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月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当着如云娘娘的面,纪以宁的娘亲的面,还有未被他人发现的老嬷,毫不客气地亲了她。

羞得老嬷急忙转过身子,不便参与到这么湿润的男女纠缠漩涡里。

反倒是早已与纪老伯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无数次的如云娘娘好像无事人一样,依然侧躺逗弄着身侧的八官,一边笑等看好戏。

她很好奇三百年前早已被宁水月吃干抹净的纪以宁会对他这样无理的报复行为作出什么样的激烈反抗。

如云娘娘没有察觉,她原本极力阻止宁水月和纪以宁重新在一起,但在鬼界里生下八官后,她母性爆发,已让身上的尖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和的母性光芒。

这种光芒使来到鬼界后显得彪悍无比的她在此时看来特别平易近人,富有独特的人性魅力。

而纪以宁纯粹是低估了宁水月的无赖,料不到,短短几日,他的胆子变得这么大,对她愈发肆无忌惮,就好像她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他们家圈养的小狗,随时都可以来。什么动作都可以。

这种认知,让纪以宁从心底感到害怕。

她与他好像真的熟稔到没有距离,不需要距离。

而他,施在其身上的某些动作,更加熟练得没有任何瑕疵,挑不出什么可以嫌弃的毛病。

瞧,亲亲还不算数,非得湿--吻。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致使嘴周到处都湿湿的,他,怎么那么那么那么重口味?

趁纪以宁心神出乱之际,宁水月那天生灵巧得莫名其妙的长舌不顾怀中女人的强烈抵抗,用了男人张驰有度的蛮力,撬开了她用尽力气才能紧闭的贝齿,湿舌马上化身为水中灵活游弋的小蛇,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直达腔底。

这还不算……

呃,挑动得纪以宁再次无奈失去心神,晕头转向,脑中晕成了一团团浆糊。

大脑的转动指导不了正常的思维,只好随他肆意驰骋在她悸动的心间,搅动在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口腔间。

说不清是他身上特有的若隐若现的檀香,还是她口中独有的津液的馨香,也有可能是这两种不同的香味混在一起产生了非凡的化学效力,让他们此刻旁若无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纪以宁不知道,这是作死的状态。

总之,原本强力抵抗得身子僵硬的她在宁水月早已由清冷变得滚烫的怀中慢慢软成一滩水,只能依附着他身体的支撑力才能使自己的脚跟稍微定住。怎么有种想要飞的感觉?

不然,不知要躺倒到地上多少回了……

纪以宁一边享受着宁水月送她的感官上的愉悦,潜意识又在暗自懊恼,都怪自己,对他说一是一,没有二的脾性已了解了一段时日,还屡屡中招,始终不懂得学乖。

不知道,老妈会怎么想自己的秉性?

其实,纪以宁会在宁水月眼皮底下肆意妄为,不过是仗着他时常跑出眼底,浮出眼眶的浓浓爱意。

不可否认,他感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