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啊,我跟裴少没什么的,他向我讨教要怎么讨女人欢心,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初夏怕简爱把自己当成假想敌,忙不迭地解释。

待解释完毕,她便一溜烟地跑进客厅,回到棺材躺下休息。

只是这一回,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她居然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裴池亲吻简爱时狂情兽性的眼,分明在那儿之间,姓裴的还亲了她。

亲了她又跟简爱打得火热,姓裴的就不怕亲出艾滋病?

恶寒了一把,初夏狠狠扇向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多想。那不过是一个错误,她才不会跟裴池玩什么暧昧的把戏,就这样。

如此这般告诫自己一番,她才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次日天亮时分,她突然间惊醒,是发现有人在看她睡觉。

她睁开迷朦的睡眼,只见裴池近在咫尺,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

她吓了一跳,弹跳而起,头撞在了棺木之上,仅有的一点睡意因疼痛顿散无踪。

“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初夏嗔怪地瞪向裴池,心跳快得不像话,这一回却是因为被裴池吓的。

“你的酒槽鼻好很多了。”裴池顾左右而言它,指向初夏的鼻头道。

他在上面摸了一回,能感觉到它的滑腻触感。他不过是起来上洗手间,在经过棺材的时候,被棺材里的女人留住了目光。

借着微薄的晨光,他看到女人的酒槽鼻好了许多,没以前那么恶心,女人好看的鼻形便也显山露水。

再加上女人幸福满满的睡颜,让人觉得睡觉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美人他见过不少,近一点的像是简爱,远一点的是那些排队等他一个眼神青睐的各式美人,眼前这位即便没了酒糟鼻,也因为一脸雀斑,不可能美到哪里去。再加上她的各个部位组合起来,没有一个能称得上美人的标准,他还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再移不开视线。

“裴大少,你还好吧?”初夏见裴池一直看自己的脸,心惊胆战地问道。

难不成是脸上的雀班出了问题?

很快她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的雀斑出自某个高手的杰作,除非用特制的药水才能清洗,是以不可能出在这上面。

至于裴池为什么以这种令她费解的眼神看她,她也找不到答案。

裴池回神,径自进入浴室洗漱。

初夏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裴池这人有点阴阳怪气。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跟他睡同一间房感觉不安全。

今天刚好休息天,或许她可以搬到其它卧室休息。

最要紧是离阴阳怪气的裴池远一些,以免再发生昨晚的失吻事件。

待到裴池自浴室出来,她拿上一套衣服,也打算入内洗漱换衣。

她正要关门,裴池却挡在门口。

“我要上厕所。”初夏提醒,希望裴池能够收腿,让她好好上一次洗手间。

“你上吧,我不拦你。”裴池浅笑勾唇,殷红的双唇抿成性-感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