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毒,我喜欢!”齐亚伦见拿了一张烂牌,发出一声感叹:“是了,接下来打什么牌好?”

初夏很不客气地出手,把他成局的一张中间牌扔了出去。

齐亚伦再次失笑,倒也不生气,反观其他人,脸色很难看。

初夏只顾着搞破坏,完全没发现众人的脸色有异。

直到齐亚伦好好的一副牌被初夏拆得七零八落,齐亚伦才突然说道:“初秘书,刚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输了的人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初夏心一噔,眉心微跳,忽感不妙。

“输一局,脱一件衣!这一局咱们是没什么机会赢了,待会儿你脱吧,我刚好想看。”齐亚伦邪肆一笑,视线再次定格在初夏的胸口位置。

初夏忙双手抱胸,仿佛这样就能阻绝齐亚伦邪恶的视线。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玩个麻将也要玩得这么变态?

“别,待会儿你自己脱吧。”初夏后悔莫迭,早知如此,她就不搞破坏了。

“不如这样,为公平,我脱半件,你也脱半件。”齐亚伦朝初夏暧昧地挤眉弄眼。

初夏一时不明白齐亚伦这话是什么意思,齐亚伦“好心”为她解惑:“我的意思是,你把你的内内脱了,我也把我的脱了……”

“变态!”初夏脸涨得通红,瞬间跳离齐亚伦老远。

齐亚伦摇头叹息:“这年头还会脸红的女人太少了,初秘书真纯洁,我喜欢。池,你是不是也喜欢像初秘书这种干干净净的女人?”

他突然间把话头抛给一旁的裴池。

自游戏开始,裴池就没说过一句话,没意思。

既是游戏,大家一起玩才好玩,尤其是裴池加入战局后,将会更有意思。

裴池还没说话,那边顾一念已经倒牌:“不好意思,胡了!”

初夏闻言脸色惨白,不是吧,顾一念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推她入火坑吗?

“初秘书,开脱吧,这一局你输得很彻底。”齐亚伦好整以暇地看向初夏。

初夏摇头,希望有人能帮她一把,偏偏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开口,摆明是想看她出糗。

“姓齐的,还是你自己脱吧,这一局是你自己的牌不好,怨不得人。”初夏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可能脱自己的衣,她不过是来帮裴池而已,为什么要脱了让这么多的人看?

齐亚伦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点头:“好吧,为了初秘书,我就脱吧。”

说话间,他很爽快地脱了自己的上衣。

初夏这才安了心,其后,麻将继续。

这一回,初夏不敢再怠慢,每回齐亚伦要打牌,她会很自觉地帮他斟酌再三。

“别,这张牌危险,换一张!”初夏见齐亚伦要扔牌,着急地大喊。

齐亚伦无奈地道:“这已经是第十张牌了,前面九张牌都有危险,这张再有危险,我能打哪张牌?”

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这张有危险,那张也有危险,是不是什么都不打,就什么危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