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角落不算惹人注意,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元小希才没有挣扎,以免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眼瞅着对方就要轻薄自己,又怎么可以让对方得逞。
刚欲张口大叫,唇就被顾珩捂住,元小希一不做二不休,发狠一般地咬着顾珩捂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顾珩也不躲,微微上挑的眉峰,藏着他吃痛的反应。
元小希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尖细地高跟鞋踩在了顾珩的鞋子上。
这次毫无防备的袭击让顾珩松开了手指,也往后退了几步,还给了元小希自由。
只是看着手指上被咬破的血迹,当着元小希的面轻舔,澄澈到几乎到透明的蓝色眼眸却直勾勾地瞪着元小希。
元小希有一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那眼神,就像被正在进食的吸血鬼盯住猎物时的样子,但还是挺直了腰杆,“我不会道歉的。”
原本重获自由的元小希想转头就走,但是想到这个莫测的男人还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所以选择留下来。
“元小希,比起站在许晟彬身边,你和某个人相比还差得远。”顾珩看着眼前脸色有些惨白的元小希。
这女人,有几分意思。
元小希紧抿着唇,倨傲地不肯说话,就那么盯着顾珩,她当然知道顾珩是在挑拨离间,对于许晟彬,她是无条件相信的。
顾珩轻笑,已经被舔的不再流血的手指轻抚着妖冶的红唇,低低的眼角微垂,也掩盖不了他蓝色眼眸的光华,“你可以回去问问许晟彬顾允瓷是谁。”
不待元小希反应,“不过,比起顾允瓷,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他现在怀里的女人,X国的公主察尔·蕊好像很欣赏他。”
“比起你这样的衣冠禽兽,阿晟的确更容易招女人喜欢。”元小希白皙的小脸上神色坚定而凝重,似乎又带着几分安详,莹润的红唇微启,“至于我,过去的他我无权干涉,他的未来我更无法预测,但他的现在,我选择无条件信任。”
“哈。”顾珩反倒笑了,“我终于明白许晟彬为什么会选择你这个平平无奇毫无背景的女人了,因为蠢。”
“有些事儿你不懂,别人说再多你也不会懂。”元小希忽然觉得眼前的顾珩有些可怜。
“你是想给我散播那虚无缥缈的爱情么?不过是用来哄你们这些年轻女孩的而已。”顾珩被元小希眼底的可怜蛰痛,语气笃定,“我和许晟彬是一类人,我比你更了解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元小希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废话,出于修养,她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只是还未走出两步,脑后又飘来顾珩的声音,“许夫人,你不要你的东西了吗?”
元小希原本打算不理,但出于本能地摸向脖颈的手却顿住,她的项链不见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项链她当然不予理会,只是这根项链,是她从小就戴在身上,是她唯一与生母的联系。
肯定是这个男人刚刚趁其不备摘了下来,转身,冷着脸走回顾珩面前,从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的项链。
再不看他一眼地离开。
顾珩看着元小希离开的背影,嘴角,再次扬起弧度。
得意中又蕴着几分莫测。
此刻背着光的他,更像是张着黑色翅膀来自地狱的撒旦,周遭被黑暗所笼罩。
……
卧房里灯光昏暗。
粗重的喘息和娇弱的女声缠绕在一起,充斥了满耳的暧昧。
白婉被段景明抵在墙上,火辣辣的吻让她无法呼吸,难耐的推着身上愈渐疯狂的男人,她喘息,“你轻点……我的衣服被你扯烂了!”
段景明急切不已,不顾阻拦三两下就把她剥粽子一样的剥开,衣服变成碎布丢了一地。
白婉看着地上碎成一块块的的礼服,意乱情迷中升起一股怒火,就那么故意咬在了对方的唇。
段景明吃痛咧了咧嘴,不咬还好,被她一啃,段景明简直快要爆炸,将她抵在墙壁上,狠狠的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大汗淋漓的把她抱起来,像要吃人的野兽一样喘气。
“有没有想起什么?”
说罢,狠狠吻下。
此刻的白婉哪里还有心思去回忆,连他的话都有些听不清,只是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却让她觉得意外的熟悉。
刚刚想抓住一些理智,就被在身上点火的男人而打散。
段景明带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床上走,碍于上次白婉喝醉了,不记得他是谁也就罢了,但这次大家都十分清晰,那么他要让这个女人记住他。
“婉儿,叫我的名字!”
白婉转过头看他,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波光潋滟,抿了抿唇,却是害羞地说不出,内心的高傲让她开不了口,原本妥协地话到了嘴边,却变了样子,“不做了是吧,那我睡了。”
段景明气得拳头一握,钳住她的下颌,逼近低吼,“你敢睡我把你丢到楼下去!你这女人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你看着我!”
白婉被他吼得耳膜疼,再加上身体上的烈焰,让她朝段景明道,“段景明你无不无聊!”
段景明被她一叫,松了口气,他多怕她搞不清楚状况,虽然这次叫的是全名,但好歹也算是叫了。
何况,他也早已经忍不下去了。
白婉轻吟了几声,随着他动作逐渐狂放,不禁使劲的抓着他后背,咬着唇,“你轻点……轻点!疼!好疼!”
段景明也知道白婉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上次还是在醉酒的状况,他也很想好好爱她,但是她的美好让他根本收不住。
即使被她抓的后背剧痛,也根本改变不了他的力道,只能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更好地适应。
白婉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承接着他的疯狂,身子剧烈的颤抖,原本抓挠他的手臂也环住了他的肩膀。
段景明感受到她的变化,看着她满脸的红晕,更是无比地怜香惜玉。
觉得以前所有的软磨硬泡和等待都是值得的,她真得实在是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