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活的精彩(1/1)

晚上我没回公寓,因为夏婉玉今晚上注定是不会回公寓了,我回去也没人陪着,而且我还想明天跟杨洋一起去看看马晓丹,所以我就去了三毛洗浴,点了杨洋的台,直接包夜。

杨洋见到客人是我之后,吃了一惊,拉着我就走说今天晚上不做了,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了,她请假,跟我一起回出租房。我则笑着说,我这不是来光顾你生意嘛。

杨洋说:“光顾个毛啊,你给我们一千,店里要抽我三百,你想光顾,私下里给我钱就行。”

她这么一说,我就答应了,跟着她一起离开,到了她租的房子里面。

刚一坐下,她就对我说:“你怎么样了,上次你酒精中毒真是吓死我了。”

我说:“没事儿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怎么想起来找我了,你不是有那个总裁女朋友吗。”

我说:“行了,你也别膈应我了,我来找你就是想来看看你。”

杨洋说:“是来看看我,还是想来草草我。”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别这么说行吗。”

杨洋说:“哼,那你深夜来找我干嘛。”

我求饶道:“行了,行了,我的错,我现在走不就行了。”

杨洋说:“且,你已经预约了本小姐,请付钱,本小姐就给你服务。”

“我x!”我爆了一个粗口。

杨洋咯咯一笑,就朝了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到了身下,说:“以前吧,我挺希望你能幸福,不过现在看来那个青青注定是陪伴不了你了,你这个总裁女朋友呢,顶多也就能给你一些刺激,还是我陪着你吧。”

说完,杨洋就主动去吻我,很大胆火辣。

我却忽然怔在那里,似乎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杨洋的感受,是啊,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啊,她也需要爱,需要关怀,以前我跟孙晓青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哭,现在孙晓青走了,她也会笑,会高兴她又能继续在我身边了。

我抱住了她,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杨洋微微闭上眼睛,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一样。我看着她忽闪的睫毛,忽然叫了一声说:“杨洋。”

杨洋说:“不用说,做!爱是做出来的。”

我微微颌首,去亲吻抚摸她。

事后杨洋躺在我的怀里,我对她说:“明天一起去看看马晓丹吧,她马上就要移送监狱了,不知道能送到那个监狱。”

杨洋说:“恨山女子监狱,在w市。”

w市里我们所在的省城很远,我想到马晓丹要被送到哪里,不禁有些吃惊,不由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杨洋说:“我昨天才去看了她。”

我不禁有些惭愧,杨洋尚且能去看看马晓丹,可是我呢。

杨洋说:“行了,早点睡吧,对了,睡之前,将你的嫖资给我,哼,本姑娘可是要收钱的。”

“啊?”我原本以为杨洋就是说笑,没想到她真要,于是我就给了她一千块亲爱呢,她嘿嘿一笑将钱收了起来,然后就钻到我怀里睡觉,睡醒之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刷牙洗脸吃过早饭,买了一些东西到了郊区的看守所里面。

在会见室里面我见到了一脸疲惫的马晓丹,半个月没见她,她消瘦了许多,眼窝也下沉了许多,甚至额头上面还有伤口,我看的心疼,她现在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谁能想到一年前她是我对这打飞机的对象呢。

马晓丹看到了我,一下子竟然十分惊恐,扭头过去不要见我,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整理好了头发,才扭过头来,她似乎知道自己不似以前一样漂亮了一样,低着头不说话,我说:“你还好吗。”

马晓丹说:“嗯。”

我说:“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走了进去。”

马晓丹摇了摇头说:“郝仁,别说了。”

我有些沉默,马晓丹说:“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马晓丹说:“郝仁,你回去吧,我在里面会好好的。”

我说:“会吗?”

马晓丹说:“也许呢。”

杨洋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说:“你们两个别打哑谜了,行了,晓丹,郝仁今天主动来看看你,你就别绷着了,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你也别怨郝仁,毕竟如果郝仁真有办法,他肯定会救你,你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是选择性的错误,我跟郝仁都在外面等着你出来,等待这崭新的马晓丹,行吗?”

马晓丹抬起头,眼睛里面都是泪水,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问我:“你那天在楼顶天台上面,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楞了一下,马晓丹说:“就是去年第一次下雪的时候。”

我想起了那天马晓丹是要跳楼,我救了她下来,我看着她憧憬的眼神,说:“也许,在那一刻,那些话,全都是真的。”

马晓丹深吸了一口气,说:“谢谢你郝仁。”

我说:“刚好在里面一年,也好将毒瘾给戒掉了,行不?”

马晓丹点了点头,杨洋将一个信封递给她,说:“这里面是五千块钱,全都是郝仁给的,你回头用来打点一下关系,毕竟不管在那里,有钱都好办事。”

马晓丹将钱收下,我看了看她,说了一声:“再见。”

然后我们就离开了,出了看守所,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我问杨洋:“怎么成五千块钱了?”

杨洋说:“你第一次给我钱的时候,给了两千,过年回家的时候,你给了两千,昨天晚上,你又给了一千。”

“……”我无语:“你算的这么仔细。”

杨洋说:“这些钱给马晓丹比较有用。”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鼻头有些酸,杨洋眼角也划过一丝泪水,她拭去泪水,说:“郝仁,你说咱们都是怎么了,晓丹不明不白就进了监狱。”

我抬起头,看了看看守所外广袤的天空,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命运,也许是因为格局,我不清楚,你知道苏贡献不?”

杨洋说:“就是初中时候的那个男生?”

我点了点头说:“对,他前年在富士康跳楼了,那时候他才刚刚十八啊,相较于生命的消逝,我们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杨洋看了我一眼,说:“我们的好好活下去。”

我说:“活的精彩。”

杨洋笑了笑,牵起我的手,我们两个慢慢朝市区走去,正午的阳光**无比,我们两个额头上面全都是汗水,就好像是在土地里面刨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