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旸眸中光泽一凝,当然知道她不想脱掉最后一件衣服。
虽然包厢里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人,另外两个都是女人,可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这小人儿的身体。
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包括观赏。
想到这里,他挑了挑眉梢,睨了一眼豹纹女郎。
豹纹女郎朝男人扭着腰肢,妖娆地走过去,坐在男人手边的沙发扶手上:“霍总,看来我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手艺还没退步哦。”
什么意思?拉斯维加斯赌场?
嘉意马上明白过来,这个女人在赌场工作过的,熟练赌局,甚至能够控制开大开小!
这是在玩她!难怪死活猜不中!
她气急了,抓起T恤衫就套上去,又迅速套上了小外套,脸色短短几秒,红得快要滴血。
她居然像个傻子一样,在这男人面前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
霍振旸见她娇喘吁吁的小模样,唇一勾:“不玩了?这么快就要放弃了?”
嘉意凝视住她:“你还要怎样?”
霍振旸瞥一眼茶几上的一排盛满花花绿绿液体的酒杯,拍了一下旁边金发女郎的腰:“别说我不给你多一次机会。拼酒吧,要是你能喝得过她,游乐场投资那件事,再说。”
金发女郎站起来,因为刚才被打了一耳光,心里还有些怨气,此刻朝嘉意威胁似地眨眨眼,故意拿起两杯装满烈酒的玻璃杯,叉腰妩媚道:“怎么样?我先来啊,还是你来?”
他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很浅,一沾酒就要醉!
嘉意怒视着男人。
金发女郎努努嘴,一脸的轻视,回过头面朝霍振旸:“霍总,看来这个女人没什么用哦。不如,我先来吧。”说完,抄起杯子,干完了一杯!
嘉意深吸一口气,只能接过杯子,凑近杯沿,一股子烈酒气冲过来,差点没把她熏晕。
是LongIsland、红酒和果汁调成的酒,这种酒味道最冲,劲道也最大。
“看样子,秦小姐还真是不会喝酒。这样吧,你只要能喝半杯就算赢了。”他给她降低了标准,含着一丝莫名的笑。
金发女郎嘟嘟红唇,霍总这分明就是给这女人放水嘛。
嘉意蹙紧秀气的眉,下了狠心,慢慢喝起来,酒精一点点流入口腔和喉咙,让人烧热起来。
终于,搞定了半杯。
她放下杯子,趁住脑子的眩晕感:“霍总,现在可以了么?”
“看起来你为了梁家,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啊?”暗黑光线中,男人幽眸半眯,不知是喜是怒。
她不知道他还要玩自己多久,自己不要紧,可梁伯伯的公司却不能多拖,终于急了,倾身上前几步。
刚要再继续恳求,一阵疾风刮来,她的手腕被人捉住,整个人身体一松,重心不稳,朝前踉跄倒去,惊呼一声,已经坐在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
略带龙涎香的男人气息扑过来,那样的熟悉。
虽只有三个月没见,却又似是漫长到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她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住地跳起来,可整个身体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样,竟动弹不得,僵僵地坐在他腿。上。
与此同时,两个陪酒女郎对视一眼,脸上同时出现羡慕嫉妒的神色,却依照男人的脸色,立刻离场了。
耳边,传来男人压得低嘎的声音:“宝贝儿,转了一圈,不是又回到了我怀里吗?怎么样,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看完了,还不想回来?”
热气扑来,她只觉浑身发烫,努力不去看他,像一只小猫儿缩紧身子。
他得不到她的答复,眼色一冽,仿似冰光骤升,语气发冷:“这游戏,好玩么。”
一句话飘进她耳里,让她忽然脑子一清,明白了一切!
游戏?好玩?
是他!
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
梁伯伯能够和博达集团合股成功,然后博达集团忽然撤资,将梁伯伯的公司置身万丈悬崖边,濒临绝境……
全是这男人背后一手操纵!
她瞪大眼睛,再也无法忍受这男人的霸道专横,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如果你是因为气我,朝我一个人来,请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他看见她眼梢的晶莹,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她哭泣。
哪怕一滴眼泪,他都不想看到。
而霍少憎恶的东西,向来都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俯过身躯去,薄唇欺上她脆弱的眼眸边,一点点用唇拂去她的泪。
那液体,甜中带涩,涩中含香,一如怀里这个小人儿一样。
她偏过头去,不让他靠用嘴唇亲吻去自己的泪,扬起纤手,想要甩过去,意料之中,手腕被男人紧紧一把握住!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半是戏谑,半是胁迫:
“脾气这么硬,还想求人?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求人的吗。首先,你要放低姿态,取悦你要求的人。”
他的手掌滑到她娇嫩的手背上,抓起她的小手,带领着到了自己肩上,让她牢牢环抱住自己的脖颈。
她止住泪水,也渐渐平息了心底的怒气。
就算她知道了这场局是他布置的,可——她现在只能求他!这是唯一的途径!
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去看他灼热的眼神,柔柔的声音就像蘸了水的花朵一样:“求求你,请不要撤资,请继续入股宏泰地产的地产计划。”
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只能让这个男人定夺结果了。
他环住她纤窈的腰,大手在上面若有似无地慢慢游弋着,仿佛在爱/抚着宠物猫,低低:“那么,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她打了个激灵:“我不是刚赌过大小,刚喝过酒了吗……”
什么都顺着他的心意做了!
男人一声轻笑,透出几分魅惑人心的邪:“宝贝,你也太不懂商圈的规则了吧。那些,只是入场券,是你有资格跟我谈判的入场券,真正要我帮你,那些可不够。”
“你到底要怎样…”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他不再与她废话,捏住她细腰的大掌朝下滑落,恰好落到她裙子的腰处。
那纤纤薄薄的短裙,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道,‘咔嚓’一声,在空气中有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