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龙的事情算是顺利解决了,但是我身上的毒还是一筹莫展,只能等待三爷爷回来后,看看他老人家能不能帮我解毒。
从黄柏村回来第三天的中午,阳光正好,吃过午饭后,张如花搬过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我店里面瞎扯淡。
没过多久,店门口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后,三爷爷带着墨镜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像是谁欠着他几百万一样。
“三爷爷,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您可算是回来了。”我惊喜地迎了上去。
“嗯,这几天没出什么事情吧?”三爷爷板着脸,心情很不好。
我不知道三爷爷是否知道我接生意的事情,不过我现在中了毒,只能硬着个头皮,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果然,三爷爷简直像是点着的火药桶,立马劈头盖脸地把我臭骂了一顿,唾沫星子喷得我满脸都是。
张如花原本想插嘴,帮我辩解几句,岂料,他不说话还没事,他一开口,三爷爷又将火力对准了他,骂得他狗血淋头。
大概骂了十多分钟,三爷爷这才缓了缓,吹鼻子瞪眼道:“去,给我倒杯茶来。”
我心中一喜,说道:“三爷爷,您骂够了?”
三爷爷双眼一瞪:“我先缓一缓,喝完接着骂!”
我和张如花差点晕倒。
“你个小王八蛋,我不是让你不要接生意的吗,真是气死我了!”三爷爷喝了口茶水,消了消火气。
我苦着脸道:“这不事情都发生了吗,我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人给设计了,对了三爷爷,你知道设计我的是什么人吗?”
“我又没见过我哪知道,我以前跟你说过,很多人都在暗中盯着你,算计你,一不小心就会中套,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把你手伸出来。”
我“哦”了一声,问道:“伸出手干嘛?”
“废话,不给你号脉,我怎么知道你中的毒是什么情况?”三爷爷竖眉怒道。
“哦哦。”
我连忙将手伸过去,让三爷爷号脉,心里十分紧张,生怕他说出“无药可解”四个字。
片刻后,三爷爷皱着眉,站起身说道:“走吧?”
“去哪里?”我愣道。
“废话,你说去哪里,你的毒我又解不了,不去鬼屋的话,怎么找线索?你这榆木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三爷爷吹胡子怒道。
“可是那个鬼屋已经消失了啊,我们还怎么去找?”
“废话,好生生的房子怎么可能无端消失?你们找不到是你们笨而已,走,去黄柏村,让你看看三爷爷我的本事!”
三爷爷说完之后,便向店外面走去,我和张如花连忙跟上,坐着三爷爷的GL8,一起向黄柏村去了。
我们当时去鬼屋的时候虽然是在晚上,不过张如花来过这里,对周围很熟悉,在他的指引下,我们很快便找到了去鬼屋的路。
来到一处荒废的庄家地的时候,张如花示意三爷爷停车,指着车窗外说道:“喏,就是这里了,不过包括警察在内,怎么着都找不到。”
三爷爷没有言语,下车之后,直接“哐”地一声跳到了车顶上,将我们都给吓了一大跳。
三爷爷居高望远,左右环视一圈后,神色间有些明悟,说道:“小焱,把罗盘递过来。”
我应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罗盘给了他,只见三爷爷一手拿着罗盘,另一只手掐算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小焱,三爷爷这是在干嘛?该不会是在找寻厉鬼吧,然后再让鬼把鬼屋变出来?人家怎么就怎么害怕呢?”张如花咽了口唾沫,看着三爷爷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别胡说八道了,大白天的你怎么也这么胆小?”我撇撇嘴道。
“人家就是害怕嘛。”张如花冲着我撒起娇来。
我顿时一阵反胃,骂道:“滚蛋!”
三爷爷突然从车顶上跳了下来,说道:“走,跟我来。”
我们立马应了一声,跟在三爷爷的身后,左转右转之后,还没走出多远,鬼屋突然莫名其妙的的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卧槽,这该不会是厉鬼变出来的吧?”张如花一拍大腿,吓得脸色如土。
“废话,你见过鬼变出来的房子吗?分明是人建造的,没见识。”三爷爷不屑地道。
我讶道:“人造的房子?那它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三爷爷解释道:“这只不过是障眼法加上一些奇门遁甲的术法罢了,只有通过特定的方式,才能走进来看到这个房子。
你们上次来的时候是跟着假扮的老徐,而且还是晚上,周围有大雾,就算你们走到跟前才发现这栋房子,也不会有什么怀疑,走吧,现在跟我进来吧。”
“还有这种操作?”我惊讶的无以复加。“当然,我之前在云南的时候,还见过一位隐世的高人,他就懂得奇门遁甲,就算是用硬币摆个阵法,都能够扰乱天机,这种小小的障眼法,相对来说就有些不入流,不过
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爷爷说完后,带着我们来到鬼屋的外面,推开院子的大门后,只见与院子中依旧一派荒凉萧索的样子,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阴气森森,十分吓人。
“小心一点,这里不太对劲。”三爷爷示意我们,让我们多加小心。
不用三爷爷提醒,我们也知道这个鬼屋很邪门,小心翼翼地来到房门前,我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推,只听“吱呀”一声,实木门缓缓向里面推去。
“不好,快停!”
突然,三爷爷脸色大变,立马抓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道。
三爷爷神色很凝重,向上面指了指,说道:“有陷阱。”
我和张如花向门上方看去,立马大惊失色。
只见门上面架着一个封印者死人怨念的黑坛子,只要门再向前移动半寸,只怕就会掉下来砸到我的身上。这原本是学生在课堂里面经常用到的整蛊游戏,但是越简单的东西,越是令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