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君子夜并不是第一次来赌场,但是之前她来都是为了执行任务,并没有玩过,也不知道该怎么玩,但是她看时墨这轻车熟路的模样,总觉得这人应该是玩过很多

次。

赌场的娱乐活动很多,想什么玩牌,24点,掷飞镖都是常见的戏码。

有些靠牌技,有些靠出老千,而君子夜跟时墨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则是靠着过人的记忆能力跟敏锐的洞察力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的主角毫无疑问就是他们。

掷飞镖这种游戏君子夜五岁就不玩了,就算让她蒙着眼睛掷飞镖,她也能给你掷个10环出来。

都说赌博就跟开过山车似的,全是暴利行业。

一夜暴富跟一夜倾家荡产是很常见的事,君子夜跟时墨靠着100万的本金,从赌场赢走了10个亿,偏偏还乐此不疲甚至还在被干掉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过他们也的确有有恃无恐的实力。

在赢了15个亿后,赌场背后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请他们两个去“喝茶”。一个金碧辉煌的包间,君子夜跟时墨被人领了进去,赌场的负责人慢慢地转过身,看着两人,脸上的刀疤动了动,露出自认为友善的笑容,说:“两位小朋友在我们这儿玩

得可开心?”

“还好吧。”

君子夜诚实地回答。

其实这些对她都没什么挑战性,不断增长的赌资在她来看也就一串数字。

“呵呵,你们知道今晚上你们从我们这儿赢走了多少钱吗?”

“15个亿吧?”君子夜歪头看时墨。

时墨点头,说:“还行吧,马马虎虎。”看他们两人淡定的模样,男人双眼微眯,鹰一般锐利的双眼在君子夜跟时墨身上来回打量,老实说,面对这么多一笔钱,没几个人能够保持镇定,可是面前这个半大不小

的孩子却能够淡然的面对,显然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他已经调查过了,他们进来时,就带来了100万的筹码,一般人家的小孩儿可没这么有钱。

但是根据他的资料显示,那些大户人家达官贵族的孩子里没一个跟他们的特征相符,也就代表他们并非贵族。

既然不是贵族,男人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两个孩子是人才,如果能够纳为己用,一定能让赌场财源滚滚。

况且,这两个孩子相貌还十分出挑,尤其是那个女孩儿,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天人之姿的影子,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如何倾国倾城,一定能给他赚不少钱。

“这次把你们来,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们在赌博上很有天赋,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没兴趣。”

君子夜干脆果断的拒绝了。

她就陪时墨出来玩玩,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加入这里?

男人表情有些龟裂,他看向君子夜,说:“你想好了?”

“想好了。”

君子夜回答得十分肯定。

男人沉沉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缓缓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把钱留下,走吧。”

时墨挑眉,“呵,这是打算黑吃黑了?”

男人也没什么好否认的,非常不要脸的承认了,“我们赌场打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你们这样做明显就是来砸场子,我们自然要采取些特殊手段。”

时墨笑眯眯地说:“我们要是不答应呢?”

男人看了他们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说:“那叔叔就要告诉你们,大人的世界,可不像你们想象中那么美好。”

他话音刚落下,忽然一群人闯了进来,将时墨跟君子夜团团围住。

“啧,这是打算来硬的啊。”

时墨冷笑。

男人说:“特殊情况用特殊的办法,给你们一个机会,好好想想,不想受皮外伤的话,就立刻离开这儿。”

君子夜撇嘴,吐槽了一句,“真是肮脏的大人。”

时墨笑嘻嘻地看着君子夜,说:“刚才看你玩得不过瘾,现在带你玩点刺激的,够意思吧?”君子夜叹气,明明她只是为了跟君子诺赌气,打算在医院的后花园逛几分钟然后又屁颠屁颠当没事人似的跑回去,怎么就莫名其妙跟时墨跑出来吃了顿饭,还让他付的钱,然后又来了赌场,莫名其妙赢了十来个亿,结果人家老板不乐意的,非要把钱要回去,否则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大人世界的肮脏,偏偏时墨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蛋还

完全看不清形势的打算让她再晚点刺激的?

她真是胆小柔弱又无助。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当时墨面不改色地将一个人揍趴下时,一切都变得不可调和了。

而这时胆小柔弱又无助的君子夜也跟着时墨一起,在短短十秒不到的时间,将围上来的人全部干翻在地,一直淡定的负责人现在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了。

他双眼睁大,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似的,瞪着时墨跟君子夜两个,惊愕道:“你们……”

“我们什么?”

时墨笑眯眯地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脸,说:“现在该怎么说话,想清楚了吗?”

男人看时墨的眼神中总算多了一份恐惧。

这就对了嘛。

君子夜想,时墨这人别看平日里笑眯眯的,但是敢惹他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敢跟他玩黑吃黑,只有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下场。

男人这个时候还不死心的想要拉他们入伙,说:“你们留下来吧!想要钱还是别的,我都可以给你们弄到!只要你们负责赌场的治安就行!”

时墨又拍了下男人的脸,让他看清形势,说:“小爷没兴趣给你们当保安,现在我们可以带着赢的钱离开了吗?”

男人挣扎地说:“15亿!如果真的被你们拿走了,我们赌场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关我屁事。”

时墨冷笑,“打开门就是做生意,只准输不准赢,什么世道?”

“但也太多了……”

忽然,一把刀横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刀面的冷芒在男人的眼前划过。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滑落下来。时墨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还多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