肢,柔弱无骨的身子骨虽然看似娇小,但有肉的地方却一点儿不少。
哪是在闻什么香气啊,明明是在吃豆腐、嘉意被他蹭得痒痒,身子往后倾去,挡住他的性急:
“我在厨房跟李妈学煲汤……唉……痒……好痒啊啊……咯咯……不要了,痒死了……”
“还准备像上次那样,做羊肉鹿鞭汤?”男人不无戏谑。
她脸蛋上燃起了酡红,想着壮阳汤上新闻的事,仍旧还是尴尬得不行。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她脸红耳赤,尤其是像个兔子急得直蹦脚的样子。
贴住她白净娇绵的耳垂,一张嘴,不轻不重地含在唇齿,撕咬品尝着的。
大手也开始不规矩,一下子挑起她的家居裙里面,将小可爱往下扯。
“我一身的油烟味,先去洗澡……”她被他的孟浪吓坏了。
已经被挑起来的温度再难降温。
他继续在她耳垂和颈项边轻重适度地啃吻。
不一会儿,她叫不出声了,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酥软了下来,窝在他怀里,娇娇·喘起来。
从昨晚开始,她其实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既然新婚夜那天开了个头,那么以后恐怕再难避免了。
由俭入奢难,由奢入简易,。就是这个道理。
这男人已经尝到了肉味儿,还指望他能重新变回禁欲系的和尚吗?
这头大饿狼,看来她肯定得伺候着管饱了。
她的娇·喘声,让他骨子里的冲动火焰蹭蹭冒上来,大手一紧,彻底扯下了小可爱。
质地软薄薄的一条小可爱,在男人的掌心一揉,成了一团,刷的扔到了旁边的地毯上。
他把她两条骨肉匀称的小腿分开,缠在精壮的腰上,用抱婴儿的姿势,抱着她朝床边走去。
裙子下的一阵冰凉,让嘉意的头脑从炙热中醒来,清醒了。
套——
嗯,对,套。
一抬眼,见他瞳仁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现在要是拦下他要他戴拦精灵……估计他会不耐烦吧?
十个男人,十个都不会喜欢戴TT,他当然也不例外。
她吞吞唾,决定曲线救国,媚眼如丝,款住他脖子:“老公,我刚进厨房了的,脏,先去洗澡。”
先洗澡,等他平静一点再说这件事,这样他应该比较容易接受吧?
“不用,等会儿老公跟你一起洗。”
反正等一下两个人都要汗流浃背的,到时一起洗就行了,何必现在那么麻烦。
她脸腮一红,咬了咬牙:“不行,我身上都是汗,还有油烟味!你不嫌吗?”
哪有汗和油烟味?明明香喷喷的,香得恨不得让他一口吞进肚子里。
小人儿在怀里挣来挣去,令他更加躁动,却也终于落败,直起身子,严厉:“最多十分钟。”
她娇喘吁吁地跳下床,终于暂时逃脱魔爪,倏的一下跑进了浴室。
浴室里,嘉意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发现颈窝、锁骨边全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被他亲得酥软如泥,很是享受,发出的娇喘完全就是勾引着他继续…
用水拍拍脸,才让全身的温度降下来,冷静多了。
她走进玻璃浴室,脱下裙子,正要打开淋浴水喉,却见裙子下摆一角有一抹嫣红。
仿佛红梅,绽放在光滑的裙子表面。
她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小腹有些不适。
大姨妈来了。
这次不是躲他,是真的亲戚驾到了。
冲完澡,吹干头发,换上衣服,嘉意走出浴室,默默走到他跟前。
短短十来分钟,对于他来说,简直犹如半个世纪一样漫长。
都差点冲进浴室了。
“这么久。”他哑着嗓音,十分不满,迫不及待将她小腕一拉,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哪里久了,才十多分钟呢。”
“你不知道男人这事一分钟都不能等吗?”她一贴着他坐下来,他又开始喘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