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且也想不明白!”
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
可是!
又立马否决了。
因为夜洛绝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认为的那样。
不过!
即便不可能是他所想的那样。
他也会做好万全之策,不能让丑女再次被人夺走。
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
绝不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浪费脑细胞。
随后!
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宫氿寒,殷佐不是到了皇宫了吗?明日我想去看看他!”
“现在这个戊戌皇宫正处于宫变之际,我们都是殷云国之人,不宜有过多接触,否则会引起猜忌的。”
宫氿寒面无表情的说!
心中有些不爽。
丑女怎么不想想要好好陪他呢?
“哦!你说的也对,还是在等等几天吧!”
只是……
宫氿寒什么时候怕被别人猜忌了?
貌似不是他行事的风格。
不过!
宫氿寒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我明日去找一眉老人,我研制的新型的毒药,恐怕他现在都还没解出来吧!”
正当她暗暗窃喜的时候!
宫氿寒却泼来了一盘冷水。
语气不明所以又冷了一些。
“一眉老人前几日除了找为夫切磋武艺,就是到处招惹是非去了,根本没空去解你研制的毒。”
“额……”
好像也是。
前些时日,她还亲眼看见一眉老人与宫氿寒打斗,把万花楼都给拆了呢!
忽然叹了一口。
没事做。
真无聊!
还是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吧!
唉~
对了。
“如今,夜戈玥正忙着搜寻瞿统领的下落,以及还有一大推事情需要处理。
所以!
我觉得呢!我得把凤仙灵她们先救出来,否则,以后要是再想办法救她们就有些困难了。”
这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
瞬间提起精神来了。
可是!
依旧被宫氿寒泼来了冷水。
“凤仙灵她们是夜尹溪要关押的人,不是夜戈玥。
夜尹溪能轻轻松松将一向诡计多端的七皇子夜洛绝送上西天,难保下一个不是你。
所以!
此事得先缓一缓,由为夫来解决。”
对啊!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还是先缓一缓吧!
于是!
又叹了一口气。
“那我明天还是去找烟飞和安画吧!我要去看看被我顺手牵羊过来的兵器存放在哪里了?
顺便给他们介绍张卓何献认识认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早点认识,就早点培养兄弟感情呀!”
嗯嗯!
对。
这事不会影响别的什么事情。
可是!
这回宫氿寒脸都黑了,压着低低的声音说道:“怎么不让为夫与你多培养培养感情呢?”
“你说什么?”
没注意宫氿寒在说什么。
刚刚只顾着,让张卓何献与烟飞他们见面之后,该何如培养他们的兄弟感情。
宫氿寒冷不丁来了这一句话!
她还真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为夫是说,如今皇城中兵荒马乱,跟随在你身边的那两个人之前是夜洛绝的人。
你就这样带着他们去与烟飞他们见面,以烟飞的性格,定然会不待见他们二人。
再说了,你去看的哪些兵器都是戊戌国皇宫的兵器,若是被发现了。
不免会把你当成奸细给暗杀了,所以,一切都等戊戌国这次宫变过了再说吧!”
这下丑女总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吧?
那她会不会想到他呢?
额……
宫氿寒什么时候对烟飞这么了解?
还有。
以她谨慎的性子,不可能会那么倒霉吧!
再说了,去看兵器下暗中劫来的兵器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发现?
不过!
宫氿寒说的对。
紧要关头,还是老老实实点好。
“那我明天去看看夜青冥总行了吧!他需要尽快的恢复……”
“丑女,为什么就不能先考虑考虑到为夫?”
宫氿寒忽然靠近!
轻轻捏住她精致好看的下巴,语气有些幽怨,眼中有些失落。
对于宫氿寒的突然靠近,把她硬生生的吓了一大跳。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
宫氿寒放开了她,起身离开了。
额……
看样子,宫氿寒貌似在生气了。
只是……
她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莫名其妙!
唉!
宫氿寒走了,
她的心情一下子也不好了。
不过!
她并没有多想,便洗洗睡了,只是为什么彻夜难眠呢?
白天的气色有些怪异。
阴沉沉的,雷声阵阵。
就却滴雨未见!
到了夜晚,夜色也比往日清冷了些。
在蒿草繁茂中。
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摇晃着头重脚轻的身子,在蒿草中一脚重一脚轻的向前走。
嘴里碎碎叨叨的骂着:
“老子花天酒地怎么了?老子有的是银子,爱花天酒地就花天酒地,你个臭娘们管得着吗?”
他是一个上门女婿!
本是个相貌堂堂的状元,为了前途,无奈之下。
抛家弃母,入赘到一个大官的府中当女婿。
奈何妻子管得严!
官场失意,只好花天酒地,却被妻子赶了出来。
于是就去喝闷酒。
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这里!
忽然!
“哎哟……”
他被绊倒了。
“去你爷爷的,老子喝个酒,连石头都欺负老子。
让你欺负,老子让你欺负……”
中年男人心中有气,只好对着绊倒他的石头撒气。
“啊……”
借着月光往地上一看!
居然是一地的尸体,而且还聚集到了一块。
吓得立即瘫软在地,并不停地的往后挪。
可是!
他突然看到了一块透亮的东西。
一下子就晃了他的眼。
那透亮看起来像是个好东西。
只是……
那东西在所有尸体中得最中间的一具,而且,那最中间的一具尸体还穿的挺特别得。
居然是一身红衣!
应该是新郎官吧!
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
反正都已经死了,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便向尸体的最中央爬去……
“啧啧,新郎官长得真好看,可惜,年纪轻轻就这么不幸。
你也别怪我,反正你死了也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了,还不如归我了。
奇怪?
你这新郎官是才刚刚咽气吗?身子居然还是热乎的。”
他并没有多想
直接将那透亮的东西从那具尸体的手里拿出来。
“哇,好东西呀!居然是一把用玉做成扇子,掂掂这重量,一定价值不菲。嘿嘿,发财咯!”
那中年男子心里的害怕顿时消失不见了。
心中已经美滋滋的了!
就连醉意也清醒了不少。
忽然!
“嗷呜……”
一声狼叫声响起。
“***,这里居然有狼?”
中年男子一听到狼叫声,立即心中一颤,抓紧那把玉扇撒腿就踉踉跄跄跑开了!
中年男子离开不久。
一只凶神恶煞的饿狼,就来到了尸体旁!
张口就像尸体咬去……
刚咬下去没几口。
“嗖……”
一只利箭破空而来,直接对准了饿狼的咽喉射去。
那只饿狼应声倒地!
“莎莎……”
蒿草摩擦的声音。
随后!
全身血迹斑斑的瞿统领来到尸体旁,一看到夜洛绝的尸体,就立马扑了过去。
然后开始检查夜洛绝的脉搏。
之后!
瞿统领一下子凉了下去!
已经没有了脉搏,但是身体并没有僵硬,也没有冰凉。
“七皇子,属下依计划行事。
可是,情况比你料想的要严重许多,四万兵马,一天下来只剩一百多个人了。”
瞿统领说着说着居然红了眼眶!
忽然!
目光一亮。
突然想到了什么。
立马从怀里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你说过,这是在找到你的时候,无论看到的是什么情况,都要把这颗药给你吃下去。”
那是在昨夜。
七皇子将一颗红色的药丸交给他,并告诉他。
他这辈子不曾相信过任何人,唯独他!
还对他说。
这颗药丸在开战之后,一见到他时,就立马给他吃下,无论生死!
于是!
瞿统领立马将夜洛绝的嘴巴撬开。
将药丸放了进去。
然后将夜洛绝的下巴往上一扬,再用另一只手暗运掌力,直接用掌风帮助夜洛绝将药丸吞下。
随后直接背起夜洛绝,带着余下士兵离去……
第二天清晨!
馆驿中。
云紫苏早早就醒来了。
刚刚一打开大门,就看见木子羽站在门口。
额……
这是干什么?
“王妃,我想跟你谈谈。”
“可是,我不想跟你谈。”
这个木子羽,脸怎么臭臭的?
貌似欠了他百儿八十万不还似的。
“是关于主子的。”
见到云紫苏要关门,立即说道,生怕云紫苏真的把门关上了。
云紫苏关门的手一顿!
就因为昨夜宫氿寒莫名其妙的生气了,害她根本没睡着。
木子羽待在宫氿寒身边最久。
对宫氿寒应该算是了如指掌了吧!
谈谈也好!
她也想要了解宫氿寒更多一点,不然,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于是!
便让木子羽进屋。
还给他切了茶,让木子羽忽然有些不适应起来。
“王妃,不用不用,我说完就走。”
“那好吧!反正这茶本来就不打算给你切的。”
“咳咳咳……”
木子羽顿时被气得呛到了口水,脸涨红了起来。
须臾!
等木子羽不再干咳,脸色也恢复平日的气色。
他才正色道:“王妃,主子这些年来真的很苦。”
“我知道!”
云紫苏默默的说道,他的苦她又何尝不知道?
她只是……
可是!
木子羽却忽然加重了声音。
“你不知道,王妃,你真的不知道,主子这些年来究竟有多苦?”
看到木子羽竟然红了眼眶!
云紫苏愕然了!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