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旅行的意义(1/1)

在纽约,我们只用了二十四个小时。

我们是早上来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坐飞机去了大峡谷。从飞机上俯瞰整个大峡谷,有一种非常宏伟的感觉。螺旋桨的刺耳声,纵横千里的驰骋,这一切都让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夏婉玉则拿起自己的单反,留下一副又一副的照片。俯瞰一遍大峡谷之后,我们就转道去了黄石公园。我们到黄石公园里时,就已经到了下午傍晚前。

夏婉玉在附近买了帐篷,我们晚上夜宿在黄石公园里面。

夜晚的星空很灿烂,我们躺在地面上,从帐篷里伸出头去看外面的一切。刚才吃过自己做的晚餐,吃的很饱,自己也很疲惫。夏婉玉躺在我的怀里,她依旧不脱衣服,而我也穿着衣服。昨天晚上我们什么也不做,今天晚上依旧一样。几天前,我还在国,为了毒瘾而挣扎。

几天后,我却躺在黄石公园里,看外国的星星。

夜渐渐深了,我又睡着了。

……

下面的几天里,我们几乎跑遍了所有的景点。陪伴我的,只有夏婉玉与经常飞的飞机与汽车。最后我们来到了旧金山,在旧金山的海边,已经好几日都未吸过毒的我,感觉到了昏昏沉沉。我告诉夏婉玉,我的毒瘾犯了,身体很不舒服。夏婉玉带我回到酒店里面,她让我躺在床上,给我倒了温水,陪着我躺在那里。

她什么也不说,只抱着我。

我躺在那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一样的蚀骨痛苦再次传来。我咬着牙齿,什么也不说,只静静躺在那里。我感觉到很难受,可是我依旧在咬牙。后来我感觉到了脑子很昏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昏了过去。醒过来之后,我躺在医院里面。一个外国女医生站在我的面前,夏婉玉在一旁。

女医生不知道对夏婉玉说了什么,夏婉玉就带着我回到酒店里。

我问她:“我怎么了。”

夏婉玉告诉我:“你很好。”

不过我们并未继续走下去,而是在旧金山生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几乎是在地狱与天堂渡过的。有时候我毒瘾消失,夏婉玉会陪着我在海滩上面,我们一起看太阳下山,有时候我们会离开海滩,躺在酒店里看电视,听里面的人随意的骂他们的总统,称呼他们的总统为先生,以及调侃总统夫人吃醋。而我毒瘾犯的时候,我会疼痛不已,我会难受,甚至我会骂人,会暴躁。但是现在,我往往会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去做出格的事。

半个月后,我们一起离开旧金山。

不对,应该是离开这个国家。

因为我们去了墨西哥。

我们在墨西哥生活了半个月,随后又去了附近的几个小国家,比如古巴等。再然后,我们去了哥伦比亚,秘鲁,巴西,玻利维亚,智利,阿根廷。到了阿根廷时,就到了农历春节,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国过年。当时我们要飞往加拿大,到加拿大的第一天,刚好是大年初一。夏婉玉去买了菜,给我包了饺子。我们一起吃着饺子,用络看国内的一些事。

我们在加拿大过了五天,随后去了欧洲。

欧洲对于我来说,太熟悉不过。因为我曾经为了孙晓青,几乎走遍了欧洲。现如今看,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看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东西,我的脸色也在慢慢恢复气色,身体也明显感觉到了恢复能量。我们在欧洲走了两个月,几乎可以说到过了欧洲大部分大城市。不过我们唯独不去意大利,夏婉玉不愿意去,我也不愿意去。

我们绕过意大利,地海。

径直飞到非洲。

狂野的非洲,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奇怪的世界。此时已经到了次年四月份,非洲依旧是一片炎热。我们的第一站是南非,在南非渡过半个月之后,随着气候时节往上面上,一路走来。到五六月份时,刚好到了肯尼亚。此时离肯尼亚动物大迁徙很近,听到肯尼亚动物大迁徙的消息,我不由想起了曾经的一个熟人。

刘薇薇!

她的消息我丢失了很久,那次北京一别。

这些年她都不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听说去山区里当了老师,可是她不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偶尔我上时,会看到她的个签改一下,不过大部分时间,改的很简单。比如最近很好,很不错,有长大了一些,这些话。后来有一次,她改成了,得到的都得到了,失去的都失去了,成长了三分,失去了七分,但是却笑了十分,很值得。

从这之后,她就不再改自己的个签。

偶尔我会收到一些她的邮件,但大多都是有关钱的邮件。她让我给她汇钱到一个账号上面,每一次要的不多,几千到几万之间。我与夏婉玉在肯尼亚停留了三天,随后我们就继续往上走。此时,经过几乎十个月的旅行。经过在旧金山的梦靥,经过自己的坚强,我身上的毒瘾几乎消失。

转眼间到了九月底,我与夏婉玉站在东京的大街上,回望过去一年。也就是在去年的今日,我们从上海出发。我们先后走了整个世界,从肯尼亚往上,到了东,随后又去了俄罗斯。再随后,我们去了国的几个近邻,又去了澳大利亚。再最后先去了韩国,最后才来到日本。

此时我的身体很健康,毒瘾也消失不见。

经过一年多长途跋涉,我们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我的人生,全部都是阳光。这一路走来,有毒瘾,有困难,也有危险。比如在非洲,我与夏婉玉合力杀过小狮子,在东,我们一起面对穆斯林。辗转世界,最后得到手的,其实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这是孙晓青给我的梦想,现在夏婉玉却帮我实现。改变一个人需要多久?我得到的答案是,一秒钟。

是沉溺在歌舞升平,嗨歌蹦迪泡吧,还是走遍世界,看遍大千,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我很庆幸,夏婉玉与张玲让我明白了这一切。夏婉玉的络硬盘,存了将近10tb的照片,这一路上,她总是会给我留下一些影子。而她自己,却不曾留下一丝一毫的照片。在她的作品,从来未出现过我们两个。

在日本,我们又过了半个月。

此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我只想早点回家,早点躺在床上,不用再每日坐飞机,坐轮船,坐汽车。而我身上的毒瘾,也早已消失。很神奇,不过却在预想之。在北海道,我与夏婉玉躺在露天浴池,夏婉玉对我说:“你战胜了自己。”

我抱着她的身子,闭着眼睛问她:“现在,我能吻你吗?”

“可以!”夏婉玉低着头说了一句。

很愉快的一次作爱,也是一年来的唯一一次。夜慢慢黑了,夏婉玉对我说:“今晚,我也是你的。”

……

离开家一年,我们在东京坐上飞回上海的飞机时。我们的心情都是激动的,因为在这一年里,肯定有太多事发生。夏天一直养在王颖丽家里,我们离开时他不到一岁,现在他马上就要两岁了。恐怕他现在对夏婉玉都比对我们要熟,还有张玲,我的公司,夏婉玉的公司。

这一年,我们几乎放下了一切。

可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却有许多杂事。

不过,我们并不着急。

因为我们愿意过慢节奏生活。

飞机降临在浦东机场,我们两个离开机场,坐上出租车回家。一年未回来,上海的变化很大,这座城市,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坐车回家时,的哥跟我们说了许多我们都未听过的新闻。到了福地花园,进了家门,却发现我们家里跟一年前也有些不太一样。这里依旧崭新,而且桌子上放着食物,有人味儿。

我们刚进来,马晓丹就从一旁走出来。

她看到我们,顿时惊呼了一声,目光的神情很复杂。

一年未见,马晓丹更成熟了。

她似乎也不参与了食品公司的经营,那个包子铺留给了杨洋一个人,她这一年都生活在我们的家里。

“你们回来了。”马晓丹惊呼道。

我点了点头,走上去将马晓丹抱在怀里,笑着对她说:“崭新的郝仁。”

马晓丹仰起脸看着我,眼睛十分激动。

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

所有人都很激动,而我与夏婉玉也终于放下了疲惫的身心。一年不在家,变化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总之都很开心。吃过饭,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我原本以为,这一次环球旅行后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却冒昧的上门了。这个女人就是跟老二有过交情的杨思思,她上门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刘薇薇在两天前去世。

她感觉我有必要知道这个消息,所以就赶来告诉我。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猛然一怔。

刘薇薇去世!

我的脑海只剩下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