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惠姥爷开口道:“赌博确实不好,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就算了吧。”
说着,惠姥爷以一种长者的姿态看向乔已明,分明是要乔已明在次背锅。
可惜,乔已明不会再犯傻,他冷冰冰的开口道:“既然姥爷开口,那么就由姥爷来替你们还钱。”
乔已明的话一出,惠姥爷瞬间吹胡子瞪眼,认为乔已明太不识趣!
不等惠姥爷再次开口,惠姥姥便披挂上阵。
与乔老爷的自以为是不同,她走起悲情路线。
“明明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妈剁手跺脚啊!”惠姥姥紧紧的抓着乔已明的手,一张满是皱褶的脸更是死死的盯着乔已明的眼睛,希望他妥协,希望他答应。
乔已明低头看向姥姥,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说:“姥姥,你忘了吗,我的钱都拿来买单你们七天的百万消费了,而且二姨那里还要我拿五百万出来,你忘了吗?”
惠姥姥不管三七二十一,瞬间哀嚎道:“难道你要看着你妈和你舅舅被人剁手!哎呦,你这个不孝子啊!怎么能做出这样事情啊!”
姥姥的表情如此悲切,整个人痛苦到几乎要晕眩过去。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乔母,惠二姨配合,姥姥的表演实在有些单薄。
乔已明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看向狠狠拽着自己,几乎要将指甲掐到自己肉里去的姥姥,平静的建议道:“姥姥,如果你真的身体不舒服,我可以拨打120求救,但是想通过装病来逼我替他们还钱,绝不可能。”
“混账!”
乔已明话音刚落,惠姥爷恼羞成怒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向乔已明,沉重的茶杯直直的向乔已明的脸上砸去,乔已明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在茶杯几乎要砸到他的时候,乔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狠狠的推了一把乔已明。
父子二人踉跄几步,茶杯则砸在了地上。
“噗通”一声,原本拽着乔已明的惠姥姥则因为惯性,加之没有反应过来栽倒在地上,她倒在地上扶着腰,痛苦道:“哎呦,我的腰!”
“妈!!!”乔母尖叫道,连滚带爬的扑向惠姥姥,心疼不已。
与此同时,见老伴摔倒的惠姥爷则是愤怒的咒骂起来,那骂声难听的宛若在骂街,丝毫不给乔家父子留一丝情面,
一时间,现场乱作一团。
可惜,这里不是惠家。
讨债者阴着脸,猛地揣向茶几,玻璃茶几摔在地上,瞬间粉碎。
巨大的摔击声令原本喧闹的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唯有乔母泪眼婆娑的询问着母亲。
至于乔已明呢,则在父亲的保护下站在一旁。乔父再一次的站在乔已明的面前,哪怕他身无分文,哪怕他孝顺老实,但是谁也不能动他的儿子。
见讨债者阴沉着脸,惠小舅心中不禁发抖,他本以为自己离开帝都他们就找不到自己了,哪儿能想到他们会找上门?
还钱?
他没有。
惠小舅破釜沉舟,突然指着乔已明喊道:“他有钱,他是Prince.Y的大明星,乔已明!!!”
此话一出,讨债者猛地扭头看向乔已明宛若看到肥肉的恶狼,他们一步步的走向乔已明,那眼神仿佛是在打量猪肉的卖家,其中一名讨债者摸着下巴道:“Prince.Y?那可好办了。”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乔父吓得动都不敢动,更别提说话了,可是他依旧站在儿子的面前,不离不弃。
至于乔母则不合时宜的惊呼道:“你们干什么,别动我儿子!”
讨债者不禁心中一乐,看向乔母,“这么说,乔已明是你的儿子?”
乔母一愣,她显然不懂自己说了什么,以及她的关心有么的多此一举。
不过不用她回答,倒在地上的惠姥姥便恶狠狠的说:“对,就是他,他有的是钱!”
Prnce.Y到底红不红,讨债者们心中自然有数。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非常满意今天的这一趟,其中一人对乔已明开口:“那就请你跟咱们走一趟,只要你跟走,帮咱们干点事儿,他们的账目,一笔勾销。”
此话一出,惠小舅等人只觉得看到了希望,不管不顾的连忙催促道:“你去啊啊。”“快走啊!”至于乔母,她的精力早已被再一次哀嚎疼的母亲吸引了过去。
“不,不行。”乔父小声反抗。
讨债者看向乔父,第一次露出笑意,“放心,是好事。”
说着他有所行动,当他的手几乎要碰到乔已明的时候,“滴”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也听一听。”
讨债者眉头一皱,正要开口飙脏话,便默默闭了嘴。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叶静嘉。
当然,叶静嘉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慑力,真正有威慑力的人是她身后的身材魁梧,体型矫健的黑衣人。与讨债者的流氓气质不同,黑衣人一看便训练有素的保镖。
他们不仅训练有素,而且动作灵敏,瞬间将房间包围。
这不,正有人打算发短信悄悄求助时,便有黑衣人瞬间夺下手机,动作之迅速,堪称范本。被夺走电话的讨债人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们心知自己这种只能拿菜刀充充数的人绝对不可能对付的了眼前的这帮正规军。
这一次,他们是踢到铁板了……
瞬间,讨债者蔫了。
叶静嘉仿佛没有看到刚刚的小插曲,也可能是不以为意。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讨债者:“说说,什么好事?”
讨债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我们是按照规矩办事,他们欠钱,我们……”
不等他说完,叶静嘉的脸色便拉了下来,极为不悦的呵斥道:“我问你是什么好事!”
“没,没什么。”讨债者唯唯诺诺的回答,只字不敢提他们的打算。
“呵。”叶静嘉冷笑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她缓缓后靠,倚在沙发上,右腿搭在坐腿上,双手环抱胸前,阴沉着脸不悦的冷声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