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石之轩的追杀(1/1)

大业三年的初秋,在一个天气爽朗的日子,邪王石之轩重出江湖,追杀一个和他一样使用不死印法的年轻人。这一下子整个大唐世界江湖震动。因为这可是大新闻,邪王石之轩的武学不死印法被外泄了。

而引发了这一次的追杀的太监却拿着一个稀世珍宝前往皇宫敬献给伟大的皇帝陛下了,那是一个可以发射出一股强光的宝贝。比起火烛这样的东西强多了,而且方便没有走水的危险。

当然太监回去了,结果王天元就危险了,因为石之轩认准了他一个劲儿的追在他的后面。王天元修习不死印法已经到了一个相对高深的境界,但是却依旧比不上这门功法的创始人石之轩,如果说这门功法有着九重天境界的话,那么王天元就在五重天的地步。

而石之轩这个创始人,已经达到了八重天顶峰,因为人格分裂的原因,所以他暂时无法大圆满。这样说来两人之间相差三重天,但是这三重天就是一个天差地别,王天元的五重天的不死印法,在江湖上换算下来大约就是一流高手之中的好手水准,而石之轩却是宗师级别的高手。

虽然天下间传言只有三大宗师,也就是道圣宁道奇,高丽剑圣傅采林,还有突厥吴尊毕玄。但是其实达到了宗师级别的高手还是有另外一的一些人的,只是他们没有这三个人这么出名罢了。

比如说石之轩,妥妥的宗师级强者,甚至最后弥补了心灵缺陷之后绝对不在三大宗师之下。天刀宋缺,天刀八法一出也是绝对的宗师级别。另外阴后祝玉研,魔帅赵德言,四大圣僧等等,所以说这个江湖上真正的高手总是有的,只是他们或许是因为有意隐瞒或者说长时间没有出手记录,所以被低估了。

石之轩就是如此,他在碧秀心死后,就处于精神分裂的状态,甚至化名裴矩入朝为官,出谋划策的分裂了突厥。所以江湖上虽然还流传着邪王的传说,但是却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见到他出手了。此时见到了一个和他一样会不死印法的人在匆匆逃窜,顿时就引起了他的怒火。

“贼子休走!”石之轩对着王天元的背影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化成一道残影朝着王天元追了过去,而且他每一步迈出就像是闲庭信步,又如同花丛之中飞舞的翩翩彩蝶,花间派的武学都是这样讲究一种别人无法模仿的美感。

但是他的速度却是快的出奇,丝毫没有受到那种翩然出尘的仪态的影响,一步迈出就是数丈之遥。而前方的王天元也是这样,两人都是一般无二的动作,王天元是直接被系统灌顶然后掌握这一门功法的,在灌顶的过程之中他甚至直接感悟过石之轩的境界。

所以虽然功力不如石之轩,境界也比起石之轩差了两个档次,但是他们的心境却是相差仿佛。石之轩在五重天的时候的行动就和王天元此时一般无二,就算是现在两人依旧有着七八分的神似。这让石之轩在追赶王天元的过程之中不由觉得在前面的那个家伙好像是年轻版的自己。

每一种功法因为修炼的人不同,从而也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就像是不死印法,石之轩用起来是翩然出尘。但是在杨虚彦使用出来就是一种诡异莫测,没有两个人会是一般无二的。这一点就和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是一样的道理,因为不可能每个人想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所以石之轩在见到王天元的动作的时候,他是非常的惊讶的,难道世界上还有人和他一样是有着相同的精力,或者相同的心境?这让他对追上前面的那个小子更加的感兴趣了。两人之间还在相隔甚远,但是石之轩还是看清楚了前面的那个人,是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一个小伙子。

王天元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了,在一个人的人生之中已经走过了小半的路程,但是却因为宅在家里的时候居多,所以皮肤白皙,再加上他没有生活压力烦恼,而且也注重保养,所以现在看起来显得非常的年轻。当然其中还有着系统帮他减肥的时候彻底的来过一次洗精伐髓,所以石之轩没有认为前面的那个人是一个三十而立之年的汉子,还觉得是一个少年小伙子。

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在长安城之内的所有的房屋的房顶就是他们两人的赛跑的跑道。王天元在前面肆无忌惮的跑动,而在后面石之轩闲庭信步的跟随而来。两个人都是速度绝伦,但是石之轩的速度确实远远地超出了王天元的速度。在这个时候不断地逼近他的身后,也幸好王天元在不断地变换方向,所以才没有被抓住。

“糟糕,前面没路了!王天元之前只顾着跑,结果没注意,一下子已经跑到了城墙边上,在这一刻,前方是一条环城街道,然后街道对面就是高耸的城墙,城墙足有二十几丈的高度。这也是大唐世界的一点点的夸大的世界才会出现的。二十几丈高就算是按照唐朝时候的高度来算,一丈大约是三米零五,那么二十丈高也是六十米往上了。

这样高的城墙,在真实的历史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但是在大唐双龙传的这种高武的武侠小说之中到是很正常,特别这里是大兴城,整个大隋朝的都城,城墙是最为雄伟壮阔的城池。

王天元一见到这道城墙,顿时一阵阵的绝望,因为城墙实在是太高了,而且直上直下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翻越过去。但是要是不往前跑的话,石之轩又追上来了,邪王石之轩现在可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精神病打死人不犯法的。

在这个时候王天元脑子里不断地胡思乱想,想要找出办法来,可是除了想起在DC电影里面那些精神病之外,没有丝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