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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学校,中午十分,周才乐和跆拳道高手张少主动找到在操场打篮球的杨晨光,再次加以讽刺。
“艾滋男,在打篮球啊!老二有变化吗?”周才乐把手伸进裤兜里,带着一群小弟朝杨晨光走来。
“傻x,老子再让你得瑟一天!”杨晨光暗骂,然后开始演戏,哭丧着脸,“暂时还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呜呜呜!”
“哈哈哈!艾滋男啊,节哀顺便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我说你还上个几八的学呀,干脆回家等死吧!哈哈哈!”张少一笑,身后的兄弟们都跟着笑起来。
“我可被你害苦了,呜呜,你这个大坏蛋,不得好死!”杨晨光继续演戏,假装垂头的丧气的样子。
“哈哈哈,我不得好死,那咱俩赌一把,看谁先死?艾滋男,我劝你,还是回家等死的好!”周才乐肆无忌惮起来。
杨晨光替他感到悲哀,心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最倒霉的人了!”想想自己的计划,杨晨光忍俊不禁。
看到杨晨光突然笑了,周才乐疑¤,惑地问,“喂,艾滋男,你笑什么?”
“我是苦笑啊!”杨晨光假装难过地说,然后继续打篮球。
放学时时,杨晨光开车把沐朵朵送回家里。
然后,杨晨光特意去上次和沐朵朵吃饭的小餐馆。
喜欢男人的男服务员,谢艾楠(爱男)看到杨晨光走进来,微笑着和他打招呼,“朋友,今晚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
杨晨光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哥们,我今天来,就是特意告诉你,晚上十点你在这等我!”
“好好,太感谢你了!”男服务员谢艾男激动地说,然后又问道,“是免费的吧?”
“放心,我不收你一分钱,那两个都是我哥们,和你一样,喜欢男人!”杨晨光坏笑。
“好的,如果你能撮合我们,我会感谢你的!对了,你吃过饭了吗,在这里吃吧,记在我账上!”男服务员谢艾楠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晨光笑道。
在餐馆吃过饭以后,杨晨光又给沐朵朵打包一份,都记在谢艾楠账上。
“哥们,晚上十点整,咱们在这见面,不见不散!”临走时,杨晨光提醒谢艾楠。
杨晨光出了餐馆,来到家里,沐朵朵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言情剧。
看到杨晨光进来,沐朵朵眼睛一亮,从沙发上跳起来,飞扑到杨晨光怀里,甜甜地说,“男朋友,辛苦了!”
“呵呵,不辛苦,朵朵,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饭!”说着,杨晨光递给沐朵朵。
“哇,好香啊,谢谢男朋友!”沐朵朵吃得津津有味。
“朵朵,我今天晚上有点事儿,不能陪你了!”杨晨光说。
到了晚上十点整,杨晨光和谢艾楠准时在小餐馆见面了。
谢艾男打扮得很妖孽,眼睛里满是期待和兴奋。
“走吧哥们,咱们打的去宾馆!”杨晨光暗算周才乐和张少的计划正在逐步进行中。
打的来到宾馆前台,谢艾楠抢着付客房钱。
当前台美女得知两个大男人同时住一间,只有一张床的客房时,都拿古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杨晨光有点尴尬,心想,“尼玛,老子才没那个爱好呢,还不是为了暗算张少和周才乐吗!”
付了钱,谢艾楠和杨晨光来到客房。
进门以后,谢艾楠迫不及待地问道,“哥们,你的朋友啥时候能来呀?”
“十二点以后吧,你放心,今夜我保证你乐翻天!”杨晨光坏笑。
“好期待哦!”谢艾楠高兴地说。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苏小蛮和华秋婷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周才乐和张少进来了。
杨晨光早有安排,傍晚的时候,他让徒弟苏小蛮和华秋婷以美人计,把周才乐和张少骗到宾馆附近的餐厅喝酒,灌醉他们。
此刻,苏小蛮和华秋婷把喝得不醒人事的周才乐和张少搀进房间,让他们躺了下来。
“大哥哥,要不是我看不惯周才乐和张少平时欺凌弱小的份上,我是不会帮你做坏事的!”华秋婷有点难为情地说。
“呵呵,这叫替天行道,怎么能说是做坏事嘛,就算是我上次给你医疗好双腿,你对我的报答吧,谢谢你!”杨晨光笑道。
华秋婷点点头。
苏小蛮看了一眼谢艾楠,见他正在脱周才乐和张少的衣服,于是,赶紧说道,“师父,没什么事那我和婷婷就走了!”
杨晨光点点头,“好咧,你们走吧!”
苏小蛮拉着华秋婷一溜烟地跑了。
她们都受不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场面,觉得不适应。
“哥们,你能回避一下吗?”谢艾楠不好意思地对杨晨光说。
“好咧,你慢慢玩,我出去!”杨晨光带上门离开客房,回家睡觉。
而客房里的谢艾楠迫不及待地扑来上去,还激动地说,“我的两个帅哥,哥会好好爱你们的!”
谢艾楠好像好久没有过了,所以玩得很嗨,很给力。
那劲爆的场面惨不忍睹,菊花残,满地伤!
到了早上,杨晨光一进客房的门,发现谢艾楠,周才乐,以张少三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得像死猪。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房,杨晨光能想象出来,谢艾楠昨夜疯狂的劲爆画面。
杨晨光抽完一根烟之后,把谢艾楠叫醒。
谢艾楠癔症了一会,就开始穿衣服,一脸的幸福和回味无穷。
杨晨光问道,“哥们,昨晚怎么样?玩得嗨吗?”
谢艾楠回味无穷地说,“太爽了,你这俩哥们从头到尾都在睡觉,任我东南西北风,谢谢你!”
“呵呵,不客气!”杨晨光听后一脸的幸灾乐祸。
谢艾楠穿好衣服,对杨晨光道,“哥们我回去了!以后有这样的好事记着联系我!再见”
“呵呵,好的,你慢走!”
谢艾楠走后,杨晨光关紧了客房门,然后一脚把熟睡的张少和周才乐踹下床,自己躺下来休息一会。
三分钟后,张少和周才乐睁开了双眼,癔症地打个哈欠,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不过,渐渐地,他俩逐渐清醒了,赫然发现自己赤果果地躺在地上,并且感觉菊花隐隐作痛。
两人一怔而醒,双双从地上爬去来,惊呆地看着彼此,瞠目结舌。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在一起,这到底是咋回事?
看着张少和周才乐又惊又疑,又恐又气的样子,杨晨光忍俊不禁,嘀嘀直笑。
“你——!”张少和周才乐听见笑声,惊悚地朝床上望去,发现了杨晨光。
“你,你把我们怎么样了?”张少和周才乐似乎预感到了某种不祥。
杨晨光吓唬道,“我玩了你们一夜,怎么,菊花感觉如何?爽吗?”杨晨光坏笑。
“嘎——!”张少和周才乐一股坐在地上,相拥而泣。
“表哥,他有艾滋,他这么做是故意的,是想让咱俩也被传染啊!这下完了,咱俩被他玩了,准会得艾滋,咱俩就等死吧!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周才乐哭得惊天动地。
“你——,你好卑鄙!”张少气急败坏地指着一脸得意的杨晨光。
“我这是以牙还牙,你用美人计让老子被传染,老子现在就传染给你俩,嘎嘎!”杨晨光狂笑。
“你,你,只要我张少还活着,我就会和你斗到底,你等着吧,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张少断定自己会被传染,命不久矣,有种想豁出去玩命的架势。
“嘿嘿,来者不拒,随时奉陪,你俩好自为之吧,老子去上班了,拜拜——!”杨晨光笑了一声,带上门出去。
杨晨光走后,张少憋屈的表情像得了便秘,拉屎拉不出来痛苦的样子。
“张少,咋办?咱俩都被他玩了,咋办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别哭了,没出息的家伙!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既然老子被传染,那老子就疯狂地报复,凭借老子的条件一定能传染一大片,老子准备开一个大型的夜宴,邀请各路美女帅哥参加,老子统统传染给他们,嘎嘎!”张少笑得非常恐怖。
现在他们特别郁闷和纠结,一直认为让他们菊花残满地伤的是杨晨光。
其实,是谢艾楠。
下午三点的时候,学校里出现两名身穿西装保镖模样的壮汉。
杨晨光正在玩单杠。
他们走到杨晨光跟前,牛逼哄哄地说,“你是杨晨光?”
“我是,怎么了?”杨晨光大大咧咧地问。
“张老板请你去外面说话!”两个保镖说。
“张老板是公是母啊?”杨晨光打趣地问,他已经猜到,肯定是张少和周才乐请来报复他的人。
两个保镖被杨晨光带到了沟沟里,不假思索地说,“是公的!”忽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纠正道,“是男的,我们张老板!”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张少的老爸吧?”杨晨光心想。
“走吧,兄弟!”两名保镖的口气是那么生硬。
“尼玛,去就去,不去还以为老子怕你们了呢!”杨晨光想。
于是杨晨光跳下单杠,随着两名保镖朝校外走去。
他上了一辆世界豪华名车,看到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不胖不瘦,浓黑的一字眉毛,国字脸,颇有几分霸气!”
他就是传说中张少的老爸?
杨晨光进了后座,和一名保镖坐在一起,副驾驶上的张局也不理他,只是命令开车的保镖说,“把车开到人烟稀少的郊外!”