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啊。”

凌清的这幅样子,让流年更加的焦急了,凌清到底想要说什么啊,怎么这么一副为难的样子呢?

难道凌清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这么难以说出口吗?

“那我先说好,我说了之后,流年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想了想,凌清觉得还是先这样开口比较稳妥。

流年虽然皱了皱眉,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流年的答应,凌清这才缓缓地开口了,只是面上依旧带着一抹难色。

“就是,我想说,关于君家老宅,我,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凌清再次顿住了,看着流年,面上更加的为难了,好像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凌清,你不会想为君辰寒求情吧,想让司律痕将君家老宅还给君辰寒?”

看到凌清如此为难的模样,又结合凌清刚刚说的这几个简短的话语,随即流年便忍不住猜想凌清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想着,流年也忍不住开口说了出来。

闻言,凌清愣了愣,随即急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流年,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没有的事情,我怎么会为君辰寒求情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凌清的否认,流年更加的好奇了,既然不是为君辰寒求情,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什么事情,让凌清这样的难以开口呢?

“那是因为什么啊?凌清你想说什么呢?君家老宅怎么了?你接下来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听到流年的问话,凌清咬了咬牙,闭了闭眼,一狠心,随即便说出了口。

“流年,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想要君家老宅。”

听到凌清的这句话,流年瞬间就愣住了,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有想到凌清会说这句话。

见流年不说话,以为她在思考消化她的这句话,随即凌清便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很无理的要求,可是,流年,我真的有要君家老宅的理由,所以,流年,你能不能帮帮我,让司律痕把君家老宅让给我呢?”

至于那个非要君家老宅的理由,凌清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必要告诉流年。

但是凌清也知道,想要得到君家老宅,就必须要通过流年的这层关系。

从她住进来这里之后,亲眼目睹了,司律痕对待流年的样子的时候,凌清就知道,流年在司律痕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

所以,就这件事情,来找流年的话,她是真的没有找错人,而且她也相信这件事情交给流年的话,她一定会办得到的。

这就是今天她非要拉着流年一起出来散步的原因了。

听到凌清的话,流年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她是没有想到凌清会开口这样说。

虽然她不了解,凌清要君家老宅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流年知道,凌清肯定有她的理由啊。

可是,凌清现在所说的这个事情,对于她来说,说真的有些为难她呢。

不是她舍不得司律痕要送给她的这座君家老宅,司律痕送给她的东西,那便是她的东西了,她有处置的权利。

可是,到时候司律痕如果知道了的话,他又该怎么想呢?

一方面,她既不想让凌清失望,又不想让司律痕不高兴。

“流年,很为难吗?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我……”

但是事后经凌清这样一提醒,君望猛地清醒了过来。

是的,那会儿实在是因为气不过,这才忘记了,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了。

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觉得冷汗连连呢。

随即君望便立即看向了还坐在一旁的司律痕,急忙开口道着歉。

但是听他道完歉之后,司律痕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此刻的君望心里,就像是悬起了一块大石头,迟迟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不说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就因为不说话才更觉的可怕。

“司少,我们这都是为了凌清而来,我们不是故意要在这里打斗的,我们也只是一时之间的意见不合而已,所以才不小心在这里打斗了起来。”

君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将凌清的名字加重了,他是想要侧面的提醒司律痕,都市因为凌清这个女人,才让他们如此无礼。

君望也就是变相的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凌清的身上。

说到这儿,君望再次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这才发现司律痕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此刻司律痕的视线似乎一直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顺着司律痕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司律痕看着的是流年。

看到流年,君望这才慢慢的想了起来,外界一直传闻,司少有一个很是宠爱的女人。

现在看司律痕用这样柔和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君望猜测,传闻中被司少宠进骨子里的女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没错了。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司少这样的人也是无法避免的,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搞不定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么搞定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不就得了吗?

这样想着,君望的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看向了流年。

“这位应该就是司少的太太,司夫人了吧,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呢。”

君望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司律痕倏地抬头看向了他。

在君望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脊背一凉,冷汗连连。

君望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才让司律痕居然用那样恐怖的眼神看着他。

“司少,司少我……”

还被君望拉着的君辰寒,用胳膊肘顶了顶君望的胳膊,对着他摇了摇头。

他的三叔真的是找死吗?怎么能用那样的眼神去看流年呢,而且还居然当着司律痕的面夸起了流年。

别的不知道,但是光是,司律痕是醋坛子这一条,他就知道,而且早就领教过了。

除了醋坛子这一条,司律痕是格外的霸道,占有欲极其的强烈,简直就是在往枪口上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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