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子弹射向那领头的血族,只是在狙击手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那只血族便发现了狙击手的存在,只见那只血族转过头,朝着狙击手所在的方向邪魅一笑。
见此,狙击手和观察手狼眼不由一怔。
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让他们更为大吃一惊,只见那只血族抬手一夹,竟然硬生生的将那枚狙击子弹夹住。
“这……怎么可能?”狙击手愕然一惊,他不敢想象竟然有人能夹住狙击子弹。
“不要走神,继续射击,另外,三队立即进行火力交叉射击,不能让他们扑杀上来。”獠牙下令道。
“是。”狼牙队员们应道,立即进行有效火力射击。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他们震惊了,这些血族的身体仿佛钢铁铸造的一样,竟然直接无视他们的子弹,即便子弹打中他们的要害,也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样?这还是人吗?”队员们一个个惊叹道。
“我们究竟在押运什么货物?竟然惹来这样恐怖的存在?”另一个队员说道。
这时,只见为首的血族哼哼说道:“今天船上的人都得死,灵石是我们的!”
“谁在此猖狂?问过我中原一剑周百川吗?”
这时,一个提着长剑的中年男人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周百川?谁啊?没听说过啊。”狼牙小队一脸木然。
而这时,已有血族朝周百川扑来。
只见周百川拔出手中长剑,毫不客气的斩向扑来的血族。
顿时,血肉横飞,这几只弱小的血族直接惨死在周百川的长剑之下。
“是银剑,大家小心。”其中一个血族认出周百川手中长剑非同一般,竟然是纯银打造的。
血族惧银,银制品对他们的杀伤力非常高!
“哼!早就料到此番押运灵石不会太平,幸亏早有准备,不然拿你们这些臭蝙蝠还真没有办法!”周百川哼哼而道。
这时,血族首领飞到周百川面前。
“又来一个送死的!看来今日我的剑道能得到很大的提升了。”周百川得意说道。
“不知死活!”血族首领面色一沉,率先出手。
船舱内,张默三人密切关注着外界的情况,等着金阳子现身。
这时,只闻柳伏风较有兴趣的问道:“你们觉得这个周百川能撑过几招?”
“最多三招,周百川不过是刚入门的神境宗师,而这个血族可是亲王,实力悬殊,有可能一招就落败了。”白景山评估道。
神境宗师对应侯爵,从侯爵到亲王,中间还隔了一个公爵,也就是这个血族首领比周百川高两个境界。
然而张默却有不一般的看法,“我觉得周百川至少能坚持十个来回。”
“哦?何以见得?”柳伏风讶异问道,他也觉得周百川抗不过三招。
“你们看他身上的衣服,我敢保证,在外衣里面绝对有一件银制的软甲。”张默说道。
“是这样?”柳伏风、白景山不由一顿。
这时,血族首领已经扑来,周百川连忙用银剑抵挡。
血族首领知道银剑的威力,就算他是血族亲王,也扛不住银器的威力。
只见血族首领一个扭身,轻松躲过周百川这一剑,同时手指顺势在周百川胸口一挠。
血族首领的手指如同刀刃,别说肉身凡胎,就是钢筋铁骨也能轻易划破。
本以为开膛破肚,但是却一阵刺耳的金属声。
接着,血族首领便看到自己那如刀刃的指甲一点点的被磨平。
“怎么会这样?”血族首领愕然一惊。
此时,周百川的外衣已经被划破,露出里面的软猬甲,一件纯银制品。
“可恶!”见此,血族首领不由一阵恼怒,他没想到这个东方男子身上竟然穿着银制软甲。
船舱内,白景山一脸愕然,诧异问道:“师弟,你怎么知道这个周百川身上穿了银甲?”
“猜的。”张默说道。
“是这样?”白景山一脸迟疑。
只闻张默分析道:“从周百川出场,他身上就透着无比的自信,要么是拥有着绝对实力,要么是拥有绝对的利器。显然,他的自信不是来自前者。”
闻此,柳伏风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倒在理,这个周百川一副一个打十个的样子,又是又磨砺剑道、又是不把这些血族放在眼里,确实够飘的。”
“再飘也扛不住十招。”张默说道。
“倒有些可惜,可以看得出,他的剑道天赋还行,不到四十,便跨入了神境宗师。”白景山惋惜说道。
船舱外的战斗还在继续,周百川凭借着一身银器,顽强挡住了血族首领的十击。
不过,挡下这十招已经耗费了他打量的气力,此时已经是樯橹之末。
“好家伙,竟能挡住本王的十击,看你能否挡住第十一击!”血族首领低沉喝道。
当即,血族首领再度出手。
“砰……”
周百川直接被击飞,撞到舱门上。
舱门陷下去一大块,周百川整个人直接卡在了里面,身子挣扎两下,便没了气息。
一代中原剑侠周百川,就这样死了!
船舱内。
白景山一阵摇头,惋惜道:“可惜啊,可惜!”
“没什么,人固有自知之明,他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搞不清楚,就敢单枪匹马的出来,死了也是活该。”张默冷漠说道。
“这话倒不错,我要是这个周百川,我就躲的远远地。”柳伏风一脸认真地说道。
白景山一阵无语,这两人……不是好人啊!
这时,胡若仙等人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看到陷在舱门上的周百川,不由一怔,只闻其中那个壮汉说道:“这家伙还真是先走一步,周兄走好,不送!”
“又来几个送死的!不过,你们的鲜血闻起来似乎更美味。”血族首领沉沉说道。
“找死!”胡若仙脸色顿时一沉,跟这血族首领恶战起来,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加入战局。
远处,几乎在海平面的尽头,一人立在万丈高空,审视着远处刚刚停泊下来的远洋货轮,神情紧绷,一副不苟言笑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